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好奇的問道:“這位大哥,我之前也來過紫金花城數次。之前我來的時候並不需要查驗路引,到底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那名戰士臉色大變搖搖頭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就不要多問了。我也不是很清楚,進去吧。”
蘇寒不再多問,帶着師紫冰進入了紫金花城之中最爲豪華的客棧之中。
師紫冰坐在蘇寒身邊,雙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之上,圓瞪着那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咬牙切齒道:“終於擺脫那種野人一樣的生活了。我討厭吃麪餅,要吃肉,臭小賊,聽到了嗎?我要吃肉!!”
這些天,師紫冰和蘇寒一直都在叢林之中流浪,她整天吃的都是麪餅,讓她現在看見面餅就反胃,無比的懷念起在玄冰宮之中諸多珍饈美味。
蘇寒微微一笑,聳聳肩,摸了摸額頭,一副十分頭疼無奈的模樣:“二丫,你太粗魯了。你看,都驚動別的客人了。這樣多失禮於人啊。唉!”
師紫冰環視周圍一眼,只見在這酒樓三樓之中的所有客人都將目光向着這邊看來。
能夠在這座酒樓之中吃飯的人個個非富即貴,都是大有身份之人,除了一些肆無忌憚,囂張無比的紈絝子弟之外,很少有人會在這酒樓之中大吵大鬧。
師紫冰瞪着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死死盯着蘇寒,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陰森森道:“看就看,反正我也只是一個鄉下的、土氣的、醜陋的、不懂禮貌的醜女人。”
蘇寒微微一笑道:“就算你是一個鄉下的、土氣的、醜陋的、不懂禮貌的醜女人,也是我寒蘇的未婚妻,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師紫冰被蘇寒氣得身體有些顫抖,臉頰一下鼓了起來,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一言不發。她出身高貴,雖然任性了一點,可是若論鬥嘴,可遠遠比不上蘇寒。
不遠之處,一名身穿白色紗裙,腰間跨着一柄長劍,相貌頗爲秀麗的少女掩嘴輕笑:“種師兄,那邊那對小夫妻真有意思。看他們的穿着,好像不是能來這種等級的酒樓。等會他們會不會付不出錢來?”
在那名少女旁邊,坐着一名方面大耳,身材魁梧,穿着錦袍,氣質不俗的年輕男子,那名年輕男子不以爲意的看了蘇寒兩人一眼,旋即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抹凝重:“那個少年可不簡單,他雙眼有神,氣勢凌人,舉手投足之間,都隱含一絲武道痕跡。他也是一名修煉武道的修煉者,而且實力不低,只怕擁有真氣境以上的修爲。我看他年齡最多不到十七歲就擁有真氣境的修爲,他的修煉天賦要遠遠強於爲兄,便是放在九大武道聖地,這樣的天才只怕也不多。”
語畢,那名種師兄旋即站了起來,帶着他身邊的白衣少女大步的向着蘇寒兩人的方向走來。
那種師兄來到蘇寒二人身前抱拳行了一禮十分得體道:“在下藍旗門種衛,見過二位。這是我師妹羅蘭。我見二位風姿不凡,便想與二位結交一翻。若是有什麼唐突之處,還請二位見諒。”
蘇寒看了師紫冰一眼,他對極西冰域這邊的勢力一點也不瞭解,根本不知道藍旗門是什麼東西。
師紫冰漫不經心的點評道:“藍旗門金花國十大門派之一,門主是一名宗師境大圓滿的高手,名叫種望。種衛是他的兒子。種衛的修煉天賦普通,今年二十七歲,修爲靈氣境初期。不過爲人圓滑,眼力出衆,結交好友無數,在金花國之中也算一號人物。至於羅蘭,除了相貌之外,其他的都普普通通,目前十九歲,修爲凝氣境中期。不過卻號稱藍旗門第一美人。”
藍旗門在金花國乃是十大門派之一,可是在師紫冰的眼中,卻是一個小勢力。不用玄冰宮出手,她一個人都能夠將藍旗門夷爲平地。
種衛望着師紫冰,眼中閃過一抹驚駭:“此女到底是何人?竟然對我藍旗門的情報掌握如此詳細?”
藍旗門門主的修爲和種衛的修爲原本種衛僅僅只是重視蘇寒,而此時他卻開始認真的打量起了師紫冰,對這名看上去比村姑還要村姑的少女起了忌憚之心。
羅蘭也同樣看着師紫冰,眼中閃過一抹驚駭。
蘇寒微微一笑客套道:“原來是種衛兄,羅蘭姑娘,久仰久仰。在下池田鎮寒蘇,這一位是在下指腹爲婚的未婚妻二丫。請坐!”
蘇寒這些天一直在趕路,對於外界的情報一無所知,他也想通過種衛獲得一些情報。
師紫冰聽到二丫這個土裡土氣的名字,恨得牙癢癢的,死死瞪着蘇寒:“二丫,二丫麼。臭小賊,你給我記住。”
種衛和羅蘭坐下。
蘇寒問道:“種兄,這紫金花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過去曾經來這城市一次,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嚴格的盤查。”
種衛臉色微變,沉吟了好一會,才緩緩道:“不久之前,金花國的首都金花城發生了政變。皇叔樓星河突然帶領諸多高手,刺殺了國主樓星南,並且已經自立,成爲了金花國新的國主。現在諸地都在戒嚴,盤查前朝的餘孽。”
蘇寒一聽,旋即失去了興趣。知道不是玄冰宮動手,他這才稍稍放心。那玄冰宮可是天下九大武道聖地之一,他雖然嘴上不在乎,可心中卻是極爲重視對方。
師紫冰眉頭微微一挑道:“樓星南死了?他爲人還算不錯。算是金花國這幾代難得一見的明君。樓星河這人野心勃勃,志大才疏,讓他當政,非金花國之福。寒蘇,你去把樓星河殺了,恢復金花國的秩序。”
種衛和羅蘭聽聞此言,頓時臉色一變,心中直打鼓。眼前這名扎着雙馬尾,又土又村又醜的少女竟然口氣如此之大,連當朝國主都不放在眼裡,張嘴就說要殺了當朝國主。這讓種衛心中心驚膽戰,生怕引來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