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慧娟說出的這些話,可是有含義在裡面的,夏夫人以認識這麼多年做筏子,她同樣沒有否認,卻是加了‘以前’兩個字,說白了她還是站在自己兒子這一邊的。
“我有沒有說錯,問問夏凌不就知道了?”陸非白將球直接踢給了坐在邢蕾旁邊的夏凌。
所有人都看向了夏凌,就連夏夫人也同樣看向了自己的女兒,她眼中含着深意,彷彿在說:不用怕他們陸家,有夏氏在後面給你撐腰,你只管實話實說就行!
然而夏夫人的暗示,註定不會被夏凌所採納。
她很直接的說道:“陸非白說的沒錯,是我纏着他不放,誰讓圈子裡就他潔身自好呢,我想着要是能在邢蕾的手中將人搶過來,那我不是賺了嗎?可惜,陸非白不願意!”
夏夫人狠狠地瞪了夏凌一眼,一口銀牙幾乎快被她咬碎,要不是還有一點理智在,她估計早就甩臉走人了。
客廳內的氣氛有些凝滯,還好有人知道緩和氣氛。
“哎呀,這牌還打不打啊,該着夏夫人你摸牌了,你不是已經聽牌了嗎?眼看就要胡了,你要是棄牌我們可是喜聞樂見啊!”
夏夫人有了臺階下,也不好再端着了,哼哼了一聲重新摸牌。
衆人就像忘記了剛纔的話題一般,又重新的熱絡了起來。
陸非白給長輩們問了好之後,便來到了邢蕾的身邊,並在她身邊的位置上坐下了。
衆人紛紛給陸非白打招呼,唯獨邢蕾沒有看陸非白一眼,她這樣的表現,一點都不像夫妻反而像陌生人。
邢蕾也知道,陸非白此時下樓坐到她的身邊,就是有緩和關係的意思在裡面。
可是在沒有知道陸非白給蘇沫蕁股份原因的時候,就算緩和了關係,也依然有一根刺紮在心裡,與其那樣還不如維持現狀。
“吃嗎?”
一個剝好的橘子遞到了邢蕾的面前。
那伸過來的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橙黃色的橘子躺在手心,竟是分外的好看。
邢蕾望着橘子正打算搖頭,卻見眼前的橘子被另一隻手拿走了。“邢蕾你不願意吃嗎?那我吃好了!”
明明自己不想要,可是看到另一個人拿走了橘子,心裡卻是另一種感受,邢蕾甚至想要將橘子搶回來。
夏凌哪裡會不明白邢蕾的目光,可是她就是故意裝看不懂,還越過她對陸非白繼續提要求,“我還想吃,你在幫我剝一個橘子吧!謝謝!”
陸非白不愧是對女性紳士的男人,只要是不過分的要求,他一般都不會拒絕。
陸非白又給夏凌剝了一個橘子,這邊三人的互動,讓其他看戲的小姐也加入了進來,有人酸溜溜的說:“陸少剛纔不是還不給阿凌面子嗎?怎麼現在這麼快就和好了,不會剛纔就是做戲給我們看的吧!”
這樣想的人並不是一個,畢竟陸非白坐下來之後,雖然是給邢蕾剝的橘子,可最後卻是被夏凌搶走了。
而不管是陸非白還是邢蕾都沒有異樣,這完全是一副正室與爭寵的小妾相處的模式啊!
陸非白在圈子裡確實有潔身自好的名聲,可越是這樣越是有人想要看到他墮落,所以衆人的腦洞自然會向着自己所希望看到的方向去想象了。
“你要是想要陸少服侍儘管開口,陸少對女性好是出了名的,不會拒絕你的,不用語氣這麼酸!”夏凌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那陸少,我想吃蘋果,你給我削一個唄!”這人努力眨了眨眼睛,對着陸非白賣萌!陸非白卻是看都沒看,直接拿起一個蘋果來,真的給她削了起來,這不用讓其他人也大膽了起來。
“陸少,我想吃橙子……”
“陸少,我想喝你親手泡的咖啡……”
“陸少……”
陸非白就像成了衆小姐的傭人一般,任勞任怨的給她們端茶遞水,當然這裡面並不包括邢蕾,因爲她一個要求也沒有提過!
在陸非白給衆位小姐端茶遞水的時候,邢蕾的嘴脣不由越抿越緊。67.356
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目光一直隨着陸非白而轉動,可卻瞞不過一直關注她的夏凌,“邢蕾,你也想要陸少給你那東西嗎?你們是夫妻,別人都敢大方的使用你的丈夫,難道你自己還不敢嗎?”
真是一個傻姑娘,既然看不慣就直接喝止啊,陸家少夫人可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用權力不用不是傻是什麼?
