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109 既然不追了,我們又快結婚了,考慮一下我吧
傅姓人的確是很多。
但是慕白歌第一所聯想到的傅家就是S市商業權貴傅靖安,更何況,傅靖安家中也的確是有兩個妹妹。
有了這個想法在腦海中飄過的時候,慕白歌卻是把視線注意在了傅晚晚的身上,的確是和傅靖安有些相似。
“傅靖安?”慕白歌輕輕的笑出聲來,那笑容,在那橘黃色的燈光之下卻是異常的明豔。
傅晚晚聽到慕白歌如此質問的語氣,抿住了自己的脣角,然後很理直氣壯的回答着慕白歌的話:“對。鯴”
既然都知道了,她也沒有必要繼續的藏着掖着了,還補充說明:“既然你都已經知道我哥是誰了,那你就快把我給放了,不然的話你就等着封殺吧。”
當然,傅晚晚的這句話純粹就是爲了想要嚇唬慕白歌,哪能真的那樣做囡?
可是,慕白歌卻是絲毫的不受傅晚晚的威脅,他“哦”了一聲,拉長了語氣:“如此,我還是很想見見傅靖安的。”
傅家?
還真是有趣了。
傅晚晚一聽到這句話立馬就慌了,要是被傅靖安知道了她來這種地方,那還不是死路一條?
所以,不能牽扯到傅靖安的身上。
可是也不能這樣的讓人來搜身啊,要是這事傳出去了的話,那她傅家大小姐的身份還要不要了?
“我又沒對你怎麼樣,你憑什麼這樣對待我?”傅晚晚緊緊的咬住了下脣,眸光直直的對準慕白歌。
以前看向他的眼神要多膜拜就有多膜拜。
但是現在卻是分外的冷厲,當一個人所定義的好形象在你的心中所推翻成爲壞形象的時候,卻是無比的憤怒。
相反,當所定義的壞形象忽然變成了好形象的時候,不可思議是一定的,相反,還會覺得心生愧疚。
愧疚當時的沒有看清楚。
“憑你剛纔的那句話,算不算?”慕白歌脣角的弧度輕輕的上揚了起來,卻是多了幾分嘲諷。
靠!
傅晚晚簡直就是想要罵人好麼!
她就因爲氣不過去,所以說了那麼一句話,結果就因爲那句話要定她的罪狀?
傅晚晚接受不了。
也覺得慕白歌簡直就是太過於變.態!
“我那句話怎麼了?”說是這樣說,可是傅晚晚想要死的心都有了,她幹嘛要氣不過說出那樣的一句話來?
簡直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是不怎麼,但是對一個藝人來說,一句抨擊卻也能造成傷害。我認爲傅小姐的那句話,傷害到了我,爲了不把事情給鬧開,我決定還是找你哥哥來。”慕白歌說話,輕佻裡面,卻又透着一點正經。
“……”
簡直就是不能想,她不過就是因爲氣不過心中的情緒而說出了一句話來,結果還整出了這樣的場面。
抨擊?
抨擊你妹!
“我那句話對慕先生造成不了人身傷害。”傅晚晚冷冷的說着這句話,卻是把頭給別了過去,不再看向慕白歌。
道貌岸然的傢伙,虛僞!
“可是我覺得有,這一切都要遵從當事人來不是嗎?要麼搜身,要麼……”慕白歌卻傾身朝着傅晚晚靠近了幾分,壓低着自己的聲音,暗啞一片:“要麼,就把你哥給叫來,多換算。”
在外面的眼中看來,他們的姿勢十分的曖.昧,可是對於傅晚晚來講,這句話卻是讓她徹底寒心了。
平時在演唱會上,見面會上看到的慕白歌都不是這樣的,人真的超級好,還十分的有愛心,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那笑容更是溫暖的很。
傅晚晚怎麼都不會想到,平時那麼好,那麼注意的一個人,卻是會變成如此模樣,寒心,是一定有的。
不過,傅晚晚也不是一個輕易能受到威脅的人。
“呵……你們要是對我進行搜查的話,那你們算是什麼,對我造成了人身傷害,比對你的那句抨擊,可還要厲害很多。”傅晚晚諷刺出聲,語氣裡,卻滿是不屑。
慕白歌眯起了眼睛,那深邃的眸光卻是落在了傅晚晚的身上,帶着打量,傅晚晚不喜這樣的目光。
傅靖安不能叫,可是有一個人卻能叫。
“你等着,我馬上就給我哥打電話。”
慕白歌不說話,脣角帶笑着看着傅晚晚,想見傅靖安的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她真的能夠把傅靖安給叫過來的話。
未嘗不可。
可是傅晚晚打電話給的人,卻是嚴律,沒稱呼,直接開口:“我在城南這邊的高級會所裡面……走廊上,我遇上了麻煩了,你過來幫我處理一下。”
收掉電話,傅晚晚吝嗇到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慕白歌,真的是寒心了,不想再和慕白歌有絲毫的接觸。s173言情小說吧
其實這通電話,傅晚晚也只是想到了嚴律,若是嚴律不過來的
話,她也沒辦法,畢竟她之前的做法,不太好。
可沒想到,嚴律還是過來了,看到嚴律的那一刻,傅晚晚彷彿就像是看到了王子身騎白馬而來。
有些夢幻。
“你可來了,他要告我。”還不等嚴律的走近,傅晚晚就撲進了嚴律的懷中,也說不上緣由來,在看到他這一刻。
語氣竟然有些委屈了起來。
慕白歌本來以爲來的人只是要去別的包間,一直都認爲會是傅靖安前來,可沒想到,竟然是個助理。
何慕暘身邊的助理嚴律,誰人不知?
