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縫到一半才發現,這衣服壞的也太徹底了,而且不是被人扯壞的,也不是開線,是整件衣服被咬壞的,上面還有一串串大大的牙印。
張磊媳婦看到這裡,徹底嚇壞了,她將衣服扔到一邊,驚慌失措的看向張磊。
“我說阿磊,這衣服,這衣服是怎麼了?實在太嚇人了,這衣服?”
張磊正在哭着,哪裡有心情看這衣服。
不過,當他將頭轉過去時,看到地上的衣服時,也是真真的被嚇壞了。
他的衣服是在百貨公司買的,雖說是打折品,但是品質和質量還是有保證的,他雖說不記得衣服是怎麼壞掉的,因爲當時他是徹底驚呆了,腦子一片空白,當他回過神時,全身的衣服包括內褲全部掉落在地,就算是衣服壞掉,內褲也不應該掉。
他越想越怕,他不禁想起早上樑飛離開時說的那句話,他說若不遷墳的話,全村就等着倒黴吧。
當時張磊還因爲這話和樑飛對罵來着,現在想來,事情是太過蹊蹺了。
張磊還躺在被窩,門外響起一陣的敲門聲。
張磊媳婦立刻去開門,隨後幾個村民跑進來,只見他們一個個的那叫一個狼狽,尤其是村支書張大福,他的臉花花的,像是被孩子畫過一般,倒像是過年時年畫上的娃娃。
另外還有幾個村頭,他們個個都是怪怪的,有的衣服只穿了一隻袖子,有的只有一條褲腿,有人看上去很是滑稽,總之,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
樑飛站在門口,雖然大家看不到自已,但他還是尷尬到不行,實在沒有臉再看上去了,勁寶和狗兒這是太調皮了吧,說讓它們來搞破壞,可它們倒好,把所有人都玩壞了。
幾個人進門後,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阿磊,阿磊,咱們村出大事了,出了怪事了。”
張磊這邊情緒還沒有穩定,村民們又突然闖入他家,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當他看到村民們滑稽的模樣時,還是忍不住笑了。
“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什麼情況?”
張磊媳婦臉一陣通紅,將頭扭置一邊不敢看他們衆人。
“哎,阿磊,你有所不知,方纔你褲子掉了以後就跑掉了,村中的情況你沒有看清,村裡亂成一團,先是沒有風,車子全部倒落在地,後來,我們村口那棵一百多年的老樹一直搖晃個不停,我們都要被嚇死了,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還有,你再看看我們幾個,成了這副模樣,除了我們以外,全村的人基本上都變了樣,哎,這可怎麼辦?”
“你們說的是,咱們村出現了怪事?“
張磊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看着村民們個個變了樣,心裡不禁有些害怕。
“可是就是發生怪事了嗎,這可真是嚇死我們了,我們來找你,是想問一下,你之前不是找過什麼看陰宅的師傅嗎?不是說我們村是風水寶地嗎?我想再找那師傅看一看,究竟我們村的陰宅是好是壞?這一天天的總是有怪事發生,實在讓人受不了呀。”
“對呀?就是你上次說,你是在外地請來的師傅,看一次要花兩千塊錢,當時我們村可是給你籌錢看的,當時不是說的很好嗎?這才幾天怎麼又出事了?”
張磊陰沉着臉:“人家,人家是外地了,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人家可是大師,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纔來的,那兩千塊錢只不過是人家的路費,後來大師看完就走了,不過,他確實說過,我們村的陰宅是風水寶地,是千金難換的。”
“你再給打個電話,讓他再來一次,這一次我們所有人都跟着,我們要聽聽,如果那陰宅真是個好地方,就算給我們多少錢我們也不遷墳,若不是個好地方,我們纔不管呢,我們立刻就遷墳,我們保命要緊。”
"是呀,看着今天的情況,總感覺我爹快要從墳地裡鑽出來了,我家裡大大小小加在一起足有十三口人,我老了,出事沒關係,我可不想讓我們的孩子再出事。"
村長也是個性情中人,提到家中的老老小小還有孩子,再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禁哭了起來。
張磊一時間也錯亂了,大家讓他打電話,他拿過手機,看了又看,根本沒有打出去。
樑飛一直在張磊屋內,方纔發生的一切樑飛也是看在眼裡的,他看得真真的,這個張磊就是個無賴,之前他還讓村裡人籌錢看陰宅,其實,這些錢早就進了自已的口袋。
如今大家找他請大師來,他這才愣住。
“我看我們還是找一個本地靠譜的神仙看看吧,隔壁村不是有個劉老仙嗎?他不是看陰宅看得好嗎?而且價格還便宜,只要兩三百塊錢,大不了這個錢我出了。”
張磊這是心中有愧,這纔要掏錢請大仙。
既然張磊已經開口,大家也只好同意,他們也聽說過這個劉大仙,看陰宅還是比較有經驗的。
就在這時,狗兒和勁寶衝進了張磊家。
大家只聽到一陣陣聲響,個個嚇得不成樣子。
今天狗兒和勁寶簡直玩嗨了,它們看到樑飛正站在房間內,想要好好表現一下,所以就更加的瘋狂了。
它們跑到牀上,看到了張磊媳婦,二話不說,它們將張磊媳婦抱起,強行將其塞入村長懷中。
整個過程張磊媳婦了嚇壞了,甚至連反抗的能力也沒有。
村長的老臉瞬間丟盡了,大叫着:“造孽呀,造孽呀,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張磊見狀,立刻將媳婦抱回,一巴掌打在了媳婦臉上。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這是村長,是我叔,人怎麼能這樣?”
“阿磊,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哼,你不知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看我不打死人……”
張磊說着還想要打人,勁寶和狗兒還沒有玩夠,它們從被窩裡將張磊抱起,然後將其扔進了院子裡狗窩。
“是誰,是誰,放我下來,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