“我沒有什麼想吃的也沒有什麼想喝的。”看着陸非白這樣殷勤的服侍其他的女人,她哪裡有胃口吃東西,估計就算吃下去喝下去了,也恨不得吐陸非白一身!
“那你累不累,讓陸少給你捏捏肩?”夏凌對邢蕾說了這個建議之後,又轉頭看向陸非白,“您夫人做累了,不知道陸少也有什麼表示?”
衆人都看向了陸非白,圈子內的夫妻在一起的時候,妻子一般都是服侍丈夫的那一個,讓丈夫大庭廣衆之下給妻子捏肩,這要是傳出去可容易被人說成怕老婆啊!
不得不說夏凌這個主意可真夠損的,她抓住了陸非白想要與邢蕾和好的時機,逼着他不能拒絕,也算是報了剛纔的仇!
陸非白在衆人的目光中,竟然真的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邢蕾的背後,雙手放在了邢蕾的肩膀上,輕輕地按捏起來。
“力道重不重?還是輕了?”在陸非白如此自然的動作下,不少人的嘴巴都不由自主的長大了。
就是邢蕾自己也沒有想到陸非白將姿態放的這麼低,感受到肩膀上的力道,她想要躲開卻被陸非白制止了。
“我都聽到你肩膀吱吱的響聲了,你應該和媽一樣,去定期做按摩!”
邢蕾還沒有開口說話,夏凌先接話了,“爲什麼要去做按摩,你是幹什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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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提醒的對,老婆不舒服了,我這做丈夫的應該擔大部分的責任,以後我經常給你按摩!”陸非白一副二十四孝老公的模樣,直接糊了衆小姐一臉的血!
本來以爲陸非白會拒絕夏凌的提議,讓邢蕾直接成爲笑話,卻沒想到她們非但沒有看成笑話,還滋生了心中的嫉妒,憑什麼邢蕾能嫁給陸非白這樣溫柔的男人,老天真是不公平!
老天公不公平邢蕾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是不自在。
她猜不透陸非白爲什麼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她好,直到下午的時候客人都走光了,邢蕾纔對這陸非白問出了她的疑惑。
“讓衆人都以爲我們的關係很好,你有什麼目的?”
“邢蕾,我們談談吧!”陸非白沒有回答邢蕾的話,拉着她來到了花園內。
初冬的花園內,已經沒有了夏天的百花爭妍,徒留一片枯敗景象。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爲什麼給蘇沫蕁那麼多的股份,這本來就是早就擬好的文件,百分之五的股份是給負責人的,而一開始我訂的負責人是周勳,後來改成了蘇沫蕁而已。”
陸非白的話一落,邢蕾便緊跟着開口了,“那你爲什麼臨時換上了蘇沫蕁?給周勳百分之五的股份,這並沒有不對,因爲周勳跟着你這麼多年鞍前馬後,這是他應得的。”
“可是蘇沫蕁到公司還不到半年,你不可能想不到她拿這些股份不合適,可是你卻沒有做出調整,別說你沒有想到這一點,這個理由只能哄哄傻子而已!”
邢蕾並不比別人笨,相反她比大部分人都聰明,只要她肯動腦子,就是陸非白也別想欺騙她!
“若是我不告訴你原因的話,你是不是回去自己找原因?”
“是!”邢蕾肯定的回答到。
陸非白直視着邢蕾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若是我請你不要去找呢?我以後會告訴你原因,但是不會是現在,你能等我準備好了之後,等我親自告訴你嗎?”
一瞬間邢蕾感覺到了陸非白話語的沉重,沉重到或許真相不是她能承受的住的,邢蕾真的產生了猶豫!
陸非白抓住了她的這份猶豫,再一次開口,“每一個人都有過去,哪怕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也有自己的秘密,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恰好就不是我願意說的,能等我考慮清楚之後,親自告訴你嗎?”
“與其從別人的口中知道隻言片語而誤導你,爲什麼不能等一等?邢蕾,我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唯獨這件事,你能答應由我親自告訴你嗎?”
邢蕾張了張嘴,她不願意陸非白爲難,可是心裡同樣過不了自己這個坎,三個人這樣糾纏下去,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然而當她在陸非白眼中看到真切的懇求時,她不由自主的又想心軟!
“答應我好嗎?”陸非白簡直將邢蕾當boss來攻克,各種溫言軟語可憐兮兮都用上了。
鬼使神差之後,邢蕾點了頭。
陸非白在她迷離心軟的時候,低頭吻住了邢蕾好看的脣瓣,在她驚訝的張開嘴的時候,舌頭趁機闖了進去,“唔……嗯……”
邢蕾嚇的一個激靈,她害怕周圍會有傭人路過,看到他們在這裡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