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們這樣一說,樑飛總算明白她們話中的意思。
原來這吳老二是那種神藥醫生。
這算哪門子的醫生,樑飛簡直不敢想像,小蘋果怎麼會看上這種男人。
到了晚上,樑飛有些餓了,去廚房看了看,劉翠花不在,廚房裡也沒有什麼吃的。
中午的時候馬瑞軒並沒有吃飯,他還開了一天的車,樑飛是怕他會餓壞了。
只好下山去買東西。
村子裡只有一個超市,就是小蘋果所開的超市。
如今已經是晚上十點鐘,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半門。
樑飛開着車,很快來到了超市門口。
好在他來的及時,超市還在營業。
他剛下車,便看到那吳老二還呆在小蘋果的超市。
這男人家中不是還有三個孩子嗎?這麼晚上了,他不回家照顧孩子嗎?爲何要一直呆在此處。
不知爲何,樑飛每次看到這個男人,都會莫名的煩躁。
他原本不想進去的,可是一想到馬瑞軒這會還餓着,無奈之下,他只好硬着頭皮進去。
在這附近只有小蘋果一家超市,他別無選擇。
“給我來兩隻燒雞,一箱火腿,還有一箱泡麪,另外,再要點水果,還有,最好再拿瓶白酒。”
樑飛機械的說着。
小蘋果此時正與吳老二抱在一起膩膩歪歪。
她哪裡會管店中的生意。
樑飛只好乾咳一聲,又像唸經一樣,又說了一遍,這一次,他的分貝比方纔大了些許。
“咳咳……請給我兩個燒雞,一箱火腿,一箱泡麪,再來點水果,還有一瓶白酒。”
這次樑飛的聲音很大,小蘋果這才聽到。
她立刻理了理衣服,帶着笑意走上前。
當她看到來的客人是樑飛時,臉上還是會有些尷尬。
她將樑飛所要的東西一一準備好,然後收錢,找錢。
動作一氣呵成。
就在樑飛接過錢後想要離開之時。
樑飛卻發現小蘋果的手臂上有一塊膏藥。
樑飛是大夫,只聞那膏藥的味道就能聞出,這塊膏藥並不是治跌打損傷的,這味道有些怪,樑飛一時想不出這是何藥。
在這時,吳老二又在呼喚小蘋果。
樑飛可不想在此處多留,這是別人的私事,他也不想管,只想快點離開。
生怕被他們二人噁心到。
樑飛帶着東西上車,直到上車後,他依然感覺有些不對。
他越想越不對勁。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蘋果若是手臂沒有受傷,爲何要貼膏藥。
不對,不對,她貼膏藥的位置是手臂內側,這個位置貼的也不對,根本治不了傷。
樑飛認爲這個膏藥有問題。
再加上,他也打聽到,這個吳老二是一位野大夫。
他專門研究那種下作的藥,來迷惑男女。
樑飛最擔心的是,若是這吳老二對小蘋果下手,用下作的手段來控制她,這可怎麼辦?
樑飛打開車窗,看過去。
只見小蘋果將抽屜裡所有的錢全部交給了吳老二。
吳老二將錢裝作口袋,還忍不住親了小蘋果一口。
隨後,吳老二離開了。
樑飛看到此處簡直想要罵人。
這吳老二長年又老又醜,能和小蘋果這樣的美女在一起,可是說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可是這男人還是個吃軟飯的主。
要了小蘋果的身子還不算,還要小蘋果的錢。
樑飛再也看不去。
他發動着車子,跟在吳老二身後。
樑飛也聽大姐們說過了,這吳老二家條件還算不錯。
這裡是農村,村中有車的不多。
可是吳老二卻有一輛,雖說不是幾十萬的豪車,但這輛十萬以內的車,在他們當地已經算的上豪車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車子停在了一家超市外面。
又是一家超市。
吳老二進去後,先是看了看身後,確定沒有人發現,他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很怪的是,女人很聽話的將所有錢全部給了吳老二。
吳老二還親吻了那女人。
在他離開之時,他特意從包裡拿出一塊膏藥,先是摘掉手臂內側的膏藥,又重新換了一貼。
換完膏藥後,吳老二帶着錢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接下來,他來到一家髮廊。
與之前的套路是一樣的,他先是收了錢,然後親吻了對方,又給對方換了膏藥。
吳老二一晚上收了有幾千塊錢,他帶着錢高高興興的回家。
樑飛的車子停在吳老二家門外。
只見他家中有三個孩子,兩女一男,這三個孩子是跟着吳老二的母親一起生活的。
吳老二回家後,先是給了母親五十塊錢,然後轉身回到房間。
看樣子,這五十塊錢應該是母親的酬勞。
樑飛此時才發現,這吳老二是個混蛋。
他並非真的喜歡這些女人,他是在利用她們。
既想要霸佔她們的身子,還想要她們的錢。
那兩個女人也就算了,她們畢竟是中年婦女。
可是小蘋果不一樣,她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她這樣跟了這吳老二,簡直太虧了。
怪不得中午吃飯的時候大家還在說,這吳老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他有很多女人,每個女人都對他很好。
當時樑飛不是很相信,畢竟這吳老二要容貌沒容貌,要才情沒才情,哪個姑娘瞎了眼會看上他。
直到現在,樑飛才真的信了。
這件事簡直是顛覆了樑飛的三觀。
這吳老二是用下作的法子來哄騙女人的。
樑飛二話不說,大步走上前,剛想破門而入,想要暴打一頓吳老二。
可是,在這個最爲關鍵的時候,吳老二最小的孩子哭了。
聽到孩子們的哭聲,樑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不知爲何,他此時此刻有些動容了。
吳老二有錯,他固然該死,可是,樑飛卻不想當着孩子的面教訓他。
他這樣做會對孩子們的身心造成危害。
他怕這樣做了以後,會給孩子們造成陰影。
樑飛的心瞬間亂了,他停下手,轉身開車離開。
吳老二害的那幾位女人他可是看在眼裡的,樑飛不想讓她們繼續受委屈。
他先是來到髮廊,接下來,按下手中的戒指,他來到女人的房間,撕下女人手臂內側的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