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山祖師點燃一把黃符仰天一揮,這纔看清滿滿一城,全是木頭人,也不知被什麼操控着,自個可以走動。只見城門邊有條暗道,眼見冰人也圍了過來,木頭人也擁出來,唯一的出路就是進暗道裡躲避。我們想也沒想就進了暗道,也是別無他法,也不知這暗道開在這裡是做什麼的,它能通到那裡。
李叔叔思索着:“這些木頭人又是誰埋伏在城裡的呢?把這口子開在這裡?肯定是爲了隱蔽的考慮,這個暗道可能是通往一個未知,或者隱蔽的地方,這是地下修城的工匠進入下一層的小道嗎?”只見暗道洞壁上有修鑿的痕跡,就是說這條暗道是從裡面開出來的,而不是從這裡打進去的。
我看到這裡,不由心想:“難道這裡本生就有人來過?”走近一二米,見還沒到頭也不知外面的冰屍和木頭人怎麼樣。不由說道:“這神亦城下面有可能就是傳說重生宮,天磷神水可能就在下面?軒山師父?我說的對不對?”
軒山祖師對我們說道:“你說的不錯,下面就是重生宮,只是有沒有天磷神水就不知道了。我們現在還在地府的上面,還要走很久,纔到地府的邊境呢?”
李叔叔搖了搖頭道:“我看這地府未必有這麼多層?會不會我們就在不停的循環着?或者走不到頭?這也是有可能的?”
只見這暗道奇長,走了這麼久還沒到頭,我們也些不安了起來。
譚小五嘀咕着,一個突然到了古城偏屋之上。
我們悄悄的探出了頭。
他打了個手式,讓我們別說話,就到了上面。
軒山祖師被李叔叔拉了上來。
李阿姨悄聲說道:“你們聽?這外面怎麼這麼吵啊?好象是集市一樣?”
軒山祖師沒有說話,他給我們打了一道隱形符,說道:“這不對啊?這地府傳說中應該荒廢多年了啊?怎麼還有鬼魂居住?不對!我們現在可能還在神磷殿裡!”
我們聽完,各自一驚,接着偏屋的門開了,走出了一個白鬍子老頭和一個地府的官員。
軒山祖師看着我們,讓我們別說話,他們看不見我們,只聽地府的官員說道:“軒山祖師?來地府找天磷神水?說什麼也別讓他得到,無能如何也要阻止他進入地府。”
白鬍子老頭應了聲:“可是,他下了公文,我們這麼阻止他,有點不脫吧?”
李叔叔和我們又悄悄下了暗道。
軒山祖師輕聲說道:“你們先下去,在下面等着我。”
我們答應了聲,一個接一個到了暗道裡。
只聽地府官員不好氣說道:“你別忘了,咱們鬼界一直被仙道控制着,這軒山祖師也只是個道士,你怕他做什麼?”
說到這裡,白鬍子老頭看了看四周,感覺有點不對,自言自語問:“大人?我怎麼感覺這裡還有其他人?”
軒山祖師這才走出來,笑着問道:“神兵老頭?我軒山祖師可在這裡啊?你說這些話?就不怕你上司聽到嗎?難怪老夫來這地下困難重重?原是你們在背後搗鬼啊?”這一說完,突然出現,它們各自一驚,本想起身潛逃,卻被軒山祖師打出的困鬼符給困住。
神兵老頭當下苦道:“軒山道長?這不管我的事啊?我也是被他利用啊?我若不答應他對付你,他就要減我壽我啊?”
地府官員冷笑了一聲,他擡頭看了看神兵老頭,怒道:“神兵?你竟敢背叛我?你給我去死吧?”
軒山祖師說完,還沒來得極收拾它們,只見倆個鬼魂各自鬥了起來。他有些無奈,打出操屍符,將它們收了進去,招呼我們這些人上來。接着自己帶路,走出了偏屋。這不出去還好,這一出去更加糟糕。只見屋外就是古城,古城裡不是什麼惡鬼,而是些黑白鬼影,幻變成的千軍萬馬,一隊隊的軍隊。
我們看到這些,這下就慌了,再想退到暗道,只見四周的環境完全改變了,但古城變爲了平地、道道鬼影就在我們身前打着晃。
李叔叔問道:“我們這是在那裡?啊?怎麼這裡的環境又變了啊?難道我們還在循環鬼屋?我們還在做夢?”
我們嘀咕着。
軒山祖師沒有說話,看了看四周,這才說道:“這冰雪神宮下面,就是神亦城啊?應該不會錯啊?這不是循環鬼屋,這可能是一座遺落的城池。本生早就在這裡消失了,可能變成了一座鬼城,還有可能是這些影子形成的。”
譚小五打着神磷火符,問道:“什麼東西啊?連這破城也能成鬼啊?我們現在豈不是出不去了?軒山師父?你看?那是什麼東西?”說着,指了指古城的北面。
只見一道奇大的白影,陰陰森森的逼來,帶着一陣陰風和無數的鬼燈,還帶着女人的笑聲,遠遠傳來。
軒山祖師打了一道脫陣符,本要閃身到陣外,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卻偏偏不起效果,鬼影形成的軍隊雖然焚化倒下,卻又陸續補了上來。
雖然,給我們打了護體符,但還是無法控制鬼魂的陰氣,我們乾脆將激光槍扔了。接過軒山祖師的黃符,不會打也要打,如果不打就要被這些鬼影宰殺。
肉體死了可以重生,可是這靈魂死了,就要永不朝生了。
只見一道一道黃符滿天亂飛,通通炸了出來,在這地獄古城,說壯觀,不如說危險,這些鬼影好象就是皮影形成的,打爬下又站起,打爬下又站起來。
只見宋老闆來的幾個槍手,一不小心就中了鬼影的道,口吐白沫死了。
眼看我們抵不住了。
軒山祖師就看清地形,他原地擺了個大陣,諸方位擺完,見北面的影子,已到了城外了,無數鬼燈聚在一起,一個女人站到了陣前,他急道“不好,這些糟了。”
譚小五看到女人,已經明白過來,驚道:“啊?你們看是哪個女鬼?她?她?她還沒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