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你可真厲害,不僅會看病,還會開車,而且還會盜墓,真心是我心中的男神,對了飛哥,你有沒有徒弟?要不要收個關門弟子呢?”如雪一改之前的女漢子氣息,突然溫柔起來,樑飛只感覺後背涼,全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天籟『小說Ww『W.』⒉
一個長着十分汗子的女人,居然開始學撒嬌了,恐怕這是天下最恐怖的事情。
“我……我不厲害,只是一個小醫生罷了,我的醫術並不高明,哪能收徒弟呀?”樑飛故作謙虛的說着,樑飛清楚,如雪是想當自己的徒弟,這可萬萬使不得,如雪如果真的成了自己的徒弟,她一定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緊緊貼在自己身上,到時候自己可扔都是扔不掉,趕都趕不走。
樑飛想想都感覺可怕。
就在這時,車子停了下來,前面是座高山,想要到達洞穴,要先翻過三座高山才能到達,開車過去,顯然是不可能的,只能一路走過去。
下車後,每人揹着一個雙肩包,手裡提着工具,便開始前行。
雖然是三座小山丘,可是,它比想像中費勁,樑飛還好,畢竟他是個男人,再加上經過修煉神農經,他如今走起路來神清氣爽,走了幾個小時的山路,他並沒有感覺絲毫的疲勞。
但翠蘭和如雪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她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現在已經邁不動步子了。
可走了一整天,只翻了一座小山,她們就累成這樣,若再翻過那兩座大山,豈不把她們累趴下。
“嬸子,你們還能堅持嗎?現在我們已經浪費一整天的時間了,前面還有兩座山呢?”此時,樑飛有些後悔,不應該與她們一起前行,原本以爲路上會有個照應,如今她們卻成了累贅。
“樑飛,我實在走不動了,你也知道我的身體一向比較弱,再……再加上前段時間,我……我又生了那場大病,這座山翻過來,已經用盡了我所有的力氣,我……我真的一步走不動了。”
翠蘭氣喘吁吁的說着,如今的她大汗淋漓,累得不成樣子,連喝口水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她身邊的如雪,同樣累得汗流浹背。
“飛哥,我不要再走了,早知道探險這麼辛苦,我還不如在賓館睡覺呢,真想睡上三天三夜,我一步也走不動了。”現在就連年紀輕輕的如雪,她也累得不成樣子,她一邊喝着牛奶,一邊抱怨着。
樑飛皺着眉頭,眼前的兩個女人,着實難住了自己。
“可是,你們若都不走了,我們時間就不夠用了,我一個人前行,把你們丟在這裡,顯然是不行了,不然這樣,我們先休息一下,半小時後我們再出可以嗎?”樑飛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天黑了,可這裡是荒郊野嶺,這山上沒有任何住宿的地方,雖然幾人都帶了睡袋,和臨時的帳篷,不過如果半夜有狼出沒,或者有兇猛的動物出現,那可就糟了。
自己還可以勉強對付,可脆弱的翠蘭和如雪,想必會有危險。
在來之前,樑飛已經研究過地圖,這邊的山並不是很高,但山路卻很難走,全都是懸崖峭壁,十分陡峭,所以,這一整天,才翻過了一座山。
以這樣的度展下去,想必十天才能回到郭家屯,這樣確實有些耽誤事。
如果郭二寶醒來,不追究此事,也便就此罷了,如果追究起來,那會很麻煩。
“阿飛,我真的是一步也走不動了,不然今天晚上,我們就在此休息,明天一早我們提早動身可好?”即便樑飛再堅持也沒有用了,畢竟翠蘭和如雪兩人,已經累得不成樣子。
不過說也奇怪,雖然山路很陡峭,但山並不高,一路走來,樑飛現一個異常的情況,這山上的霧很特別。
在樑飛印象裡,霧應該是白濛濛的一片,可這山上的霧卻是有些淡粉色,有些地方的霧顏色要深一些,是淡紅色的,這種霧樑飛第一次見到。
由於此次前行比較着急,樑飛並沒有帶防霧霾的口罩,樑飛是修煉過神農經的,身上有元氣保護自己,但翠蘭和如雪就不同了,她們畢竟是常人,一路走來,她們氣喘吁吁,一路上口渴難耐,即便是喝了水,依然不止渴。
她們身體幾乎要垮掉,想必她們身體,出現的各種異常情況,和霧有關。
說也奇怪,這裡可是山野,他們一路走來,卻沒有看到一隻小動物,甚至就連天上也沒有一隻鳥,這也太奇怪了吧?難不成這山上的動物很聽話,白天都不出來。
三人簡單的吃過晚飯後,便先行休息了,樑飛一早買了一個簡易帳篷,這個帳篷能夠裝下三個人,三人鑽進睡袋便先行睡下。
原本一路上搞怪的如雪,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就連心事重重的翠蘭,也同樣很快熟睡,可樑飛卻久久不能入眠。
不知爲何,他心裡總感覺有些不踏實,但卻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山裡的夜晚一片漆黑,雖然這裡遠離了城市的喧囂,按理說山裡的天空,應該是清澈透明的,可由於山上的霧太大,所以根本看不到天空。
不知過了多久,樑飛才安然入睡,樑飛做了一個夢,在夢裡,他坐在這偌大的山野中,看到在一棵梧桐樹下,一位美女正在樹下抽涕,雖然,山裡霧濛濛,但樑飛卻被美女的氣質所吸引。
即便她的五官被霧所遮蓋,樑飛並不能完全看清,但遠遠一看,便知是位美麗優雅的女人。
韓飛立刻走近一看,深深的被美女所吸引,眼前的美女雖瘦瘦弱弱,臉色煞白臉上沒有一絲紅暈,但她卻美如尤物,像從畫中走出的人物一般。
樑飛小聲打着招呼:“請問姑娘,你怎麼了?爲何在這裡哭泣?是不是找不到家了?”
樑飛注意着眼前的女孩,她的穿得十分單薄,雖然現在是夏季,但這裡畢竟是山野,到了晚上,山上的風很大,溫度基本上在零下。樑飛穿了厚厚的登山服,卻依然可以感覺到刺骨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