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樑飛最近兩天忙的厲害,現在他心裡想的唸的卻是代長友海鮮店的事情,所以他不想一直在這裡浪費下去。
這個孫小小雖然看似有些可憐,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燈,現在這個時間,想必她應該出去購物了吧,昨天樑飛爲她開奶的時候,曾發現,她一直在看時尚雜誌。
她在家裡憋了足有一個月的時間,對於天生愛逛街的小女生來講,這一個月定然是難熬的一個月。
樑飛見她一直沒有回來,再加上他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忙,於是打個理由便離開了。
起初張長寶還有些不捨,可是最後看到樑飛在這裡等了這麼久,出於不好意思,只好讓樑飛離開了。
樑飛離開張家,準備去鎮南頭的海鮮市場看一看,出門後才發現,外面的雪下得很大,好在樑飛修煉過神農經,所以對嚴寒的抵抗力很強,不會有絲毫的冰冷。
他來之前是張夫人和司機開車接來的,由於樑飛在張家坐了許久,也想出門走一走,所以他離開時,想要步行,於是沒有讓司機送他。
他剛剛離開張家的別墅區,路過前面的小花園時,卻發現前面路邊躺了一人,由於現在下着大雪,天氣太過寒冷,來往的人也不多,再加上此人躺進了一旁的樹邊,被一旁的大樹掩蓋住半個身子,所以不容易被別人發現。
樑飛二話不說,立刻走上前,現在冰天雪地的,難免會有人摔倒,只是不知,此人在這裡呆了多久,若時間不久的話,應該還有救。
他將此人扶起,卻看到一張白皙的臉,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風的媳婦——-孫小小。
方纔在張家的時候,樑飛還在疑惑,孫小小出門買藥,一段很近的路,只需要二十分鐘的時間,她卻去了一個小時還沒有回來。
樑飛還以爲,貪玩的孫小小去逛街了,不曾想,她卻摔倒在地邊,凍住了。
樑飛立刻將其抱起,這女人出門不知有沒有帶腦子,這樣冰天雪地的天氣,她居然沒有穿厚棉衣,裡面是一套單薄的睡衣,外面只裹了一件大衣便出門了,再加上,她剛剛出月子,身體還很虛弱。
雖說張夫人爲了她那寶貝孫子,每天都會命人給孫小小燉補品,但是愛美心切的孫小小,卻把所有的補品給了月嫂,她每天只吃些簡單的食物,一個月下來,她確實是瘦了不少,但身體也沒有養好。
纔剛剛出門,就發生了意外。
樑飛看到,在孫小小手中,她還緊緊撰住給張風買的藥,這個女人有可氣的一面,也有可憐的一面。
這裡是張家的小區,其實還有差不多一百米就可以到家了,但是她卻倒在了這裡。
樑飛將她抱回張家,一進門,張夫人看到樑飛抱着孫小小回來了,着實被嚇壞了。
“樑總,這……這是什麼情況?小小……小小她怎麼了?”
張夫人同樣沒有想到,只讓孫小小出門買個藥的功夫,她就暈倒了。
躺在沙發上的張朋看了一眼,冰冷的說道:“媽,我早就說過了,這個女人不靠譜,你偏不信,你看我身體病得這樣重,讓她買個藥,還這麼墨跡,不僅藥沒有買來,她還病了,這大清早的,真是晦氣。”
樑飛聽了張風的話後,心裡不禁一寒,這小子說的是人話嗎?
孫小小冒着大雪去給他買藥,結果在路邊倒下了,他不僅沒有半句關心的話,說出的全是指責與抱怨。
樑飛拿出孫小小手中的藥,然後將其丟在桌上,沒好氣的道:“孫小小是因爲給你買藥,所以才被冰壞的,你又何必說如此難聽的話。”
樑飛實在看不下去,原本不想卻管他們家的私事的,畢竟這家的人三觀不正,就算自己開口了,他們也未必領情。
果不其然,張風聽了樑飛的話後,果然生氣了。
“喲,爸,媽,你們快點看看,他以爲他是誰?不就是個看病的私人醫生嗎?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這種話,這是我媳婦,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再說了,就算我打她,她也不敢怎麼樣?”
張風果然是從小嬌慣長大,如今已經二十多歲,不僅不會做人,還不會尊重別人。
樑飛氣得不成樣子,這小子簡直太過份了。
樑飛眼睛一亮,用最快的速度拿出銀針,丟上去,這個動作極快,快到甚至沒有任何人能夠察覺,就這樣,他的銀針扎進了張風的嘴裡,沒錯,一整支的銀針全部紮了進去。
張風頓時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一旁的張夫和和張長寶還沒有看出他的異常,立刻走上前,向樑飛道歉:“樑總,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兒子喝了太多的酒,所以一直在說胡話,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張長寶看着不急氣的兒子,大聲罵道:“張風,你小子睜開眼睛好好看看,眼前這位是樑飛樑總,是你的救命恩人,方纔若不是樑總爲你看病,你小子早就沒命了,現在還敢說這些難聽的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
好在張長寶臉上實在掛不住了,畢竟方纔張風的說太過份了。
樑飛完全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讓保姆將孫小小扶上樓,然後命她們先爲孫小小保暖,再給她熬一碗薑湯,這樣可以幫她暖胃。
方纔他已經爲孫小小把過脈了,還好她只是風寒,被生生的凍壞了,別無大礙。
就在這時,張夫人和張長寶來到張風身邊,只見他們的寶貝兒子一直緊緊抓住脖子,臉被憋得通紅,整個人說不出話來,這還不算,張風的口裡還流着血,着實把他們嚇壞了。
“兒子,兒子,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媽媽,兒子,兒子,你倒是說話呀?”
“小風,小風,你怎麼了,你說話,你看看爸爸,你說話。”
就連見過大世面的張長寶也被張風的舉動嚇壞了,他們沒有想到,張風會成爲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