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守株待兔那麼久,它都不曾現身反倒在我們離開之時便即現身殺人。
這未免太過奇怪。我也對自己進行檢查,沒有發現什麼能夠令那女鬼驚懼事物存在。
這事我百思不得其解,怪異之極啊。”劉文淵也極感迷惑。
聽到劉文淵話邢晨不由很是失望。
劉文淵見這話題已經無話可談,便詢問道:“張志博有線索嗎?”
邢晨說道:“這也是我來要和您說的事情。”
劉文淵忙追問道:“哦?你們找到張志博了?”
“目前還沒有確切線索。但是四川、河南幾份內部通報卻引起我的注意。”邢晨開始述說。
“四川、河南最近一個多月來相繼發生一些古怪案件。那些受害者在幾日內皆從一個生龍活虎的人變得虛弱消瘦,最後瘦得好像皮包骨一般。
這種情況像傳染病一樣在兩個省市已經連續爆發七起。
醫學專家對於此種情況也束手無策,只是斷定這是某種新出現的,尚不爲人們所知傳染病。
但問題是這個傳染病爆發的非常沒有規律,爆發地區都沒有任何聯繫。”
劉文淵聽到此處心中一驚,這種狀況劉文淵倒是見過,那就是人的陽氣被吸乾的一種表象。
劉文淵忙問道:“你從中發現什麼不對了嗎?”
“當地有警員認爲這不是自然傳播的疾病,而是有人故意作惡,因此他們進行立案調查,結果他們發現在這種古怪疾病發生地方都有一個人出現。
他們畫下圖形,結果我發現這個人與張志博很象。”
邢晨說到這裡從隨身包中取出一份打印出來的拼圖,遞給劉文淵。
劉文淵伸手接過仔細看去,見那上面的人其形貌和張志博有七八分相像之處,乍一看第一感覺就是張志博。
“真好像是張志博,只不過有些消瘦,如果真是他的話,他又跑那裡去抓鬼了?”劉文淵很是疑惑。
邢晨看着劉文淵問道:“劉師傅,關於那些受害者發生這種古怪情況我也進行調查,我發現我們這裡也發生過相類似情況,而當時解決這個情況的人正是您,對不對?”
劉文淵當即解釋道:“對,當時那個村子裡有一頭牛精,那牛精吸乾這些人的陽氣用以修煉,才導致那些人出現此種古怪症狀。”
“牛精?”邢晨對這個詞到是不解。
劉文淵一笑將牛精給邢晨解釋一番後,邢晨這才恍然。“原來動物成精真有其事啊。那吸人陽氣是否就是這成精動物所爲?”
劉文淵解釋道:“不,鬼也可以,它們吸收陽氣都是爲了修煉,鬼吸人陽氣還是出現比較多。
出現此種情狀十個裡面能有九個是鬼的所爲。畢竟動物能夠成精那是千難萬難。”
“那您看此次吸人陽氣的是精還是鬼?”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除非我去調查一番。”劉文淵搖搖頭。
邢晨帶着疑慮問道:“張志博出現在這裡面,他又再扮演什麼角色呢?”
“也許他正如張志浩交代那樣避開此處,但仍舊四處抓鬼。”劉文淵回想張志博曾說過,張志浩讓他離開這是非之地言語。
邢晨對劉文淵思路到是不贊同道:“我不這麼認爲。我們都懷疑張志浩很有可能是在幫助惡鬼殺人,並且在張志浩死後,張志博便既失蹤,殺人惡鬼也好像突然消失不見。
您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了嗎?同樣,只要張志博出現地域就會發生吸人陽氣事件,這一切也太過巧合。
並且就這回這個吸人陽氣事件,我徵詢一位專家意見,他給我提供一條寶貴線索。”
劉文淵不由問道:“哦?什麼線索?”
邢晨解釋道:“這些被吸陽氣受害者看似雜亂無章,互相之間沒有交集。
但那位專家經過仔細研究分析後,發現這些人是有共同點的。
如果從風水學上來說,這些人都是在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人。
他們自身陽氣非常重,也就是說,如果是鬼吸取人陽氣話,那鬼會取得事半功倍效果。”
“哦?竟然還會有這樣事情。”劉文淵沒想到事情竟是如此複雜。
“劉師傅,根據我對鬼的研究,那些鬼是沒有這番本事能夠找尋到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人。
能夠有這番本事當是那些會風水學又懂得法術之人,只有他們能夠通過法術找出這樣人來。我想張志博就在充當這個角色。”邢晨最後下判斷道。
“你說得有道理,只是張志博爲何要這麼幹?莫非他在養鬼?但作爲張天師傳人,這似乎不太可能啊?”劉文淵還是不敢相信張志博能幹出這樣事情。
“但是從目前情況來看,只有這樣解釋最爲合理。”邢晨還是堅持着自己觀點。
“既然這樣,我們就走一趟,看能不能找到張志博。”
劉文淵心中也隱隱感覺不安。像這種本身修法練道之人反倒去做惡,是劉文淵最不願看到。
“這也是我來找您原因,因爲只有像您這樣的人,才能找到那些陽年陽月陽時出生的人所在,我想我們找到這樣人,就有機會抓住作惡之人。”邢晨這才說清來意。
“我們從哪裡開始呢?”劉文淵知曉這樣人也是繁多。
邢晨說道:“張志博最近一次是出現在河南,我們就從那裡開始吧。”
劉文淵站起來問道:“好,我們現在就動身嗎?”
“如果您方便的話。”邢晨倒是想盡快行動。“劉師傅,要是可以的話,就不要帶趙紅塵他們,畢竟人多目標就大,對我們工作也不方便。”
邢晨感覺帶趙紅塵等人也沒有什麼用處。
“可以。”劉文淵到也同意邢晨提議。
當下劉文淵整理一下自己事物,帶上一干需要的法器符咒後和劉素雪通了電話,告訴她要離開一段時日,讓劉素雪督促衆人複習所學知識後便和邢晨離開。
趙紅塵、鄭盼盼得知此事後自是打電話要求同往,但劉文淵堅決拒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