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趙葆英、嶽銀瓶、劉素梅三人商定,婦女營分批奔赴薩羅城。
因爲薩羅城距離太遠,她們擔心遠水解不了近渴,雖然通過手機瞭解到目前局勢比較平穩,妖族一直在用投石器不緊不慢的打着,沒有上人攻城。
誰知道妖族會不會突然變卦?
薩羅城的糧食已經開始統一由部隊接管,限量供應,這意味着糧食問題已經成了一個重要的威脅。
因此婦女營決定先派飛行術最好的兩千人前去赴援,趙葆英也在其中,至於嶽銀瓶和史一飛自然也在其中,需要他們兩人帶路。
帝都的事情暫時由劉素梅全權處理,主要是準備下一批赴援人員。
這兩千先鋒隊集中了婦女營最好的裝備,帶了大批火箭、弓弩,爲了運送薩羅城急需的糧食,她們還弄到了三百匹飛馬。
要知道飛馬比大熊貓還要珍貴,總數量不超過兩千匹,能騎乘作戰的也就只有一千兩百匹左右,只有都尉以上級別的將領纔有資格擁有飛馬。
一個小小的婦女營居然一下子就弄了三百匹,這主要得益於桂公主的功勞。
這一點連身爲諸葛不拔夫人的趙葆英都做不到。
史一飛的幸運也是無人能及,他一個平頭百姓,至今沒有正式的編制,卻能享受到統帥五萬大軍的都尉級的待遇,騎在了一匹飛馬上。
沒辦法呀?誰叫就他一個人不會飛呢?
這就好比是一個騎自行車的人忽然開上了勞斯萊斯一樣。
看起來,這人有時候笨了點也有好處。
他一馬當先,飛在最前面,手機導航打開着,時刻觀注着導航地圖上的信息,嶽銀瓶伴在身側,向他笑道:“你可美了!這麼多人裡最舒服的就是你了!”
“呵呵,沒法呀,”史一飛笑道,“這就叫笨人有笨福!”
原本以爲路上會有波折,兩千人早做好了戰鬥的準備,甚至做好了全軍覆滅的準備,如果遇到全軍覆滅的危險,就會將隊伍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死戰拖住妖族,讓另一部分逃回去。
令衆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一路竟然極爲順利的抵
達了薩羅城,當然這也得益於史一飛的導航,遠遠的看到飛妖,她們就提前避開了或者停住,等夜晚再走。
圍薩羅城的牛妖、馬妖、羊妖都不具備飛行能力,沉木長老只留了幾隻冰鵝妖用來傳遞信息,看到這麼多的人馬,冰鵝妖也不傻,不敢上前送死,兩千人直接從他們頭頂上飛進了城裡。
看到援軍的到來,整個薩羅城都沸騰了,這說明國家沒有忘了他們,他們就好象是迷路的孩子忽然見到親孃一樣,城內頓時哭聲一片。
小諸葛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親自冒險前來,見到趙葆英的時候也激動的落下了英雄淚。
至於周春,她母親卻沒有來,因爲她母親絲毫不會武藝,更不會飛行術,自然來不了,代替她母親來的是胡三姐,胡三姐是周春的親姨。
胡三姐帶來了周母周父的親筆信,還帶了一些給新媳婦的禮物,就是這樣也把古麗家和周春高興壞了。
城裡哭過之後就是笑,整座城象過年一樣。
嶽銀瓶、史一飛成功帶回了援軍,聲望更是大漲,只不過他們來不及休息,只睡了一晚,就又回去接應另一批援軍了。
也許是這頭一批來的太順利了,誰也沒有想到兩人這一去,再難回來。
在薩羅城歡慶的這個夜晚,江夏城之主曹堃大人也很高興,下屬們找來的這個女子是前所未見的漂亮。
曹堃大人活了五十多歲,御女近千人,卻從未見過如此姿色。
這女子算不上絕代的美色,卻有着別人沒有的氣質,如同高天上的寒月,如同黑夜裡的星星,那種孤傲的氣息令曹堃大人一眼看上就心癢難止。
她蘭花手指輕捏輕羅小扇,扇上有山有水有霧,並題詩一首“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鈴霖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若是換作別的女子,曹大人的流程一般是先唱個小曲,陪個小酒,吟個小詩,跳個小舞,滿意了再進行那下一步。
如今,一切都免了,曹大人急不可奈的招手:“來來來,過來這裡坐!
”
等那女子扭扭捏捏走上前來,曹大人一把捉住她的手便是一陣揉搓,不顧風度的拉着她就往那寢室裡邊拖。
衆軍士早知道曹大人的喜好,都微笑不語的看着,聽那女子驚慌失措的亂叫。
這女子越慌亂說明事情經歷的越少,一想到這女子很可能還是雛兒,曹大人這心就熱的象要沸騰了一樣,使出大力不由分說的將女子拖了進去,一把甩在牀上,一個餓虎撲食就要行事。
那女子忽然一笑,一個翻身立了起來,讓他撲了個空,接着女子單膝跪地,輕施一禮,滿面含笑:“大人,其實小女子來是有一件禮物要送給大人的!”
曹堃剛剛還因爲撲空而生氣,聽他這麼一說,這氣登時消了,淫笑道:“美人,送什麼禮物?你就是最好的禮物了,來來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千萬別浪費了!”
說着,又要去摟女子。
女子輕輕一擋:“大人,你且莫心急,你見了這禮物一定會喜歡的!”
曹堃強壓慾火:“什麼禮物?快快獻來,我曹堃什麼沒有,別人有的我全有,別人沒有的我也有!”
“俗話說,紅粉送佳人,寶刀贈英雄!大人是英雄,小女子特送寶刀一柄,請大人過目!”
也不知這女子將刀藏在了什麼地方,她手向後一抄,一柄寶刀便出現在曹堃眼前。
刀柄是純銀色的虎頭造形,那刀刃卻是淡淡的若有或無,好象只是一個薄薄的影子。
感到刀上陣陣寒氣,曹堃有些警覺:“你拿刀幹什麼?”
一句話還未說完,那女子忽然間到他面前,一隻手迅速的扭住了他的脖子,刀鋒在脖頸上輕輕一拉,曹堃的氣息便斷了,在失去知覺之前,他忽然間明白這女子身上的氣息爲什麼那麼特殊了,那根本不是什麼孤傲之氣。
那氣息的確象高山上的寒月,黑夜裡的星星,因爲那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氣!
他也認出了這把刀,這是刀中兇器——白虎刀,爲中央軍校尉丁勳所有。
臨死之際,他在心裡吶喊:“女人啊,女人,沒想到我曹堃會死在女人手上,報應哪報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