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趙璃此時正戀戀不捨的從上官寒的牀上爬了起來,搖搖緩緩的朝着又朝着他走過來。
“阿寒,阿寒,疼嗎?你怎麼受傷了啊?”
歪着腦袋看着上官寒,表情很可愛的笑了一聲,“我怎麼覺得這個傷口,像是阿寒耍流氓,被別人揍了的樣子。”
上官寒站在她跟前,沒有說話,只是那跳動的青筋在叫囂着他此刻的鬱悶!
耍流氓!
他可不介意今晚耍一次給她看看,什麼纔是真的耍流氓!
趙璃白皙的手就在他的注視下,毫無徵兆地撫上他的臉,那雙狡黠的雙眼此刻也是真誠的憐惜,當她指腹感受到他肌膚的冰涼,猛地就要收回去。
趙璃下意識才抽回一半的手,卻被某人死死的握住,他一手用力的握緊她的,那雙如深淵般的眸子將她帶進一個未知的世界。
深不可測,沒有終點,沒有邊際。
“哎,阿寒,痛。”手裡的疼痛讓她喚出聲音,整個人就已經被他扣在了懷裡。醉眼蒙朧的她原本以爲那是一堵沒有溫度的牆,身體靠近時,竟然異常的舒服。
她嘟囔着:“阿寒,今晚的沙發比昨晚的舒服。”
上官寒嘴角直抽,把他當沙發了。
趙璃見沙發沒有說話,屋裡面也沒有上官寒的聲音,她安心她蹭了蹭上官寒的身體,尋一個舒服的位置抱住上官寒,那不安分的頭,一直亂動,嘴裡面還嬌嗔道:“這個沙發怎麼凹凸不平啊?”
轟!
上官寒此刻渾身僵住,雙眼也瀰漫着慾望,而趙璃在那個懷裡動了兩下,直到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壓抑的鼻哼後,很快就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安靜的把自己的頭靠在上面。
原來睡着的趙璃也是這麼實務。
上官寒懷裡的人不再動了,他已經僵硬的骨骼才慢慢的動了起來,。
低頭在她的額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想要收住的薄脣卻欲罷不能。
因爲兩個人的距離靠的太近,這樣低着頭,讓原本曖昧的感覺又提高一個層次。上官寒板過趙璃的身體,那抹顫抖的吻落在她的眉間、鼻尖,兩額自然想貼,他的氣息與她的相互纏繞。
上官寒幾乎能感受到自己沉
重呼吸和身體內的隱忍,那充斥着情慾的雙眸正肆無忌憚的停留在她那帶着誘惑的紅脣上,喉結微動側過臉與她越來越近。
脣齒間的相依,腦袋裡面都是她的身影,究竟何時,她已經如此霸道的佔據他的身心。
上官寒輕輕抱起趙璃,慢慢放在牀上,卻聽見她齒間低吟着:“阿寒,我想……”
還沒來得及想說想吐的趙璃,已經被上官寒封住嘴巴,正忘情的兩個人,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懷裡的人卻意外的將他推開。
一手捂着胸口側頭嘔吐起來,隨着趙璃的作嘔,乾淨整潔的牀單已經是一片的污穢。
上官寒黑着臉,空氣中曖昧的氣氛也隨即變得凝重,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惡臭味。趙璃可憐兮兮地看着上官寒,“阿寒,剛纔我想說我要吐。”
上官寒聽到她的聲音,怔愣一會兒雙眸又恢復了平靜。
欲上心頭的火焰被人生生的澆滅,一臉黑沉,拽着她手臂的手更加用力。
“阿寒,疼。”
黑着臉的上官寒此刻就是慾求不滿的男人,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頃刻,不由分說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大步就往浴室去。
被提着的趙璃還不忘嗚咽的喊着:“阿寒,有大魔王,快來救我。”
聽到她酒後的真言,某人黑着臉頓時又黑了許多,包公若是見了,也會甘拜下風。
踹門,開燈。
順手將某人扔進去。
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拖拉,一氣呵成。
原本喊疼的某人,蹲在地上,胃裡不停的反着酸水,本來就空腹的她只能不停的乾嘔。
即便心疼,上官寒還是一手撐在洗漱臺上,看着她時臉上看似嫌棄,眉心微蹙,“我瞧你今天可是喝得很盡興,此刻才知道有多難受了吧。”
語氣本就凌厲,說到最後竟帶着怨氣。
他的聲音悠悠的在身後響起,趙璃吐過之後人也清醒了一些,“我想喝水。”
站在原地的上官寒微蹙着眉心,先是不說話,最後還是邁着他的大長腿,從外面端了一杯清水給了趙璃。
趙璃有些飄飄然,她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用力支撐着自己搖擺的身子,酒精的作用已經讓她意識胡亂,酒壯人膽邊搖頭邊指着他說,“都是你不好,不讓我吃
飯,讓我去做三陪,還讓我幫你擋酒,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我好歹是你的名義太太,你竟然都不倒水給我!”
“我真實命苦啊!”
手中還拿着杯子的上官寒此刻深深的看她一眼,才沉聲說了一句:“活該你命苦!”
趙璃高高盤起來的頭髮,已經鬆散開來,耳邊的碎髮有些貼在她白皙的臉上,那指控他罪行的雙脣,剛纔被他吻的有些泛紅。此刻更說不出什麼風情。
她雙眼朦朧,已經懶得說話了。
指控上官寒的罪行,她也沒了興趣。
頭疼欲裂,向後退了兩步,安靜的靠在浴室的牆壁上便打算閉上眼睡覺。
還真是在什麼地方都能睡着的女人。
難怪她說她自己是很好養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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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上官寒命令道。
趙璃微微睜開眼睛,倔強地說:“不過去。”
“趙璃,你再試試!”
面對上官寒的威脅,此刻已經處於神經亢奮的趙璃,酒後膽子也大了很多,心底嘔着氣,自然不肯過去。
上官寒有些動怒,可也不想和喝醉酒的女人計較,他正要上前,趙璃卻嗚嗚地哭了起來:“上官寒,你就是個狐狸,還是個會偷心的賊,不知不覺就把我的心偷走了,你還給我。”
他身體一僵,手忍不住伸向她,卻被她毫無情感地拍掉:“你是個老狐狸,可是,你怎麼把對付商場對手的招數,對付我?”
原來這丫頭還計較他今天算計馮導的事情。
噗嗤!
她也不算笨,竟然能看出他平時逗她也是在算計她。
只是對於馮導,他算計的是爲公司謀利益。
算計她,似乎沒有什麼利益可言,但他確實是算計得到她的心。
她指控她偷走他的心,可她又何嘗不是在一點點吞噬他的心。
以前上官寒還鄙視那些帶着目的的接近,可是,現在他已經上癮了,他柔聲說:“傻丫頭,乖一點,大不了,我把我的心還給你。如何?”
聽不到她的迴應,只有那一聲聲抽泣聲音,讓他的心,既有酸澀更有滿足。
她說:她的心被他偷走了。
是啊,終於偷走了。
以後,換你來偷我的心,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