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瑞軒曾經告訴過樑飛,在幾個月前,尚可可還是個比較不錯的女孩,從不會做任何害人之事,爲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她會有這麼大的變化,所以,樑飛認爲,她一定是經歷過很重大的事,對她是有傷害性的,不然的話,一個人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樑飛還有一種藥,這種藥更是厲害到不行。
樑飛從懷裡拿出一包黑色的藥粉,話說,這藥可是天下難得的好東西。
是實話藥粉,但凡是人們服下後,在一定時間內,只要你向他問出問題,他會如實回答,而且說的全部是實話,不會有任何的隱瞞。
樑飛用透視眼看向門外,確定外面沒人,不過,他還是不放心,畢竟在小姑娘身上用這種藥粉有些過份,若被旁人看到後,定然會認爲自已是個變態。
樑飛走上前,將門反鎖,直到確定不會有人進來,他才放下心來。
然後他將尚可可扶起,將藥粉罐入她口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藥粉的藥效只有二十分鐘,所以,樑飛一定要在二十分鐘內問出實情,超過二十分鐘後,尚可可會醒來,不過這藥粉還有一個特殊之處,那就是有忘記功能,只要是尚可可醒來後,方纔發生的一切,她將全部忘記,不會有任何的記憶。
大約過了兩分鐘後,尚可可這才睜開雙眼,只是她的雙眼離迷,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神韻。
“你叫什麼名字?”
“尚可可。”
這是樑飛對她做的測試,她既然已經可以回答問題,那麼測試正式開始。
“你爲何要當記者?”
既然要問,那就要問有一定技術含量的問題,這樣纔不會浪費時間。
“因爲我想報復?”
“報復誰?”
樑飛發現,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讓他意外的是,尚可可居然說要報復,不過,她究竟想要報復誰?
樑飛就不得而知了。
尚可可被藥物控制着,沒有任何的表情,她一五一十的說出實情。
“報復馬瑞軒。”
馬瑞軒,樑飛聽到這三個字時,還是有些許的意外,在他眼裡,馬瑞軒雖說是個花花公子,但是與這女人卻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據樑飛所知,馬瑞軒很討厭尚可可。
若不是因爲她是蘇然的朋友,馬瑞軒定然不會理會這個女人。
“爲什麼?”
“因爲我從小暗戀馬瑞軒,但是他卻從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所以,我要引起他的注意,我才當了記者,只有這樣,我才能接近他,才能讓他知道,我的存在。”
樑飛聽到這裡,內心一陣恐怖,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這種話也能講出,她哪裡是喜歡馬瑞軒,簡直是在害自已。
她可能不知,正因爲她的這些行爲,讓馬瑞軒相當的反感。
馬瑞軒曾親口說過,他很討厭尚可可,若不是因爲她是個女人,早就狠狠打她一頓了。
或許連馬瑞軒也不知道,尚可可喜歡的人居然是他,恐怕他知道後,定然會害怕的。
“你這樣做是在害你自已,是在害你身邊的朋友,你可知道,馬瑞軒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
"馬瑞軒喜歡個性特別的女孩,所以,我想變成他喜歡的模樣。"
其實這個問題,樑飛也很難回答,雖說他與馬瑞軒是好友,但他卻真心不知,馬瑞軒這小子究竟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
自打樑飛認識馬瑞軒以後,他發現,馬瑞軒喜歡的女孩很多,各種類型的都有,不過,最近樑飛發現,馬瑞軒喜歡小蘋果那種可愛的小女生,而且與這種女生在一起時,馬瑞軒也變得放鬆了許多。
“尚可可,你就此放手吧,不然的話,馬瑞軒會越來越討厭你。”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放手的,我要讓馬瑞軒親自來找我,因爲你是他的老闆,他很重視你,所以我纔要找你的麻煩,只有這樣,我才能引起他的注意,他纔會親自來找我。”
尚可可一字一句的說着,在樑飛看來,這個女人簡直是瘋了。
爲了博得馬瑞軒的注意,一直作個不停。
可憐的是,尚可可所做的這些事,很讓馬瑞軒反感。
二十分鐘時間很快過去,樑飛在她查來之前,先將她送回房間。
隨後,樑飛給保安部門打去電話,讓他們將方纔半個小時前,地下車庫的視頻刪除掉。
接下來的事情果然不出樑飛所料,尚可可果真去了保安室,她想要查看一下有關地下車庫的視頻,樑飛已經提前交待下去,尚可可來了以後,可以讓她查看視頻。
工作人員很痛快的答應了此事,尚可可打開視頻後一直找個不停,前前後後的視頻全都可以找到,唯獨找不到自已與樑飛在車內的事情。
尚可可一連查看了幾次,依然找不到方纔的視頻。
她只感覺一陣頭疼。
樑飛並沒有理會此事,隨她去吧,不管她怎樣查,一定查不出她想要的東西。
樑飛直接去了馬瑞軒房間,這小子最近一段時間很是老實,到了晚上老實的呆在自已房間,若客房部有事,他再去處理,畢竟他是客房部的經理,很多事情都要由他來處理。
馬瑞軒正躺在牀上與妹子聊天,見樑飛到來,馬瑞軒立刻將手機丟到一旁,乖乖的坐在沙發內。
“飛哥,你來找我何事?”
“我想和你談談有關尚可可的問題。”
“尚可可?飛哥,你怎麼了?爲何對這個女人感興趣,她這麼讓人討厭。”
馬瑞軒是真真的討厭尚可可,每當聊起,都是會氣不打一處來。
樑飛不禁一陣偷笑,他靠近馬瑞軒,不懷好意的開口:“馬瑞軒,你小子又走桃花運了?”
“飛哥,你這話是何意?難不成有人看上我了?你也是知道的,我的眼光很高的,並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會喜歡的。”
“這個人你也認得,而且和你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飛哥,你說的是何人?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我基本上都已經下過手了,實在沒有可以下手的姑娘了。”
馬瑞軒眨巴着雙眼回憶着,卻怎麼也想不起這個人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