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有這麼神奇,這個也只是急救的一種辦法而已。因爲手指上的經絡都是通向心和腦的,手受熱刺激後就會打通經絡,通則不痛,頭痛自然就會得到緩解了。”
樑飛一邊笑着向他解釋着,一邊溫聲說道:“汪皓,我剛纔給你探了一下脈,發現你這是一種帶有家族病史的先天性偏頭痛,很難治癒啊!”
“是……是的!”
汪皓現在的頭腦已經恢復了清醒,聽罷樑飛此言,更是又驚又喜,不迭點頭說道:“不錯,我這頭痛病的老毛病的確是從孃胎裡帶來的,我父親和我爺爺都有……
樑飛,真想不到,你還是一位神醫啊!你能看得出來,就一定有辦法治是嗎?我求求你幫我治下,你要是給我治好了,哪怕讓我給你白打一輩子工,我都願意!”
“呵呵,汪皓你別激動,聽我說!”
看到汪皓神情大爲激動,拉着自己的手不放,樑飛微微一笑,溫聲安慰他說道:“汪皓,這種帶有家族病史的先天偏頭痛,在現代醫學上一直都無法解釋其發病機制與原因,因此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止痛劑緩解疼痛……”
“不,我不吃止痛藥……我寧願痛死,再也不願吃那些藥了!”
樑飛的話還沒有說完,汪皓便痛苦地抱着腦袋,搖晃着說道。
“汪皓,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樑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現代醫學治癒不好,並不是說我們古老的華夏中醫也束手無策,我實話告訴你吧,治療你這種頭痛病,我只要一個食療偏方,就可以完全根治了!”
“真的?”
一聽樑飛這話,汪皓激動且興奮得差點要給樑飛下跪,急聲問道:“樑飛,你有什麼良方,趕緊給我,只要把我這頭痛病給治好了,哪怕後半輩子我給你做牛做馬,我都心甘情願……”
“喂,我只要你把我的網絡系統監管好就行了,要你做牛做馬乾什麼?”
樑飛聞言,很是無語地白了汪皓一眼,旋即鄭重地說道:“汪皓,你回去之後,用半兩幹紫菜和兩個雞蛋煮湯喝,然後沒事的時候就常吃海苔,就能減少這種頭痛病的發作。”
“紫菜雞蛋湯,海苔……就能治好偏頭痛?”
汪皓本來還以爲樑飛讓自己吃怎樣複雜的偏方,卻是沒有想到竟然這樣簡單!一時之間,他還是覺得腦子裡很是懵圈。而事實上,不但汪皓懵圈了,其他員工也是感覺一陣愕然。
折磨了幾代人,讓現代醫學無從下手,根本連病理病因都探不清楚的家族頭痛病,只用喝點湯,嚼點海苔就能好了?
這也未免……呃,太神奇了吧?
“呵呵,反正只不過是多了兩道營養餐而已,汪皓,你回去試試就知道了,就算不行,也不會有什麼壞處吧?”
看着汪皓及衆人全都是一副難以置信地神色,樑飛笑了笑說道。
“嗯,好的,樑飛,我聽你的,回去後就試一下!”
不得不說,汪皓現在對樑飛的敬佩與感激,實在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聽罷更是不迭點頭。
衆人也都將這個小方子記下,因爲大家在長時間工作之後,多多少少也會因爲工作的壓力大,而出現一些頭痛腦熱的問題,沒事時吃一點樑飛開出的這個食療膳方,就算是預防一下也是好的。
“記住,汪皓,紫菜蛋湯每天午餐和晚餐都要來上一份,海苔有空就吃一點。如果頭痛病發作了,就及時用溫熱水泡手。只要你堅持一些時間,我保證你的頭痛病不會再發作的。”
樑飛又關照了汪皓幾句,恰好手機來了個電話,他便向他點點頭,出去接電話了。
手中拿着手機,走到公司外邊的走廊上,樑飛正準備接電話,可誰知道剛纔還打得急促的來電,竟然一下子就自己掛了。
樑飛一陣無語,低頭細看這個號碼,卻是悚然一驚。
雖是第一次看到這個號碼顯示在手機上,但這個手機號碼,對於樑飛來說,無疑是很熟悉的。
因爲,這是上次海石告訴給他的聯繫方式。也就是說……剛纔那個急促的電話,竟然是海石打過來的!
海石匿身毒窩,如非迫不得已,絕不會主動聯繫自己。他如此打電話給自己,難道是有什麼重大發現?
樑飛心中雖是又急又驚,但又不敢把電話給回拔過去,因爲他擔心海石此時正處於不利環境,那樣自己的電話打過去,無疑是害了他的性命。
可是,不回拔過去,就這樣等着,似乎也並不是個好辦法啊!
“嘀嘀!”
就在樑飛雙手緊捧着手機,雙眼緊盯在手機屏幕上之際,萬幸的是,海石竟於此時向他發過來一條短信:時代影院,g座3號包廂,我已經在那裡定好位置,你直接過來!
看到這條信息,樑飛心中頓時激動不已。看來,自己所料不錯,田中碎夢那夥販毒分子,顯然是不甘心上次的失敗,還想聞風而動。而海石這次潛入濱陽,肯定是有什麼重要情報對自己說。
想到這點,樑飛一刻也不想遲疑,趕緊下樓,驅車向時代劇院走去。
到了海石指定的位置,樑飛剛坐下,眼睛還沒能適應劇院裡黑咕隆咚的環境,便見坐在身邊一個頭戴鴨舌帽,罩着一副3d眼鏡的人向他輕咳了一聲。
不用對方開口說話,僅從對方的咳嗽聲中,樑飛便已經能夠聽得出來,這傢伙正是海石。
“有什麼新情況?”
樑飛裝着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微微側過身去,輕聲問道。
“謝君豪催着田中碎夢快點打通濱陽通道,田中碎夢已經等不及了,準備在近期來個最後一搏,搞一次大的行動。”
海石也裝着一副認真看電影的姿勢,不急不緩地說道。
他們找的這個包廂位置很偏僻,周圍根本就沒有人。不過,即使是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之下,兩人都在時刻保持警惕,那副樣子,簡直與特務接頭沒有什麼區別。
“具體行動方案是什麼?我好通知警方早做準備?”樑飛微一欠身,問道。
“這個我暫時還不知道。”
海石聞言,卻是無奈地微搖了下頭,接着說道:“田中碎夢雖然表面上看去對我很信任,但實際上,他早就懷疑我是臥底,只是一時找不着證據罷了。”
“既然這樣,那你這次就不能回去了!”
樑飛聽罷,不禁心絃一顫,他似乎已經感覺到了海石所身處的危險。畢竟,田中碎夢並不是那樣容易對付的人,海石雖然爲人機智,但還是玩不過田中碎夢!
“不,這是我的職責!哪怕是明知有危險,我也絕不會半途而廢的!”
海石卻是一直執着於自己的警察職責,說罷之後,又遊目一掃四周,發現並沒有並沒有人注意他們,這才輕聲對樑飛說道:“田中的具體行動事宜,我還在進一步打探之中,一有準確消息,我會電話通知你的。我這次也是故意拉了個任務纔有時間來濱陽的,不能呆得太久,我得回去了!”
說罷,海石便裝着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站起身來,看都沒看樑飛一眼,便向電影院外走去。
樑飛坐在座位上,看着海石慢慢消失在視線中的背影,不覺發出一聲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