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井村說道:“不要害怕,我只是爲鬼野先生自以爲是的推理進行鼓掌喝彩而已。”加藤井村說完後變動了一下坐姿,讓自己感覺更加舒服一些。
“鬼野先生,您方纔這一番言論好似很有道理,其實不過都是您以自我爲中心假設推理,與實際根本不相符合。
爲什麼接下來計劃會產生如此大變動?鬼野先生,這應該問您自己。第一,你們提供資料中沒有顯示劉文淵是修真者,只是說他會一些抓鬼本領,就和我們本國那些所謂驅魔者差不多,我相信了。
可是等我們交手之後我才發現根本錯的離譜。年紀輕輕的蕭毅竟然能夠修煉出三味真火,這是一般驅魔者能夠具有的能力?劉文淵能夠輕易破解我技能,這也不是那些所謂驅魔者能夠做到。
劉文淵竟然是炎黃最古老門派之一崑崙派傳人。這麼重大信息您提供資料中爲什麼沒有提及呢?
崑崙派我想您也應該知道,這門派古老神秘,是炎黃最有名幾個修真門派之一,從他門派中出來弟子難道簡簡單單就是普通驅魔者嗎?
我們計劃是建立在您提供資料上設計的,可是您卻隱瞞了這麼大秘密,難道那計劃還要繼續執行嗎?面對這些修真者,鬼野先生難道你認爲用俗世力量就可以對付他們嗎?
鬼野先生,既然您也有幸加入了六道衆,那麼或多或少您也應該聽過修真者真正力量吧?所以,我不得不推翻我們先前制定的計劃,我要重新考慮用什麼樣方式才能繼續我們之前合作。
可是您孫子一意孤行,根本不聽任何勸告就擅自行動,這給我們增加了多大危險性?因爲我們對手實力與以往所調查結果天差地遠,面對我們都無法確定實力對手貿然出擊,我們勝算又有多少?
第二,我們協議是說人手由你們提供,可是鬼野先生,我想問問您,您那些手下真正聽我吩咐嗎?不,他們只聽您孫子命令,不得已我緊急調派我的人過來。鬼野先生,試問是誰最先破壞了協議,是誰又在毀壞着協議?”加藤井村將下巴擡高,用一種俯視姿態看着鬼野谷。
“資料是疏漏了劉文淵來自崑崙派事實,但對整個計劃有什麼影響嗎?劉文淵他們是修真者又如何?就憑他們力量能夠對我們造成多大影響?”鬼野谷似乎對於修真者並不十分理解。
加藤井村聞言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鬼野先生,這就顯示出您的無知了。既然您想長生,爲何對於修真者沒有了解?這些修真者就是想通過自己修煉獲得長生。這個您都不知道?”
劉文淵聽了鬼野谷和加藤井村對話,心中也感十分好笑。修真者?這就是他們所理解的修真者?鬼野谷根本不明白修真者,而加藤井村僅憑知道一點皮毛就以爲修真者就是追求長生之人?這可是大錯特錯了。的確,在遠古之時,最初修真者或許真只是爲追求長生而踏上了修真之路,但隨着修真發展,修真已不再是簡單追求長生了,如果將修真簡單這麼想,那是太過膚淺。劉文淵心中暗自嘲笑,但也不點破說明,就讓他們兩個在這方面自以爲是下去吧。
“你不要想轉移話題,就我所知,劉文淵即使是修真者那又如何?他實力或許要比一般驅魔者強大一些,但那些手段也無非是對付鬼的,對於我們可是沒有什麼用。你不會說你連鬥鬼法術也鬥不過吧?”
鬼野谷似乎對於劉文淵是否是修真者並不在意,修真者概念對於他來說或許就如同他口中驅魔者一般,沒有什麼分別。
“古野先生,您對修真者不瞭解,我不怪您,可是如果您將修真者想得如此簡單,那可是您自己大意了。您可能從來沒有接觸過修真者,更不知修真者具有多麼強大實力。
我可以告訴您,修真者的實力是非常可怕,就比如蕭毅,看似很普通一個少年,可是竟然煉出了三味真火,我一把扇子在瞬間就被他三味真火給毀壞了。
還好,您孫子沒有在去劉文淵家中偷取玉佩時候放出侍鬼,否則就憑蕭毅三味真火,您孫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鬼野先生,我這麼說您多少應該明白修真者具有多麼強大可怕力量吧?”
加藤井村本想提及劉文淵,可是劉文淵破了他幾個技能這些隱情卻是不讓能鬼野谷得知,而在其它方面劉文淵並沒有表現出多麼高深能力,因此從修真者角度而言,蕭毅反而更加有現實說服力。
“那又如何?我用一顆子彈就能要了蕭毅性命。加藤井村,你總是在這裡強調修真者如何強大,如何了不起,我們計劃都要因爲發現他們是修真者而改變。你說這些其實不過就想轉移我們注意力,好讓你的圖謀看起來合情合理,將所有過錯放到我孫子身上。
加藤井村,你用這些手段是沒有任何用處,我不會被你謊言矇騙。什麼修真者,即使他們強大又如何?我用一顆子彈就可以讓這一切終結。
不要再用修真者謊言來掩蓋你險惡用心了。即使這一切你可以找到修真者來作爲藉口,那我問你,既然那些警察已經被我手下殺死,爲何你還要讓的你人殺死我手下?”鬼野谷對於修真者理由不屑一顧。
加藤井村面帶微笑解釋道:“我派出我手下是爲了阻止您孫子魯莽行動,我吩咐他如果你們人不聽從勸阻就只能剪除,但沒有想到你們動作很快,我的人趕到你們已經將那些警察幹掉了,我手下只能遵照我的命令將你們人殺掉。這只是一個錯誤時間差造成錯誤結果。”此番解釋看起來很是合情合理。
鬼野谷雙目放出精光看着加藤井村問道:“加藤井村,你很是能言善辯,可是你將我們當做什麼了?當做你可以肆意玩弄得傀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