“怎麼回事?”嚴律把傅晚晚從他的懷中給拉了出來,傅晚晚的打來電話,對嚴律來說,沒有意外。
也許有的,又會是她那羅裡吧嗦的話。
明明猜到了事情的結果,但嚴律還是過來了,也是因爲他那個責任,婚禮都快敲定了,傅晚晚一個電話隨叫隨到,這不算是什麼。
重要的是,他得好好的保護着她。
這纔是重點!
“我就因爲說了他一句話,然後他就說我給他造成了什麼傷害,說是要告我。嚴律,我想回家。”傅晚晚緊緊的揪住了嚴律的衣服,倒像是個受委屈的孩子。
傅晚晚知道,平時她是對嚴律嘴巴子毒了一點,可是她也氣不是,都說了不要讓他負責任了,可是那天晚上他還是露餡了。
本來第一次見面就已經嫌棄了,後來發生關係,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所以她當時纔會那麼的生氣。
兩家父母還敲定了婚期,如果不是她嘴巴子上不同意的話,或許她現在已經被父母給下決定,已經和嚴律把婚禮給辦了好麼!
她是不同意,但是嚴律卻在想法設法的哄她開心,比如看電影啊,吃飯……諸多種種,可是傅晚晚也有傅晚晚的考慮。
雖說嚴律這個人是不錯的,可是她都不愛嚴律,若是接受了嚴律的追求,那豈不是害了人家,所以傅晚晚一直都在拒絕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說到底,就是因爲心中念着一個慕白歌。
畢竟那是她男神,都喜歡了好多年了,可是今天一見,傅晚晚是真的很失望,她怎麼都不會想到一個平時在雲端裡面的人,會忽然的被塵埃所矇蔽。
所以,她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更何況,慕白歌還因爲一句話的事情要來找她的麻煩,在心中所定義的好形象,悉數都被推翻。
傅晚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中會有一種很堅定的感覺,嚴律會把她成功的帶走,會把她給帶離這。
“這位先生,我未婚妻給你造成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諸多抱歉。”嚴律先是誠誠懇懇的道歉,可是在下一秒,話鋒卻忽然的轉變,“但就因爲一句話的事情從而跟一位女子而產生糾葛和矛盾的話。那這位先生也未免太不大度了一些。”
話語裡面的深層意思,慕白歌也是能夠聽出來的,無非就是在說他小家子氣,這何慕暘身邊的助理。
還真真是不差!
但是慕白歌也不會輕易的作罷,抿脣出聲:“可問題是,一句話的事情也是可以傷害到我的利益,最主要的事情是,這位小姐並沒有對我道歉。我在不認識這位小姐的情況下,她對我出言不遜,難道我就不該追究責任,還有,我是一名藝人,對待那些言語自然就會多在意了一些。誰知道這位小姐,是不是狗仔?”
嚴律眉頭擰了擰,眸光深邃的看向傅晚晚,見她低頭的樣子,嚴律卻是什麼都明白了,薄脣抿的緊緊的。
語氣寡淡:“至於是不是狗仔在,這點先生大可放心。我爲剛纔的事情向你道歉,我想,她也不是有意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先行告辭。”
嚴律伸手環住了傅晚晚的肩膀,帶着傅晚晚欲要離開,但是卻被慕白歌冷聲的給呵斥住了:“我聽你的道歉沒有用。”
傅晚晚和嚴律兩個人齊齊的頓住了腳步,傅晚晚甚至是有些擔心:“嚴律,怎麼辦?”
