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來逃難的,在他這裡,成爲度假。
樑飛爲張志剛騰出了兩間房,保姆立刻進去消毒打掃,然後整理牀鋪,照顧的無微不至。
之前張志剛差一點被代樂樂三叔閹了,經過那件事後,他更加感覺做男人的好處,他這次來逃難,還特意帶了一位美女。
張志剛一連住了三天,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這天張志剛找樑飛聊天,最近幾天樑飛一直忙於果園和人蔘果的事,所以沒時間陪張志剛。
張志剛好吃好喝好玩的住在果園,根本用不着樑飛爲他解悶。
“飛哥,我聽說鎮上有夜總會,這三天真心把我憋死了,太沒意思了,晚上一起去夜總會吧,我請客,到時候我給你挑幾位漂亮的美女,讓他們好好陪陪你,我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感謝你。”
張志剛色眯眯的說着,一說起夜總會,他整個人興奮不已,高興壞了。
“你不是來逃難嗎?你就不怕代樂樂找上門來,你是知道的,現在代樂樂無處可去,你卻在這裡風流快活,若是被代樂樂發現,你的小命還要不要了,所以,你最好還是低調一些。”
樑飛頭也沒擡,一直看着手中的文件,好心勸慰着張志剛。
“飛哥,你以爲代樂樂能找到我,她只是個女人,她一沒錢,二沒權,我是瞭解她的,雖然她有些小心思,可她卻沒有上天的本領,你也看到了,我這次帶了這麼多保安,就算她找到我,相信她也近不了我的身,你就放心吧,隨我一起去吧。”張志剛依然不死心,他可是夜店小王子,以前在省城的時候,他每天都要去夜店,如今來了寡婦村,除了每天面對果樹,就是面對一羣長相醜陋的女人,他真心是受不了了。
樑飛擡起頭,看向張志剛,總感覺他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你不要小看代樂樂,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現在代樂樂的老鄉全部被擊斃,你現在又躲着她,剛生了孩子,還在月子中,卻過上了亡命的生活,你以爲她心裡沒有恨嗎?你最好小心一些,收斂一些,不要給她任何靠近你的機會。”
樑飛一字一句的說着,張志剛卻不以爲然,雖然嘴上答應樑飛不會亂跑,可到了晚上,他卻丟下孩子,帶了兩名保安去了鎮裡。
“飛哥,他只帶了兩名保安,我們要不要再派人過去支援?”張武同樣感覺此事不妙,想要帶人前去支媛。
樑飛連連擺手,示意張武不必輕舉妄動。
“張志剛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是時候讓他吃吃苦頭了。”
“可是,飛哥,你是知道的,張志剛的老子可是張理天,他可是省裡最有錢的名流,若我們能好好保護張志剛,或許老爺子會記得我們的恩情,他在生意場上會特別照顧我們,這樣我們的生意將會越做越大。”張武謹慎的說着,不得不說,張武並非一位蠻人,他很有商業頭腦。
他之前一直在省城,早就聽聞張理天,他可是一界名流,旗下的產業衆多,若誰與他走得親近,定然會得利益。
“這件事你不必擔心,一個代樂樂,我們還對付得了,你先去鎮上盯着,有事再及時給我打電話。”
張武收到命令便離開了。
小金孫因爲早產的緣故,身子一直很弱,雖然之前樑飛爲他冶過病,但並不能去除病根,張志剛離開的晚上,小金孫便病了,高燒四十度,一直高燒不退。
這可嚇壞了保姆,她們一連給張志剛打了幾十個電話,可他的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狀態。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求助於樑飛。
“樑總,我們小少爺一直高燒不退,再這樣下去,孩子會出問題的,您能否幫我們小少爺瞧瞧病。”張志剛交待過,自己不在時,發生任何事,都可與樑飛商議。
樑飛立刻前去,只見小金孫通體發紅,小小的孩子全身發燙,雖然保姆們已經爲他做過物理降溫,可效果並不明顯。
樑飛立刻爲其診脈,孩子得了肺炎,而且是病毒性的,情況不是很好。
孩子剛出生幾天,得這種病雖不會致命,但孩子會一直高燒不退,這樣會直接影響孩子的聽覺與智力。
因爲孩子太小,若給他喂藥的話,效果不明顯,樑飛只好拿出銀針爲孩子治病。
這一夜樑飛徹夜未眠,一直在小金孫旁邊照顧,直到早上五點鐘,孩子才恢復正常體溫。
樑飛累到頭暈腦脹,他想將情況告知張志剛。
當他來到張志剛房間時,只見房間裡空空的。
保姆告訴樑飛,張志剛一夜未歸。
樑飛立刻給張武打去電話,張武的手機一直沒人接聽。
樑飛有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事情有些微妙。
他累了一夜,原來想回房間休息的,此時他卻睡意全無,他帶着了幾位保安直接去了鎮裡。
夜總會是鎮上最大的KTV,蝴蝶是樑飛的老相識。
她看到樑飛時,高興的合不攏嘴。
“飛哥,你若不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你那兄弟帶了幾個男人來,說要好好享受一下,這不,他們進去一個晚上了,一直沒有出來,你的朋友可真是大方,出手就是幾萬的小費,哄得我們這的姑娘樂開了花。”蝴蝶打着哈欠炫耀着手中的小費,高興壞了。
“張武呢?”樑飛沒有心思與蝴蝶在此聊天,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張武和張志剛。
“哦,你說武哥呀,他正在那個房間休息,你別看武哥平時一本正經的,喝醉後,他就是個老不正經……他……”沒等蝴蝶把話說完,樑飛便衝上前,他知道張武是個穩妥之人,所以樑飛很尊重他,他一連敲了幾次門,裡面沒有任何反應。
樑飛察覺到不妙,立刻破門而入。
只見張武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倒在地上,兩人已經陷入昏迷之中。
“飛哥,你說你大早上的,你……啊……”蝴蝶看到地上躺着兩人,嚇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她以爲張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