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張風快要不行了,張長寶再次呼喊着樑飛。
“樑總,您快幫我兒子看看,他究竟是怎麼了?”
樑飛用眼部的餘光掃了他一眼,走上前,在他的虎口位置掐了一下,他口中的銀針吐了出來,整個過程很快,張家夫婦並沒有看到,緊接着,張風倒了下去,暈倒了。
方纔張風還好好的,能吃能喝,爲何此時卻出現了這種情況,着實又把老兩口嚇壞了。
張長寶是有心臟病的,一大早,經兒子這樣一折騰,他的心臟病差點犯了。
樑飛平靜的說道:“沒事的,另公子是玩得太嗨了,躺上一日便可,對了,像您家公子的病,除了吃我所開的藥以外,還有個方子效果很快,只是……”
樑飛說到此處突然停止不言,故意賣弄着玄虛。
張長寶急壞了,捂着胸口來到了樑飛面前,再次詢問着。
“樑總,你倒是說呀,究竟是什麼情況?我家孩子怎麼了?還有什麼方法,您說呀,只要是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全力的。”
畢竟張風是家中的獨苗,他們老兩口更是不捨自己的寶貝兒子受着病痛的煎熬。
“方法是有,只是,只是這個方法太那什麼了,我怕……我怕你家公子會受不了。”
樑飛撓了撓後腦勺,無奈的開口,他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好像有什麼難處。
樑飛越是這樣,越是勾起了張長寶夫婦的興趣,他們是百分之百相信樑飛的,如今自家兒子出了這樣的事,他們當然着急,他們相信,只要樑飛開口,一定會有解決的方法。
“樑總,不會是那藥特別貴吧,你不必擔心,我張長寶別的不敢保證,只要是用錢能解決的事,我一百個不含糊。”
張長寶拍着胸脯保證,方纔他看到張風成了那個模樣,張着大嘴十分可怕,所以他只求兒子能平安無事,哪怕花再多的錢他也願意。
樑飛有些爲難,會心一笑,尷尬的開口道:“這還真不是錢的事,只是那藥引子太難吃,我怕貴公子會受委屈。”
“我當是什麼事呢,樑總,你放心就是,俗話不是說嗎,良藥苦口,只要是有用的藥,它就很難喝,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的,你說吧,什麼藥,只要是能買得到的,我現在就去買。”
就連張夫人也急得不成樣子,她只想快點抓藥,讓自家兒子服下藥,這樣她纔會安心。
樑飛只好開口道:“既然你們這樣說,那我就不賣關子了,其實這藥可是很有名的,從古傳到今,就是那產婦尿和那童子尿結合在一起便成了救人的藥引子,用它來沖服藥,效果會更好。”
樑飛的話一出,張長寶和張夫人兩人瞪大雙眼,一臉疑惑,實在有些爲難。
可是,這種藥,他們確實沒有聽說過,一聽要給自家兒子喝尿,他們心裡着實有些難受,張風可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從小吃的喝的用的,全部是最好的,誰曾想,現在還能用藥尿,這可如何是好?
樑飛看他們有些猶豫,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彩,嘆息一聲道:“我早就說過了,你們是不是會讓孩子喝的,再者說了,這藥引子就算再有用,貴公子不喝,也是沒有效果,好了,好了,就當我沒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樑飛這樣一說,張長寶一咬牙,拍着大腿終於做出決定。
“好,就如樑總所說,讓他用……用這藥引子,可是這藥引子有什麼限制沒有,我們要去哪裡弄這些……藥引子?”
張長寶還是有些規律,但是爲了兒子能快點好起來,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只好拍板做決定。
一旁的張夫人開始傷心的抹着眼淚,心疼的不成樣子。
這張風是她一手帶大的,由於一直以來,張家的條件不錯,張風從沒有受過任何的委屈,雖說他也得過病,但都不是什麼大病,只是沒想到,長大後的張風卻如此不聽話,得了這種風流病,還要喝尿來治病,一想到自家兒子要喝那難以下嚥的東西,她心裡就覺得委屈難受。
樑飛心裡一陣竊喜,沒想到他們居然相信了,既然這樣,樑飛就壯着膽子說了下去:“遠在天邊近在眼裡,這產婦最好是剛剛生交完一百天內,二十五歲以內的產婦,童子則是身體健康八歲以內的便可,你家裡的兒媳婦才二十歲出頭,生產完才一個多月,產婦的尿用她的就好了。”
“行,我看行,就用小小的,這樣我們也不必出去找那……那藥引子,免得丟了面子,不過,話說回來,那童子的用誰的?”
“童子的嘛,就直接用你家小金孫的,自家孩子的尿一定沒有問題的。”
樑飛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張長寶夫婦最後終於點頭答應,樑飛告訴他們,張風要一連用上七日才見效,一天要用上三次。
樑飛離開張家後,瘋狂大笑。
“張風你小子你也有今天,剛纔敢侮辱老子,現在讓你嚐嚐什麼是滿嘴尿騷味,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頂撞小爺。”
產婦尿和童子尿有時候確實有着神奇的效果,而且效果十分顯著,但是張風的情況,根本用不到那東西,這只是樑飛隨意編造的,誰讓張風地小子剛纔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故意嘲笑樑飛的,這不是報應。
畢竟張長寶之前對老張家飯店有恩,所以樑飛即便心裡再有氣,也不可當着他們的面打張風,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了。
一天要喝三次尿,而且要一連服用七天,二十一次的尿足以報樑飛的心頭大恨。
外面的雪還沒有停,氣溫越來越低,現在是早上十點鐘,外面的行人很少,偶爾有幾輛車開過,樑飛現在沒心情理會張風的事情,心裡想的則是代長友海鮮批發市場的事情。
昨天他已然命勁寶前去動了手腳,按理說,一大早,工作人員一定會發現海鮮的異樣,想必此時的代長友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