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欣和伊恆安面面相覷,因爲在伊澄萱十幾歲的之前一直都是跟着他們兩個的,但是十幾歲之後就跟着劉美欣一個人了。
伊恆安看着劉美欣問道:“你知道有這麼一會兒事兒麼?什麼師傅?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你說起過。”
劉美欣也是一頭霧水:“我也沒有聽說過萱萱有什麼師傅啊,戚梓瑜你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於是戚梓瑜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了他們,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很嚴肅,而其中只有劉美然的表情裡面夾着一點點的奇怪。
戚梓瑜問道:“小姨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劉美然用手託着下巴,說道:“也不知道算不算,我倒是知道萱萱所說的這個師傅應該是小時候的事情了,雖然交了萱萱不少的事情,不過不如說是控制了萱萱更貼且一點吧。”
劉美欣的身體一僵,瞪大眼睛說道:“難道美然你指的是……”
劉美然點了點頭:“就是已經失蹤了二十年的國際通緝犯,原本是國際的頂尖的心理學家的維森特博士。
說起來好像關於歡心的這個事情,第一個提出來的人好像據說也是這個男人,因爲她的實驗全部太瘋狂了,所以纔會被人所封殺了。”
雖然說這個維森特是個心理學家,但是一般的人都聽說過這個人,原因不是其他的,而是這個男人曾經爲了做實驗殺了原本的第一恐怖組織。
第一恐怖組織之所以在二十年前實力大減,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本部直接被維森特給殺了一個乾淨,甚至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戚梓瑜的臉色很不好看,說道:“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麼顧炎則的事情就算不上問題了,和蠱蟲比起來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沒有人知道維森特長什麼樣子,又是怎麼會出現在伊澄萱的生活當中,甚至還讓伊澄萱聽他的指示做事。
如果說維森特是盯上了伊澄萱的話,那麼真正的麻煩從現在纔算是開始了,戚梓瑜緊繃了神經質只能夠做好自己能做的所有,抽人回s組保證伊澄萱的安全。
這個解除蠱蟲的過程的確還算是安全,這期間linda的身體也漸漸地好了不少,臉色紅潤了起來傷口也已經在恢復了,但是還是需要小心一點。
當linda在知道了維森特這個人的時候,歪着腦袋想了想:“我好想知道他。”
劉美欣的手一抖,關切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linda咬着嘴脣絞盡腦汁的思考着這個問題,但是因爲只是有也點點的印象而已,又不是像落落和戚梓瑜那樣的過目不忘,所以回憶起來的市價就比較長。
linda仰着頭看着天花板思考,劉美欣和戚梓瑜他們誰也都不敢出聲打擾,知道linda自己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
“啊!我想起來了,就是在我很小的時候,我見過那個維森特,帶走我哥的那個道士就是他!”
linda點頭非常確定的說道:“就是他沒有錯,而且在後來我和萱萱遇見的時候,我在醫院裡面和他撞到了,當時我還納悶哥哥怎麼沒有和他在一起呢。
他對我做過自我介紹,不過……好像就因爲他做了自我介紹,我的記憶反而不清不楚的一樣。”
伊恆安點頭:“這就對了,恐怕是因爲你是一個小孩子,他以爲和你沒有什麼來往所以纔不曾做過其他的,要知道見過維森特的人十個有八個都是記不得的。”
linda不解的問道:“那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呢?難道是用萱萱來做試驗麼?可是按照你們說的那樣,他真的那麼厲害的話,早就已經能夠帶走萱萱了。”
這一點伊恆安和戚梓瑜他們幾個男人想了想,還是沒有鞥能夠得到答案,維森特的行事作風很詭異,沒有人能夠猜到他想要幹什麼。
如果說是想要殺了伊澄萱的話,又偏偏她從小到大一直都平安無事。但是如果說他想要幫助伊澄萱的話,也就不會讓昂伊澄萱把路線圖交給顧炎則了。
“萱萱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值得他注意的呢?”
劉美然喃喃的自言自語,她覺得一定是自己的侄女兒有什麼地方和其他的人不一樣,所以纔會引起了這個瘋子的注意。
劉美然的話一下子提醒了linda,linda拍了下巴掌:“啊!我哥啊!我哥是被他帶走的啊,也許我哥會知道什麼也說不定啊。”
linda爲了自己找到了一點線索而很高興,顧炎則他們可以一直拖着也沒有關係,因爲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威脅,也最多能夠算作一直小蒼蠅而已。
但是維森特可就不一樣了,這個人神出鬼沒,而且誰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才能夠讓人防不勝防,弄不清楚應該做什麼。
戚梓瑜馬上打通了零的電話:“我是戚梓瑜,有事情找你,你現在說話方便麼?”
維森特的名字已經消失了很多年的,但是因爲所做的事情所殺的人太多,所以樹敵無數,他說出這個名字都要謹慎一點。
接聽電話的零愣了愣,對穿着女傭揮了揮手,讓她從房間裡面離開,然後用遙控器將電子大門關上。
“現在方便了,你可以說找我有什麼事情了?”
戚梓瑜問道:“維森特這個名字,不知道你還有沒有什麼印象。”
零的瞳孔猛地放大,然後整個人都痛苦的陷入了顫慄當中,只是一個名字就鞥能夠將他帶回曾經幼時候的恐懼當中。
這種恐懼直接吞噬了零所有的理智,雙手緊緊地握着玻璃酒杯,“啪”的一聲酒杯直接被捏碎,鋒利的碎片扎進了零的手心裡面。
鮮血順着手臂的方向滴答滴答的流淌在地上,疼痛的感覺這才換回了零的理智,讓他從過去的恐懼種抽離了出來。
“那個男人,我的確知道。”
零苦笑了一聲:“對於威爾遜下先生我應該尊稱一聲養父,對於這個男人我也應該尊稱他爲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