“走。”嚴律冷冷的道出了這麼一個字來。
卻是頭也不回的離開。
慕白歌卻也是有些錯愕,他以爲嚴律和傅晚晚兩個人停住了腳步會反身過來朝着他道歉,但是沒有。
望着他們的背影,慕白歌黑瞳冷冷的眯了起來,脣角上,卻是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一路上,回去的路途中氣氛都很沉寂,嚴律更是黑着一張臉,傅晚晚時不時的就瞧向嚴律,心卻是害怕的很。
遲疑了很久,最終還是緩緩的出了聲,聲音很小:“嚴律……我……“
“他就是你所說的那個男神?”嚴律冷不丁的丟給了傅晚晚這麼一句話。
傅晚晚訝然,“咦,你怎麼知道?”
“明擺着的事情。”
“……”
好吧,傅晚晚也察覺到了嚴律很生氣很生氣的樣子,可是她也是沒有辦法了嘛,又不
能把傅靖安給叫過來。
這纔想到了嚴律,嘟囔着:“今天真的很謝謝你,但是他從今以後就不是我男神了拉。”
那麼差的人還是她的男神的話,那她真是瞎了眼睛!
嚴律沒應傅晚晚的話,但車,卻在頃刻間停了下來,靠在路邊,周圍沒人,嚴律這才轉過眸子深深的絞着傅晚晚。
冷着聲音:“就因爲他今天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或者是說,他的私生活不檢點,讓你反感了?”
傅晚晚簡直就震驚的不行不行的了。
這他都能知道?
好膩害丫!
但這些話,是絕對不能說給嚴律聽的,她抿着脣,語氣低着,誠誠懇懇:“沒有啦,男神蠻,是會改變的了,我……”
“不是說不要讓我去糾纏你的嗎?那你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傅晚晚,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喜歡上我了。”嚴律打斷了傅晚晚的話,用前不久傅晚晚說過的話,來嗆擊着傅晚晚,黑色眸光卻是無比的冗長。
此話一出,就立馬遭到了傅晚晚的反駁:“怎麼可能!”
她對嚴律一是氣憤,二就是今天的感激,三就是不想傷害一個無辜的人,不然的話他們今後的婚姻生活會很痛苦。
除卻這三點原因,她對嚴律真的就是再無其他的感激了,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嚴律呢?!
“那你回答我的問題,爲什麼要打電話給我,爲什麼要那樣說,要我帶你回家?”嚴律忽然朝着傅晚晚逼近了幾分。
近在咫尺,傅晚晚甚至是可以吻到嚴律身上那淡淡的菸草味,還有那匍匐在她面上的熱氣,低低沉沉。
然後……嚴律曾在她身上賣力的場景忽然浮現在傅晚晚的腦海之中,傅晚晚很沒有出息的臉紅了。
她一把推開了嚴律,語氣亂而無措:“你……你別在……哎呀,總之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我剛剛給你打電話……我就是想着讓他相信你能帶我走,我……”
說不打電話給傅靖安是因爲怕傅靖安罵的話,打嚴律的要方便一點,可是這樣的話要是說出來的話。
好像有點傷人心。
“所以,你在找我演戲?”嚴律的語氣沉下去了幾分。
眸光也隱隱的冷厲逼仄了起來。
“……不……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打電話給嚴律就是怕被罵,然後做出那樣的動作來……傅晚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總之,也可以理解爲腦抽。
亦或者是……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傅晚晚卻是嚇了一跳。
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嚴律呢?
這是絕壁不可能的事情!
她不信。
“那你是那個意思?”嚴律趁勝追擊,沒有要放過傅晚晚的意思。
傅晚晚欲哭無淚,“你能不能不要再問了?”
“不能。”嚴律回答的直接,爽快,乾脆。
囧了。
“那你想要怎麼樣?”傅晚晚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嚴律的話了。
“不怎麼樣,結婚是必然的。”
“停。”傅晚晚打斷了嚴律的話,沉抿着脣角,“我……我……”
現在傅晚晚也發現,嚴律其實也挺好的了。可是想把之前的那樣話給再說一遍,卻是發現不太可能。
原因那些話她也說了很多遍,她有些煩,嚴律都有些聽膩了。
所以,還是不說的比較好。
“你想說什麼?不要我負責?”嚴律把傅晚晚沒有說完的話給接了起來,那深邃的眸光沒有半分要離開她身上的意思。
傅晚晚無話可說,可她也是這個意思啊,只能低低的“嗯”了一聲。
“那你還要去追你的那個男神?”嚴律再次沉問了出聲,聲音竟然再次的冷厲了幾分下去,他還以爲他是被誰在會所給攔截了。
亦或者是說,出現上次那樣的狀況了,可去了,看到的是那樣的狀況,尤其是當慕白歌說出那樣的話時。
嚴律這才意識到是爲什麼了?
