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飛哥,你說什麼,你說誰?”
馬瑞軒瞬間來了精神,聲音也比方纔大了些許。
“萬物花花,你不是對人家不感興趣嗎?不想認識嗎?”
“飛哥,不要再鬧了,我當然想認識,之前我託朋友約過幾次,這小妮子就是不給面子,你快點給我約,我是真的想要見她。”
馬瑞軒很是激動,恨不得馬上見到花花。
“好,你不是有一家酒吧嗎?我們去那裡等你。”
“可是,可是飛哥,現在才幾點,我們酒吧都是晚上纔開門的。”
樑飛一臉不悅對着電話說道:“你是酒吧老闆,你想什麼時候開門就什麼時候開門,好了,我說完了,再見。”
樑飛說完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再看看一旁的花花,她正在一旁玩着手機。
時不時的會流淚。
其實,這纔是失戀女孩的真實一面。
雖說會高興的笑,但是,只要讓她靜下來,她就會哭,而且傷心的哭。
樑飛實在有些心疼,不過呢,這種情況下,能幫她的法子只有一個,那就是給她介紹一位帥氣的帥哥,讓他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旅程。
隨後,樑飛開着車子帶着花花出發了。
他開的是花花的車子,還別說,這輛車子是真的帥氣,而且很好開。
一路上,花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一直不講話。
一路上,她一直玩着手機。
樑飛看了她一眼,他注意到,花花的眼角還掛着些許的淚痕。
很快,車子開到馬瑞軒的酒吧外。
這小子還真是用心,原本下午六點開門的酒吧,在中午時分就開了門。
店中只有馬瑞軒一人。
花花進去後,沒有打招呼直接喝酒。
馬瑞軒看到花花後,那叫一個興奮。、
“我說飛哥,你也太牛了,人脈也太廣了,居然認識花花?”
“兄弟,此事說來話長,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你留下來陪她說說話,有任何問題隨時找我。”
樑飛剛想離開時,將花花的車鑰匙交給馬瑞軒。
“她現在喝了酒,看樣子是不能開車了,等她喝完後,你把她送回去。”
樑飛小心囑咐着馬瑞軒。
馬瑞軒連連點頭:“好的飛哥,我記住了。”
樑飛說完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打車來到太平鎮白玉哲。
他就是一個很執着的人,因爲之前他已經做足了準備,要來賭石,雖說中途被花花截走了,現在有了時間,他還是回來了。
這會鳳飄飄也回來了。
鳳飄飄看到樑飛後,二話不說,直接將其拽進了房間。
樑飛一個頭兩個大,心想,自已就是來賭石的,出門時他也是看過黃曆了,不曾想,來了以後,總是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問題。
“樑總,你總算來了。”
只見鳳飄飄臉色很是難看,有些鬱悶的看向樑飛。
樑飛則是一臉的尷尬:“怎麼了?出了何事?”
“不是我,是我的表姐,她……她病了,想……哎……”
鳳飄飄也不知是怎麼了?話說到一半,突然驟然停止,好像有什麼不能說的。
樑飛眨巴着黑色的眸子看向鳳飄飄:“你表姐病了,她現在人在哪裡?我可以幫她瞧一下。”
樑飛畢竟是學醫出身,對於看病還是有着自已獨特的見解,對於治病,他還是不在話下的。
他說完後,認真看向鳳飄飄,想要去見一下她表姐。
鳳飄飄在這時卻突然愣住了,愣了足在半分鐘,她纔開口道:“這個,這……”
樑飛認識鳳飄飄以久,對她還是有些瞭解的,在樑飛眼裡,她是個精明能幹的女人,不管做任何事,都是相當的麻利。
不然的話,她一個女人家,也不會把生意做的這樣大。
今天的她卻有些異樣。
“究竟怎麼了?究竟發生了何事?”
樑飛是真心想要幫助鳳飄飄.
鳳飄飄咬緊牙關,開口道:“樑飛兄弟,我可是一直把你當朋友的,你可否也把我當朋友看?”
樑飛點頭如搗蒜:“當然了,那是必須的,我一直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
他說的確實是心理話,樑飛對鳳飄飄的感覺非常好,在樑飛眼裡,鳳飄飄不僅是白玉哲的老闆娘,還是樑飛的朋友。
這家鳳飄飄遇到問題時,樑飛也及時相助過,前段時間樑飛遇到了困難,鳳飄飄二話不說,立刻給了幫助。
樑飛一直將此事放在心裡。
“好,你跟我來。”
雖說鳳飄飄還是有些猶豫,但還是將樑飛帶進了秘室。
樑飛進去後,看到一個女人坐在沙發內。
樑飛看着此女相當的面熟,一時沒有想起,他總感覺此人在哪裡見過。
只是一時想不起。
樑飛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再看看她那張淳樸的臉,接下來,一眼便認出了此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在白髮鎮遇到的懷孕婦女祥嫂子。
“祥嫂子,你……”
祥嫂子也認出了樑飛。
“大兄弟,是你?”
鳳飄飄疑惑的看着二人。
“你們,你們這兩個不相干的人,你們怎麼會認識?”
鳳飄飄愣在原地,她怎麼也想不通,樑飛會和自已的表姐認識。
樑飛會心一笑:“也沒什麼,我們只是見過面而已。”
樑飛只是一句話帶過,並沒有做出過多的解釋。
因爲之前樑飛曾答應過祥嫂子,此事不會說出去半個字。
祥嫂子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鳳飄飄先將門關閉,然後看了祥嫂子一眼:“表姐,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樑總,他是當地比較出名的大夫,你有什麼話,直接跟樑總說吧。”
鳳飄飄說完後,心事凝重的站坐在一旁。
祥嫂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已的肚子,有些無奈的開口道:“樑總,我的情況你也知道了,我現在懷孕五個月了,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了,你幫我把這孩子做掉吧。”
祥嫂子一邊說着,一邊哭着,此時已然成了一淚人。
樑飛無奈搖頭:“祥嫂子,不是我不想幫你,你現在已經五個月了,孩子已經成形了,若是此時硬把孩子打掉,恐怕不是一件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