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轉過頭高興的看向易平平:“總之你別管了,你可真是走運。”
隨後,樑飛把藥丸拿過將給易平平,她卻連連搖頭說:“這是什麼東西,我不敢吃。”
因爲方纔易平平看到樑飛怪怪的,一個人在自言自語,看上去太不正常了。
樑飛平復自己的心情,平靜的說道:“易平平,你放心,這是救命的藥,你吃了以後定然會解決所有的問題,頭不會痛了,而且以後也不會痛了。”
易平平疑惑的看着樑飛,着實不敢相信這一切:“飛哥,你說的可是真的?我現在頭真的好痛,你不要給我開玩笑。”
“易平平,你放心,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怎麼能和你開玩笑,你快點把藥吃了,吃的藥你才能康復!”
樑飛再三的勸慰着易平平,她此時頭疼到不行,頭都要炸掉,無奈之下,她只好將藥服下。
樑飛認真觀察着這一切,只見一分鐘後,易平平服下藥後,易平平緊緊閉上雙眼,眉頭緊蹙,一臉痛苦的表情,因爲此時她的頭真的好痛,痛到無法呼吸。
樑飛剛想上前查看着情況,保見易平平開始瘋狂的嘔吐。
樑飛注意到,幾秒鐘後,從易平平的鼻子裡竟然鑽出了幾隻蟲子,這蟲子是透明的,但身體內有紅色的血液,像是一條條紅色的線,掉在地上,一隻,兩隻,三隻,幾秒鐘的功夫掉了幾十條,易平平一邊狂吐,鼻子裡一邊掉出蟲子。
她此時十分難受,一直瘋狂的捶打着胸口,就連胸口也好痛,過了幾分鐘以後,地上有一團的紅色絲線,這並不是絲線,而是吸血的蟲子,它們一個個掉落在地,遇到空氣後,它們便全部死了。
易平平慢慢平靜下來,躺在病牀上喘着粗氣,樑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直到她慢慢睜開雙眼後,樑飛才走向前,開始爲她把脈。
這一次的結果非常的好,易平平的脈象平穩,大腦內的蟲子已經全部消失,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一旁的勁寶,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他可是個大功臣。
“我不管,易平平你要請客,要送我一頭牛,不對,應該是兩頭牛。”樑飛當然不是個吃貨,他這牛是準備送給勁寶的,今天他可是頭功。
隨後樑飛讓易平平喝一杯仙湖水,喝完以後,她終於長舒了一口長氣。
一瞬間,易平平舒服多了:“飛哥,你剛纔吃的是什麼?自從吃了那藥以後,我的頭便不再痛了,真的好舒服。”
“平平,你小心站起來,下來走一走,我看一下,你能不能走路。”
樑飛兩個月再次小心詢問着。
易平平信心堅定的點點頭,她在在樑飛的攙扶下,小心站起,還好,她在這個時候,還能站起,只是不敢走路,因爲在此之前,她曾經每走一步,腳下便像扎針一樣的痛,那種痛,她依然歷歷在目,簡直太恐怖了。
而且走不了幾步便會倒下,就在此時,它不僅能走路,腳也不會痛了,整個人好了很多。
易平平獨自一人行走,在沒有樑飛的攙扶下,她也能行走。
易平平高興的看着樑飛,心裡甚是高興。
“飛哥,謝謝你,又是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你還說這麼多客氣話,廢話不多說,只要你能康復便好,不過他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如今知道害你的人是誰,再加上你現在已經康復,你說我們要怎麼辦?要不要把你的實情講出。”
“將計就計。”易平平畢竟剛剛醒來,雖然已經康復,便還很虛弱,她喘着粗氣坐在一旁。
“將計就計,你是說我們要放長線釣大魚對嗎?要從小劉下手對嗎?”畢竟易平平是警察,經驗豐富,所以樑飛要聽從她的意思。
?“飛哥,你現在就給小劉打電話,說我不行了,說我馬上就要死了。”
樑飛聽到後,一個頭兩個大,疑惑的着道:“你這是何意?”
“飛哥,你快點給他打電話,就說我要死了,我看要看他的反應。”易平平一字一句的說着,如今她打定主意,只想知道小劉接下來會怎麼辦?
小劉跟了她幾年時間,她對小劉十分了解,這小子,雖然有些小心思,但他的膽子極小,可以說,做事優柔寡斷,所以易平平想要對付一下他。
樑飛點頭如搗蒜,這個時候,他當然會聽易平平的:“好吧,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樑飛當着易平平的面,撥打了小劉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樑飛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易平平要安靜。
因爲易平平要氣炸了,尤其是聽到小劉的聲音後,更是氣到不行。
樑飛裝作傷心的樣子,委屈的對電話那頭的小劉說道:“小劉不好了!不好了,剛纔醫院又爲易平平下了病危通知書,說她的情況不好,說她活不過今晚,如果她死了,你說這可怎麼辦?”
樑飛急得不成樣子,只聽電話那頭的小劉先是凝視了幾秒之後,問道:“那醫生有沒有說,還有生存的希望嗎?”
“沒有了,醫生說讓我們準備後事,那好,那我爲易局長準備後事,飛哥你回來吧,她人都要死了,還呆在醫院做什麼,而且我已經通報給局裡,易局長因公殉職,如今我替代了她的位置。”
“什麼?你坐了她的位置?你說的可是真的?沒有在開玩笑吧,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怎能替代她的位置呢?”樑飛簡直一個頭兩個大,疑惑的問着。
“樑總,別說您了,就連我自己也很意外,若不是我親眼看到我們易局長寫的信,我也不會相信這一切的。”
“什麼信?這是什麼情況?”樑飛張大嘴巴疑惑不已。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因爲在此之前,易局長早就發現自己身體不好,所以向我們局裡寫了一封推薦信,她自知自己得了重病,活不了多久,所以要把工作交給我。”
樑飛聽到這裡,看了看易平平,只見她的臉色也很難看,氣得想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