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位黑衣人,瞬間便將周天天圍了起來,看那架勢與場面,似乎不把周天天拿下,他們就誓不罷休。
並不是所有黑衣人,都去包圍周天天了。
包圍周天天的,乃是一羣靈級黑衣人。
而那些沒有參與進去的黑衣人,各個都是真靈級高手。
雖然只是真靈級初期,但是在黑衣人組織中,那可是組織中的中流砥柱啊!
身爲黑衣人組織中的中流砥柱,他們可抹不開面子,與一羣靈級高手,一起圍攻對方。
而且那個被圍攻的人,還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十分了不得的女人。
亦是一個膽大包天的女人,面對那麼多黑衣人圍攻,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
只是不知道,這裡麪包不包含女人。
雖然林天寒不知道酒能不能壯女人的膽,但是林天寒知道,此時喝醉酒的周天天,可以用膽大包天來形容。
面對一百多位黑衣人的包圍,周天天的表情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臉頰微紅、雙眼迷離、一副傻笑模樣。
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並不會讓人感到危險。
只是包圍周天天的一百多位黑衣人,可並不會認爲周天天是個人畜無害的人。
就在剛纔,只是他們愣神的功夫,便有三位組織中的同志,被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人打成了豬頭。
他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眼前這個女人再殘暴一點,那麼組織中的三位同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是砍頭、還是車裂、亦或是剮刑?
就在衆多黑衣人心中胡思亂想的時候,那抱着酒缸不停喝口酒的周天天,卻在某一刻,突然反發起了衝鋒。
只見周天天,先是猛的喝了一大口酒,然後便瞬間消失在衆人的眼前。
當週天天停下來之時,在其周圍的地面上,再次躺了三個豬頭。
這是什麼速度,這是什麼身法,這是什麼拳法?
怎麼如此厲害?
包圍着周天天的衆多黑衣人,他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小腿肚在不停的顫抖,似乎有什麼事情讓他們十分害怕一般。
那些黑衣人,各個眼神畏畏縮縮的望着周天天,這個女人怎麼如此恐怖,只是瞬間的時間,自己的三位同志便已經倒下了。
站在不遠處的黑蛇,看到周天天只是瞬間的功夫,便在衆多黑衣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幾位黑衣人打暈。
黑蛇百思不得其解,她周天天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將人打成豬頭了。
皺着眉頭想不明白的黑蛇,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黑熊和其他幾位真靈級高手,似是在詢問。
見到黑蛇詢問的眼神,包括黑熊在內的十幾個真靈級高手,都只是無奈的搖頭,他們並沒有看出其中的門道。
不遠處,路虎戰車旁。
石魔好奇的擡頭望向林天寒好奇的問道:“公子,大姐大剛纔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只是瞬間,便將三個倒黴蛋打成了豬頭?是什麼拳法嗎?以前怎麼沒有見大姐大使用這一招?”
“似乎是一種新的拳法吧!”
林天寒笑着搖了搖頭,雖然猜測是一種拳法,但是林天寒剛纔也沒有看清楚周天天的動作,拳法這一說法,只是林天寒隨口搪塞的藉口罷了。
“什麼拳法這麼厲害,我也要學。”
一聽林天寒的話,石魔頓時就激動起來了。
如果有這種神奇的拳法,那自己不說是天下無敵,可至少在一個小地方可以稱王稱霸了。
在石魔漸漸陷入自己想象中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林天寒的驚疑聲音。
剛想到自己成爲一代霸主的石魔,被林天寒的驚疑聲驚醒。
自己怎麼老是做白日夢,特別是這個時候,大姐大還在與一羣黑衣人幹架呢!自己怎麼就幻想起來了,真是的,罪過罪過。
石魔小心翼翼的瞄了林天寒一眼,發現林天寒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忍不住的鬆了口氣。
剛鬆了口氣,耳邊便再次傳來一個慘叫聲。
聽到慘叫聲,石魔驚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那慘叫聲,實在是太滲人。
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遠處的戰場,此時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一般的變化。
戰場中,百多位黑衣人,被周天天一人放倒了一大片。
而且最讓石魔信服的是,不愧是大姐大,說到做到,一點都不含糊。
一片狼藉的戰場中,幾十個黑衣人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雖然一個個狼狽不堪,看起來十分的悽慘,但是他們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他們只不過是被周天天揍成了豬頭,而且還是豬頭當中的大豬頭。
忽然,石魔看到了十幾個黑衣人的模樣,與別的黑衣人不同。
其他被揍成豬頭的黑衣人,只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就像是一坨沒有骨頭的單細胞生物,懶散的躺在沙地上,靜等這場戰事的結束。
而有十幾個個別的黑衣人,他們的表情並不只是生無可戀的模樣。
在那十幾個個別黑衣人的臉上,還有着一種扭曲的臉孔,那是隻有極度疼痛下才能顯現出來的扭曲臉孔。
而且他們躺着的姿勢,也並不像其他黑衣人的懶散模樣,而是如蝦米一般弓着身體,雙手捂在小腹處,緊繃的身體不時的還抖動幾下。
他們這是受了什麼傷勢,居然如此疼痛?
