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膏是誰買來的?”
樑飛的話一出,幾位工作人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站出來。
經紀人看了看小助理,疑惑的開口:“球球,你是樂天的助理,這些東西一向不是都由你來準備的嗎?”
助理球球卻連連搖頭:“我之前是準備了不少東西,像一些應及的藥物我都準備了,不過,我並沒有準備這種藥。”
“不是你,那是誰買來的?”
經紀人也是見過世面的,他聽了球球的話後,心中的疑惑又加重了些許。
“當時樂天哥燙傷進,我直接打開藥箱,看到裡面有個燙傷藥,我就拿出來了,我還以爲是你們準備的。”
球球說着,將藥拿打開。
裡面整整齊齊的放着幾種藥,除了這支燙傷藥外,剩下的藥全部是球球準備的。
經紀人將所有人支開,此時房間內只剩下樑飛,言樂天還有經紀人三人。
言樂天看到經紀人嚴肅的表情,心中有着不祥的預感。
“陳哥,怎麼了?這藥有問題嗎?”
經紀人陳哥的眼神中閃着光芒,一時間,他了不知該怎樣回答言樂天的話。
經紀人轉身看向樑飛:“樑總,你既然是位大夫,你應該懂藥,這藥是不是有問題?”
樑飛將藥膏內的藥擠出,聞了聞,立刻發現了問題所在。
樑飛二話不說,立刻將藥膏扔落在地,然後接了一盆溫水,將言樂天臉上的塗抹的藥膏全部洗掉。
言樂天的臉傳來一陣陣劇痛,那種痛苦實在讓人難受。
當樑飛洗掉言樂天臉上的藥膏時,整個人再次呆住了,只見言樂天的臉太過恐怖了,已經成了黑紫色,看上去像個殭屍。
樑飛嚇得不禁後退幾步。
言樂天立刻拿過鏡子一看,看到鏡中的自已,他嚇得將鏡子扔落在地。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經紀人陳哥臉色異常的難看,他指着言樂天指責道:“言樂天,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是我們公司的藝人,你必須要聽從我們的要求,可是你呢,推掉了很多重要的工作,非要來拍什麼破廣告,我們這麼多人跟着你前來,一分錢的酬勞都沒有,我們也就不說什麼了,畢竟你是我們的藝人,我們還要指望着你來吃飯呢,不過,你看,你看結果怎麼樣,你的臉毀了。”
“陳哥,你不要再說了,我也不想這樣的,再說了,我的臉現在是不行了,等慢慢的恢復以後,我還是能當藝人的,況且,我的歌迷喜歡的是我的歌,就算我的臉變成這樣,他們還是會喜歡我的。”
言樂天到底是年輕,說出的話也是那般的稚嫩。
陳哥眼神中的冰冷逐漸消失,眼中閃過一絲怨氣。
“呵,言樂天,你以爲你是誰?你纔剛剛出道,尤其像你這種選秀出身的藝人,很快就會過氣,你以爲,你沒了這張臉,只要唱歌,別人就會喜歡你,呵,你想太多了,你的臉毀了,也就代表着,你的以後也沒有了。”
經紀人陳哥氣得直想打人。
言樂天猛然驚醒,摸着那張紫黑色的臉,欲哭無淚。
一直不說話的樑飛終於開口了,方纔他沒有功夫聽他們二人吵架,他一直查看着手中的藥膏,看了看,最後得出了結論,這裡面是含有毀容的成份——-硫酸,不過這裡面放的硫酸並不多,並不會立刻將人的臉毀掉,但只要塗抹三次以上,臉基本上就廢了。
“言樂天,我可告訴你,你可是跟我們公司簽了三年的合同,你以爲你現在火了,就能一直火三年,我可告訴你,就算你現在火,也不代表一直會火下去,像你這樣的選秀出身的歌手,最多能火上兩年時間,現在你的臉已經毀了,相信以後也不會有人喜歡你了,你就等着交違約金吧。”
娛樂圈果真是個明利場,你有用的話,所有人都會把你捧上天,你若沒用了,便成了最爲低賤的東西,沒有人會把你放在眼裡,還會把你踩在腳下。
此時的言樂天已處在崩潰的邊緣,一邊是臉毀容,一邊又是公作上的失利,對於一位剛剛出道的少年來講,實在忍受不了這一切。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你在這裡一直嗶嗶個沒完,有這個功夫,倒不如想辦法幫言樂天看看臉。”
樑飛眼中閃過一絲怨氣抱怨道。
“呵……有沒有搞錯,他的臉已經毀掉了,根本沒有辦法補救的,我看你們還是想想辦法,怎樣賠公司的違約金吧。”
經紀人說完後無情的離開了。
樑飛心中那叫一個氣,沒有想到,這經紀人還有兩副面孔。
在言樂天大火的時候,他一直陪在左右,噓寒問暖十分關心,如今看到言樂天的臉毀掉了,他就立刻變臉,完全不把言樂天放在眼裡,實在讓人氣憤。
再看看此時的言樂天,他已經暈了過去。
樑飛無奈嘆氣,他心中跟明鏡似的,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所有的一切與劉子俊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
劉子俊這小子雖說還病着,但他的心還是如此的歹毒,他在言樂天的藥膏裡內放了可以毀掉人容貌的劇毒硫酸,他是擺明了想把對方置於死地。
他先是將熱水灑在言樂天的臉上,這只是陰謀的開始,再後來,又將做了手腳的藥膏放置在言樂天的藥箱內,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步步計劃好的。
樑飛先拿出仙湖水,在言樂天的臉上噴灑了些許,這樣可以起到一個消炎的效果。
言樂天的臉以前是白裡透着白,那叫一個嫩,如今臉上去凹凸不平,像月球表面一樣,皮膚的顏色也有着變化,從之前的白色變成了現在的青紫色,甚至有的地方還是純黑色的,一臉小鮮肉的臉,立刻成了野獸臉。
樑飛深吸一口氣,這種情況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若想幫助言樂天,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換臉。
樑飛曾治過不少的皮膚病,但是像硫酸燒過的臉,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實在是太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