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夏詩奮力反抗,卻只是引起男人們放縱的大笑。
男人解開褲子,釋放出邪念,抓住夏詩的腳踝。
夏詩拼命的反抗,一腳踹在男人臉上,男人暴怒,五官扭曲,罵罵咧咧的站起身,擡腳就往夏詩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孃的,敢踢老子!”
“唔……”夏詩捂着肚子,蜷縮成一團,疼的冷汗涔涔。
男人又踢了兩腳,夏詩疼的沒有任何反抗了他才住手,蹲下身,野蠻的抓住夏詩的腳踝……
夏詩絕望的閉上眼睛。她以爲自己被羞辱的時候會選擇自殺,但是沒有,她還有父母,她還要報仇,她還要奪回夏氏集團,她還有太多的事沒有做。
忽然,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鉗制着夏詩的男人被狠狠掀翻在地。
“什麼人!”其他人如臨大敵,紛紛亮出隨身攜帶的兇-器,怒呵。
冷白的月光下,陸天銘如地獄修羅般挺身而立,面色冰冷,眼中一片肅殺,冰冷的氣息如颶風般震撼着每一個人。
他只穿着一件白襯衣,領口微敞開,連外套都來不及拿就狂奔了過來。
這羣混蛋!居然敢動夏詩!
陸天銘怒火沖天,有一股想要把這裡的人全都殺掉的衝動。
夏詩震驚的看着陸天銘,他自己跑來了?
笨蛋,這些都是亡命之徒,跟他們打根本就是拿命在開玩笑。
一對八,而且對方手裡還拿着工具,陸天銘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可陸天銘來了就沒打算自己離開?他上來就是一拳,打斷了對方的鼻樑骨。
被打的人捂着血流如注的鼻子惡狠狠道:“他奶奶的,給我往死裡打!”
一羣人一哄而上,銀晃晃的兇-器在月光下泛着森白的光。
夏詩心急如焚,急的眼淚都出來了,陸天銘你個大笨蛋,快走啊!
一聲聲慘叫終於引來了巡邏的協警。
小混混們慌了,“大哥,警察來了,怎麼辦?”
“孃的,被他們看到我們的長相了,把他倆弄死!”
“好,我去幹掉那個娘們兒!”
一個染着紅毛的小混混舉起匕首,朝夏詩的脖子狠狠扎去。
陸天銘大驚,不顧一切的朝夏詩撲了過去……
“噗”得一聲悶響,炙熱的液體噴涌而出,浸溼了夏詩的整個胸膛。
“唔唔!!!!”夏詩歇斯底里的大叫。
“警-察,不許動!!”警-察終於趕到,三下五除二逮住了幾個,另外幾個一瘸一拐的逃之夭夭。
夏詩解開束縛,顧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捂着陸天銘的傷口一遍遍的說:“陸天銘!你堅持住!”
滾燙粘稠的液體順着她的指縫咕咕的往外流,夏詩從來沒覺得如此驚慌失措,世界像在她面前崩塌了一樣,她恨不得用自己的命換陸天銘的命。
只要讓他平安,讓她放棄什麼都可以。
陸天銘,求求你!
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夏詩眼淚簌簌的往下掉,語不成聲的祈求:“快救救他!求求你們救救他!”
“快,快壓住近心端,快上警車,附近的醫院。”
警笛聲鋪天蓋地,陸天銘失血過多陷入昏迷,腸子被切斷幾根,需要迅速進行手術。
醫院血庫的hro型血不足,但是陸天銘的情況危急,沒有時間轉院。
“抽我的!”夏詩焦急的說,“我是hro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