十分好奇的石魔,轉頭望向林天寒,指着戰場中,那十幾個個別黑衣人問道:“公子,他們是怎麼了?”
“大姐大,怎麼對付他們的,他們疼的身體面孔和身體都扭曲了。”
聽到石魔的疑惑,林天寒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他喵的,能不扭曲嗎?
那裡是男人的死穴,你被打一下試試,肯定疼的受不了。
不過,周天天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一點?
那裡是男人的死穴啊!
你打一下就可以了,就能輕鬆的將人制服了。
可是,你怎麼還打上癮了?
你的十幾拳下去,他們的底子還能保的住嗎?
想到這裡,林天寒跳下戰車,坐在駕駛位,十分同情的拍了拍石魔的肩膀道:“石魔啊!這些年,跟在周天天身邊,你受苦了,委屈你了。”
聽着林天寒的怪話,再看林天寒一臉你受苦的表情,石魔錶示一腦門的問號,不知道林天寒這是什麼意思。
看到石魔一副疑惑神色,林天寒無奈的嘆息一聲。
也許,也就只有這種沒腦子的傢伙,跟在周天天身邊,纔沒有生命危險。
“不好。”
石魔忽然驚叫一聲道:“公子,不好了,那些真靈級高手要動手了。”
“本公子看到了。”
林天寒站起身,看向戰場,氣機遙遙的鎖定了那十幾位真靈級黑衣人。
感受到身邊的氣場變化,十幾個真靈級黑衣人的目光,齊齊的向着林天寒望去。
見到對方望來,林天寒咧嘴一笑:“各位,稍安勿躁。”
林天寒瞥了戰場中,還在追打最後二三十個黑衣人的周天天一眼道:“以天天的實力,想來很快便能結束這場,有點、有點意外、搞怪的戰鬥。”
看到自己的屬下,一個接一個的倒在那個醉酒女人拳頭下,黑蛇的眉頭忍不住的狂跳。
熟悉黑蛇的人都知道,每當這個時候,黑蛇就要忍不住的出手殺人了。
是的,每當黑蛇眉頭狂跳的時候,就是黑蛇殺人的前奏。
“你要阻我?”
黑蛇冷冷的盯着林天寒,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想死嗎?”
“哦喉,口氣不小啊!”
林天寒望着黑蛇,很是嘚瑟的說道:“本公子早就想死了,可就死死不了,一直死不了,愁本公子頭疼,你能幫本公子治好嗎?”
“嘴上沒毛的傢伙,說話就是不牢靠。”
黑蛇陰森一笑,抽出一把彎曲的細劍,便衝了出去。
只是黑蛇並不是衝向林天寒,而是衝向了正在興奮追打黑衣人的周天天。
看到黑蛇的舉動,林天寒也不以爲意,腳步輕輕一踏,一股恐怖的氣勢便衝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將黑蛇禁錮在半空。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石魔終於知道,那些弓着身體的黑衣人,渾身顫抖的原因了。
周天天雖然處於酒醉狀態,但是她的出手的速度,與交戰契機把握的恰到好處。
本來,周天天已經將一位黑衣人又揍成了一個豬頭,正在尋找下一個目標。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偷襲而來的黑蛇,被林天寒的雷霆手段,直接禁錮在半空。
而且黑蛇被禁錮的地方,正好是周天天的斜後方。
正在尋找目標的周天天,忽然感覺身後有異樣,想也不想地,一個旋轉側踢便踢了出去。
雖然只是條件反射的一踢,但是那力道卻十分的獨到。
咔嚓——
只聽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然後便見到黑蛇的雙手死死的捂住褲襠,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如同下雨了一般。
只是···
咔嚓——
又是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原來周天天在旋轉側踢之後,又跟着一個後空擺。
周天天的左腳,如同一塊板磚一般,好巧不巧,啪的一聲,便又拍在了黑蛇的褲 襠。
嗷——
褲 襠再次被重創,黑蛇十分乾脆的頭一歪,便昏了過去。
雖然人昏過去了,但是身體的本能,還是讓他的身體再次扭曲起來,雙手更加使勁的捂在下體,似乎在阻止什麼破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