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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萬塊錢對於季小林而言,無異於九牛一毛,扔了也就扔了,他也沒打算要回來。
不過,看到自己花了錢還沒整倒樑飛,而且似乎還被樑飛給耍了一番,這讓季小林很是惱怒。他當即朝樑飛一指,怒聲斥道:“小子,看來我真是看走了眼,你居然還真有兩下子!”
“呵呵,這都是小意思。”
樑飛呵呵一笑,又以挑釁地目光掃了季小林一眼,說道:“我知道季衙內你有得是錢,我看不如這樣吧,你不如一次性扔個一百萬出來,讓這些保鏢全部都上來圍攻我。
他們這些人要是打我一個,我可是打不過的,到時他們把我打倒了,你就把這一百萬分給他們,你說我這個主意好不好?”
“你……”
樑飛這番話,頓時將季小林給氣得直顫,他哪裡還想跟樑飛多說廢話,便惱羞成怒地朝着衆保鏢們一揮手,喝道:“都愣着做什麼,全都給我一起上,把這小子往死裡打!”
見季小林下命令了,衆保鏢們大喜,正要衝上前卻,卻見一個楞頭青保鏢傻傻地說道:“季少爺,這一百萬……你是現在給,還是打完再給?”
“給你媽呀,給我把這多嘴的小子先打一頓再說!”
季小林正在氣頭上,聽到這傢伙居然還敢問出這樣愚蠢的話,更是急得直跳腳,暴跳如雷地衝着衆保鏢們怒喝道。
衆保鏢們聽罷,又是一陣發愣,大家都覺得這保鏢說得很有道理啊,這簡直就是爲大夥兒謀福利,要是這樣也捱打,那可實在說不過去啊!
“都別愣着,你們幾個,快點把他往死裡揍!叫他亂說話!”
一看衆人都在傻站着,唐歡眼珠子一轉,當即跳了出來,衝着自己的兩個保鏢怪叫着。
“是!”
唐歡的兩個保鏢工資不低,可不在乎分這麼十幾萬塊錢,當下便遵照主子的命令,開始揮拳痛揍那名多嘴的保鏢來。
眼看着兩大保鏢已經出手,其他保鏢也不敢怠慢,也開始跟着對那多嘴保鏢進行圍攻起來。
“啊呀,爲毛打我?爲毛要打我啊……”
那多嘴保鏢哪裡是衆保鏢的對手,頓時被打得滿地找牙。
不過,這傢伙還是不甘心,一邊躲閃一邊在大聲喊着冤枉:“大家都別打我,我說得是實情啊……
大臉呆是個沒用的廢物,季少爺都給他十萬,爲什麼我們沒有?我要抗議!抗議!哎喲,別打我……我的媽呀,不要再打我了……”
“哈哈哈……”
這幫二貨們正在這邊打得熱鬧,突然聽到從會所裡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
這笑聲顯得如此肆無忌憚,毫不掩飾對這羣飯桶保鏢們的嘲笑之意。更重要的,樑飛分明聽得出來,發出這陣狂笑之聲的,赫然正是沈若風。
他舉目看去,卻見沈若風,韓雲凡兩人正陪着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走了出來。至於那位少年,樑飛一看之下,居然也是熟人,竟是市長範清玄的兒子範新!
“阿飛叔!”
範新上次出車禍,被樑飛救了一命,他一直對樑飛是感激不盡,更是對樑飛以叔相稱。
而實際上,樑飛也只比他大不了幾歲,被他當面叫着叔叔,讓他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不管是範清玄還是範新本人,都一直這樣堅持,最後樑飛也沒了辦法,只得任他這們叫去。
“小新,你怎麼在這裡?”
看到範新竟然出現在這裡,而且看沈若風,韓雲凡兩人與他的關係還很好,樑飛不禁有些意外,當即迎上前去問道。
“哈哈,我學校放假,正好風哥和凡哥約我出來玩,就出來轉轉,沒想到你也在啊!”
範新笑着迎上前來,興高采烈地給了樑飛一個擁抱,而後又掃了正面面相覷站在那邊的季小林一眼,頓時沉着臉說道:“喲,我還以爲誰在這裡耀武揚威呢,這不是季叔叔家的那個小狗崽子嗎?”
季小林與範新年歲相當,都是剛進大學校園的大學生,而且還是同樣。只不過,兩人就算是在同一個市委大院裡長大,性情也是迥異,時常針鋒相對,誰也看不起誰。
“範新,你說誰是小狗崽子?你纔是狗!”
看到範新來了,季小林就知道不是好事。不過他向來就與範新不夠對付,聽到範新出口就辱罵自己,當下也怒了,指着他大罵道。
“呵呵,季小林,你的耳朵生鏽了?我可沒說你是狗,而是說你是狗崽子,而且還是那種毛都沒長齊的狗崽子!”
範新是家中的獨苗,自小就被範老寵着慣着,也不是好對付的主。特別是那毒舌的功夫,更是無人能敵。
此時,看到季小林惱羞成怒地瞪着自己,他一邊不慌不忙地說着,還一邊衝他直學狗叫,直把季小林給氣得七竅生煙,想要衝過來打他,卻又是不敢。
要知道,範新的老子是市長,爺爺又是軍方的離休老首長,範氏家族在軍政兩界,都可謂是很有根基。
而自己父親季剛雖說是政法委書記,在濱陽市也算是位高權重。但怎麼說職位也是僅次於範清玄之下,終歸低人一等,不敢太過造次。
“阿飛叔,他們是不是在欺負你,你跟我說,我幫你們來對付他!”
又一次在爭鋒中壓了季小林一頭,這讓範新很是得意,他目光轉向樑飛,遙指着季小林對樑飛說道。
“還用說嗎?有唐家這個狗東西在,他們還能做出什麼好事?”
這時,沈若風也看到了自己的老對頭唐歡,當下便冷笑一聲,站出來替樑飛回答道。
“沈若風,你不要欺人太甚,真以爲我會怕你嗎?”
唐歡曾經在沈若風手下吃過很多次虧,自然也是對沈若風產生了一種畏懼的心理。
此時看到沈若風來了,他只覺得心裡一陣打鼓,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又不甘示弱,便站出來衝着沈若風厲聲喝道。
“不怕?呵呵,我知道你不怕我。”
沈若風一雙冷眼緊盯着唐歡,冷聲說道:“不過沒關係,你不怕我,有本事就儘管衝我來好了,這樣跟季衙內狼狽爲奸,來找我兄弟的麻煩,這又算是什麼?難道,你就真的以爲我這兄弟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