這裡這麼多人,會所也可以有很多的藝人前來,可是傅晚晚卻偏偏的挑了一個慕白歌,說了一句不知道是什麼鬼的話。
更何況,是慕白歌身邊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嚴律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大概。
無非就是傅晚晚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要找她所謂的男神,結果發現了男神的私生活亂亂的,那些氣氣憤的情緒藏不住。
就說了,然後就被人給當成了狗仔,或者是別的誰,把她給攔下來了,沒地方走,按照她的脾氣總會把傅家的架子給搬出來的。
結果人家不信,她就把電話打給了他。
所以,嚴律才問出了傅晚晚爲什麼要給他打電話的事情。
可是呢?
她不說。
“不追。”傅晚晚低着
聲音,都已經知道那個男神的真實面目了,還追?
那除卻她真的就是腦殘粉來的了好麼!
“哦?”嚴律故意的把聲音給拉長,伸手勾起了傅晚晚的下巴,脣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微笑:“既然不追了,我們又快結婚了,考慮一下我吧。”
從傅晚晚那個角度去看,嚴律的那張臉簡直完美的沒話說,傅晚晚喉嚨顫了顫,嚴律也是個美男呀。
可是……
她剛剛識破了慕白歌的真正面目就投入到他人的懷抱,這樣真的好麼?
更何況,這對嚴律也太不公平了吧,她也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要,我很久沒回家了,還是把我給送回家吧,再不回去,我父母要擔心了。”傅晚晚推開了嚴律。
把頭給轉過去了一邊,不再對着他的視線。
嚴律看見了她的一系列動作,抿住了脣角,不再說話,卻是發動了車子。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傅晚晚都藉口躲着嚴律,何氏公司最近也多爲忙碌,嚴律要跑公司,自然也是顧不上太多傅晚晚的事情。
唐汐近來也忙,她忙着她的學業,那些學術論文,被國外的教授看好,甚至還被媒體給刊登了出來。
自從唐汐去了美國之後,何慕暘就經常關注着美國那邊的消息,有關唐汐論文的事情,何慕暘自是錯開不了。
字跡文采都不錯,字裡行間,卻又透着豪情和瀟灑。
何慕暘從論文的刊登處,卻是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唐汐現在所處的地方,正在洛杉磯。得知她在哪,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可是何慕暘卻是開心不起來,他虧欠她很多的東西,比如親手把她給送進監獄,比如把她姑姑,比如肖恩。
前者可以原諒,可是後者卻是永遠都無法原諒,如果不是當時唐以夏身在監獄,如果不是肖恩正身處危險期的話。
今天所在監獄裡面的人,就是他何慕暘了。
爲什麼沒進?
那是因爲肖恩醒來後,對唐汐和唐以夏對進行過一次勸告,唐以夏也是顧及了何延顧幫了她的事。
悉數過往,都已經隨着林雅進監獄而過去了,冤冤相報何時了,何必要把仇恨給弄大?
所以,當事人並沒有對何慕暘提起訴訟,而是選擇了平息,有關這件事情,一旦有所牽扯,就會牽扯出更多的疼痛。
肖恩當時,也是顧及了唐汐的心。
何慕暘當時是被憤怒所填滿,可是後來得知那場車禍的真相,他如果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又怎會奔潰?
又怎會不敢去見唐汐?
“先生。”嚴律的出聲,忽然打斷了何慕暘的沉思。
何慕暘恍神過來,眸色已經恢復如常,抿脣:“怎麼了?”
“先生,剛纔你一位叫陳楠的同學打電話過來說,希望你能抽個時間,去參加溫辰鈺的葬禮。”嚴律如實的把剛纔那人的話稟告給何慕暘聽。
溫辰鈺?
是他的大學同學,一個寢室的,他和所有同學的關係都還處的來,雖是畢業,雖然是當上了何氏的總裁。
可對於那些同學朋友,該聯繫的,還是會聯繫。
但不是前不久還在宴會上見過嗎?
葬禮?
何慕暘有些不敢相信事實,“葬禮,他是怎麼死的?你確定這不是造謠?”
那個時候人還是好好的,怎麼段時間內就死了呢?
他不敢信。
可是嚴律的話,卻是讓何慕暘的呼吸一窒:“先生,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種意外,誰都說不準的。那位溫先生,死於車禍。”
“什麼時候的事情?”何慕暘的聲音有些低沉。
“昨天十一點多,今天早上八點,沒搶救過來,死在了手術臺上。”嚴律抿了抿脣,語氣也是低沉了幾分。
一句話,何慕暘的心口,卻是瑟瑟的疼,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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