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至少要讓艾米莉亞或者linda教一教她防身術吧,這樣至少讓萱萱出了危險的時候還有一點的自救的時間。”
現在的事情可以說是越來越簡單,但是也可以說是越來越複雜,因爲落落在過去調查酒吧之前的時候,就調查到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他還沒有來得及和戚梓榆說。
現在這個時間落落就正好的說起了這件事情,落落說道:“我現在剛好有時間可以和你好好的說一說,你之前提過的那一場拍賣會,我已經調查過了。
當時參加那場拍賣會的人到現在爲止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面的我想我能夠調查出來的就只剩下了一個人。”
這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那麼多餘的話也就不用多說了,照片裡面的劉美欣既然出現在了那個地方,而且已經確定了沒有任何的造假。
那麼就說明落落所說的那一個,在那場拍賣會中唯一一個還活在人世間的人就是伊澄萱的媽媽,但是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場拍賣會是在八年前才最後結束的,按理說的話八年前的時候劉美欣應該還在照顧伊澄萱,應該是沒有參加過這一場拍賣會的。
於是戚梓榆問道:“你說的這個意思是從一開始到現在爲止,所有參加過那一場拍賣的會的人都已經死了,還是八年前的那一場宴會,或者說是我讓你調查的那一場宴會?”
落落從口袋裡面拿出了特製的手機,說道:“我把資料傳給你,你可以先看一看就知道了。
在往前追溯我是已經不清除了,但是我很清楚的是這張照片裡面的女人蔘加的那一場拍賣會,和八年前最後的那一場拍賣會,多參加的人員基本上都是一樣的。
除了當年組織這場拍賣會的主人已經在劉美欣參加的那一年就已經死去了,還有八年前劉美欣本人也並沒有參加過這一場拍賣會之外。
其他的所有人一個不少的全部都和那個時候一模一樣,甚至就連當年的那些服務員也都被找來了這裡,具體是用了什麼原因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八年前的拍賣會一定不簡單。
或者說八年前最後的一場拍賣會可以說就是爲了讓當初的那些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面,所以纔會在那個時間把所有人到召集到了那裡。”
戚梓榆有些驚訝,因爲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涉及到這種事情,因爲原來的時候戚梓榆以爲只是調查一下劉美欣和那一場拍賣會有什麼關係。
一開始的時候是因爲想要瘦調查一下看一看是不是和那個關於對伊澄萱下手的人有沒有什麼關係,結果沒有想到當年的事情竟然有這麼大的牽扯。
戚梓榆問道:“如果我的消息沒有錯的話,我記得會參加那場拍賣會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身份。”
落落說道:“你說的沒有錯,因爲這拍賣會在八年前就已經結束了,而且關於拍賣會的所有資料都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所以現在想要調查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戚梓榆也知道當然是有一定的難度的,因爲當時他在找那場拍賣會的具體情況的時候,還是費了非常大的力氣才能夠調查的出來的。
所以戚梓榆對於那場拍賣會有非常深刻的印象,不說別的事情就只是說當年那場拍賣舉行的時候,他們還都麼有回國來。
而當時他們的身份也已經算是不低的了,可是卻並沒有收到這場拍賣會的邀請,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這場拍賣會的名字。
就只憑借這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能夠讓戚梓榆知道這個拍賣會在八年前甚至在更早之前是一種什麼樣子的存在。
“我以爲那個對萱萱動手的人至少會和那一場拍賣會有什麼關係,不然的話不會如此的巧合。
而且將這張照片遞給了艾米莉亞的男人,應該也是有一定的目的的,不然的話也不會用如此的方法將照片給了艾米莉亞。
也許那個男人就是先要用這張照片提示劉美欣什麼,可惜艾米莉亞一直到現在才終於找到了這個照片裡面的人。”
但是現在戚梓榆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確的,因爲如果能夠動手殺死了關於之前所有拍賣會人員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辦法動一個劉美欣。
就算很久以前的劉美欣可能的確是有這什麼非常神秘的身份,但是起碼現在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婦人。
而且現在的劉美欣還身患重病,如果不是有戚梓榆的幫助,恐怕劉美欣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那個人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戚梓榆想不明白,落落雖然調查了關於拍賣會的事情,但是還是很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不過他卻不能夠說些什麼。
戚梓榆想要調查的話,落落也還會繼續接着調查的,但是很有可能會給他們引來很多的麻煩,不過落落也不是不能夠理解。
對於戚梓榆來說伊澄萱有這非常重要的心裡地位,更何況現在的事情已經不單單是僅僅牽扯伊澄萱了。
或許戚梓榆和他甘落是可以輕輕鬆鬆的從這一場報復的遊戲裡面逃脫,但是劉威既然已經和那個人有了關係,就不能夠放棄調查了。
還有艾米莉亞,雖然只是八年前有一個男人意外的碰到了艾米莉亞,於是讓艾米莉亞幫着找到一個人,並且送一樣東西。
但是戚梓榆和落落包括劉威都是知道的,恐怕艾米莉亞而已不能夠逃出這些複雜的關係裡面。
所以無論如何現在都已經無法從這一場複雜的事件裡面抽身了,落落覺得自己現在在說什麼危險不危險的話都是沒有意義的。
再說如果論起是不是危險的話,就只說和現在這一點的危險比起來,曾經的他們纔是刀口舔血,那種生活才叫做真正的危險。
落落說道:“我會繼續調查下去的,今天好不容易聚一聚,就不要想這麼多了,給你們的大腦放個假好麼?”
戚梓榆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們也已經有好多年都沒有聚在一起了吧,今天就像是落落說的一樣,我們不醉不歸。”
劉威非常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兩個其實今天就是在合夥欺負我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