席斯言熱了早餐回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微微蹙眉：“怎麼了？”
周程晨一邊捂着腳，一邊擡頭看着席斯言，委屈巴拉的開口：“腳冰。”
周程晨本來沒想讓席斯言知道自己在他家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雖然席斯言冷漠，但周程晨知道他對自己是關心的，反正她都等了，絲毫沒有想讓他有什麼負罪感。
但是人家現在都發現了，她也毫不客氣的，能裝多委屈就裝多委屈。
明亮的眼睛現在簡直惹人憐到不行。
席斯言嘆了口氣，上前，握住周程晨的腳。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熱鍋早餐的緣故，席斯言的手很熱，握在周程晨的腳上甚至讓她覺得有點兒燙。
不過更燙的是她的臉，一時間，周程晨哪裡還會去管什麼腳涼不涼。
席斯言的舉動曖不曖昧她不好說，但這個舉動真的快讓她自己燃燒起來了。
周程晨臉頰滾燙，但目光卻依舊看着席斯言，緊緊抿着嘴脣，看着自己的腳在席斯言的手心，她的腳很小，比一般女生的都要小，現在在席斯言的掌心，看上去似乎更小了。
此時此刻，周程晨的腦子其實是有點兒懵的，但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居然脫口而出一句：“席同學，你知不知道，在古代，你摸了我的腳，這是要娶我的。”
這話一出，周遭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
就連周程晨自己都呆住了，她……她她，她在說什麼啊？
席斯言也擡頭看她，此時周程晨就是再厚臉皮也囧極了。
她不是在調戲，她真的不是在調戲，她只是……只是……好吧，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麼了。
就當她腦抽吧。
別開視線不去看席斯言，周程晨臉上的紅暈卻還未退。
她腦子已經懵了，耳朵嗡嗡作響，甚至都沒聽見席斯言在此時，居然很輕微的“嗯”了一聲。
“吃飯吧，不然又涼了。”
“哦哦。”
席斯言去洗了手過來，就見周程晨臉都快埋到碗裡了，不由失笑了。
調戲他的是她吧？
他這還沒不好意思呢，她這副羞於見人的模樣是幾個意思啊？
席斯言在她對面坐下，剝了個滷蛋放到周程晨碗裡，隨口道：“今天有事嗎？”
“嗯？”
“等會兒和安瑞一起去給安歌買禮物，要不要去？”
周程晨對安歌是很有同情心的，現在聽見席斯言這麼說，也顧不上害羞什麼的了，擡眸：“小歌要過生日了？”
“嗯，後天。”
“好啊好啊，我去。”
給那個曾經受過創傷的小姑娘挑禮物，周程晨是很樂意的，更何況還能更多的和席斯言在一起，傻子纔不去呢。
他們吃完飯，出門到了約定的地方，因爲堵了會兒車，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遠遠的就見安瑞一身大紅色短款羽絨服站在那裡，格外醒目。
男生穿紅色，有點兒怪，但安瑞卻很有朝氣少年的感覺，周程晨看看他，再看看身邊這位。
瞬間覺得席斯言似乎和他們都不是一個年齡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