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連忙跟魔兵大隊長解釋,“這個是我朋友,可不是形跡可疑的人啊!”
魔兵大隊長顯得很尷尬,“是我多慮了,是我多慮了,原來是你朋友,一場誤會。”
地上已有幾個屍體,水月格外痛心,有兩個魔兵屍體,也有兩個神族屍體!
“老兄,這幾個人?”水月指着地上的屍體。
魔兵大隊長,司空見慣,“我會處理,不知兄弟你追上來,可有事情?”
水月安頓好信兒,“信兒,我有事要跟魔兵大隊長說,你先在這裡等一下,神族的人,我只能說聲抱歉了。”
信兒很乖巧,點點頭,樣子一點沒變,“好吧,這件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的父親會他們一大筆安家費的。”
水月摸摸信兒的秀髮,對魔兵大隊長講道,“我們進一步說話。”
流星,從遠處走來,累的不行。
“水月兄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水月頓了頓,“我這裡有一個消息,似乎對你們很有用,剛纔忘記跟你說了,克拉黑暗有一名十分厲害的法師潛入到了森羅城,不知居然何在,你們要小心一點。”
“就這件事嗎?”魔兵大隊長不以爲然。
水月提醒道,“我知道,森羅城是魔族的兵城,但是你不小看了這個法師,他的實力不在我之下。”
啊------
一聽到這句話,魔兵大隊長有些驚愕,“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這是我在克拉領袖口中聽到的,不會是假話!”
魔兵大隊長道謝,“謝謝你的提醒,我回去以後,一定會報告給森羅城,讓他們把這個人揪出來。“
忽然想起西爾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水月不好意思的開口,“我這裡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如果不必要的話,先留下這個人的性命!”
“水月兄弟開口,我們自然會注意,這個人對你有用?”
“也無大用,是我一個未曾蒙過面的朋友!”
魔兵大隊長表然自然道,“好的,如果沒什麼其他事的話,我們這就走了。”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保重,別忘了我們的三月的約定!”水月道。
魔兵大隊長微笑着,“戰場上見!”
站在原地,誰也沒有尋信兒去,而是將信兒叫道了自己這裡,流星也跟着一併來,至於信兒手下幾個神族的守護者,忙着處理地上的屍體,屍體直接掩埋了。
“信兒啊,你怎麼又回來了,沒有返回神族嗎?”水月坐在地上問道。
流星也說,“是啊,這纔過去了一個月,你怎又回來了?”
信兒換了一套衣服,總不是臨走那一套了,她又穿回了自己的公主暴露裝,不過天亮了,在小肚臍上加了一條長絲帶,批了一件絨毛外套,就像草原上的蒲公英,風一吹,白絨就飛走了,而現在信兒卻又飛了回來。
“小丈夫,我已經回到了神族,可是隻在神族待了一天,就聽見一個消息,我怕你有危險所以趕回來找你!”
水月一愣,心道,信兒的速度可是夠快的。
“聽到了什麼消息?”水月問。
信兒也坐下來,就坐在水月身邊,微風打秋,水月倒也不躲閃,一個月沒有看見信兒了,還有點想念。
信兒嘟嘟嘴,“我怕我說了你會不相信,反倒生氣了。”
“嘿,你這小妮子,以前可不這麼扭扭捏捏的,怎麼回去一趟變化這麼大?”流星口無遮掩。
“二貨,你給我閉嘴!”信兒頂嘴道。
幾乎沒有一個女人不跟流星這樣無理,流行也早就習慣了,誰叫他就是一個找倒黴的貨。
水月卻被信兒的話,弄愣了,內心忐忑,“究竟什麼啊,你就說吧,我幾時和你生氣過?”
信兒把頭搭在水月的肩膀上,“那我們可說好了,你可不準生氣!”
“好好好!”水月連叫三聲。
“我看你們挺像一對的!”流星又插嘴。
水月瞪了一眼,隨後問道,“信兒,你確定這個消息很可靠,而且會讓我生氣?”
“這是我父親說的,當然可靠,但是你已經跟我說了,你不會生氣,所以我要說了!”信兒表情忽然變得凝重。
水月嗯了一聲,“說吧!”
“你還記得我們在森羅城遇見雯雯那一幕嗎?”
這件事是關於雯雯的,難怪信兒會覺得自己會生氣。
“繼續說。”
“我無意中聽父親說,雯雯是魔族的人,而且還在魔族中擔任了很重要的職務,叫什麼魔族四人組。”
水月腦海轟然如江河翻騰,“這怎麼可能?”
信兒繼續說道,“這是千真萬確的,你也不想想,我們這幾次都是在什麼地方遇到了她,第一次是在和平鎮的拍賣會上,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有那麼多錢,而且她手裡拿的是神器,對於她的來歷,我們一直沒有懷疑過,他也沒有威脅到我們,然後我們又在森羅城遇到她,你還記得她的通行證嗎,不是神族的人,怎麼那麼容易得到通行證!”
水月在腦海裡回想了一遍,滿是雯雯甜甜的笑。
“她怎麼是魔族的人呢?”流星也不行。
水月站起來,“沒有錯的,這麼一想,雯雯的來歷就明瞭了,是我們一直沒有問她的來歷,這算不得騙,她也一直沒對我們做過危害的事,我們依然是朋友,信兒,我不會生氣的,還是要謝謝你過來告訴我。”
信兒也跟着站起來,“其實我也相信雯雯,也看得出來她是喜歡的。”
“水月,至於這樣,雯雯的事也不必放在心上,我們應該回去了吧,應該安排那排進沙漠的事情了。”流星提醒道!
水月吹口哨叫來落月,對信兒說道,“咱們上馬吧?”
信兒一動不動,搖着頭,“不,我要回到神族去了,因爲我知道,你和我父親是敵對,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千辛萬苦跑來,就是來告訴你這件事的,能看見你真好!”
“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我們也很想你啊,雖然我們以前對你不好,但是當大家看不到你的時候,都很想你的,特別是甜心,她每天唸叨着你,你不會去看看她,這裡距離咱們的營地不遠了!”流星說道。
水月站着,什麼也說不出來,着就是宿命吧?
信兒眼中流出眼淚,走近水月,“小丈夫,我該回去了,這裡不屬於我,哥哥不在,父親需要我!”
水月面無表情,卻又不捨,“知道了,回去吧!”
啵------
信兒張開嘴,在水月的嘴上親了一下,水月沒有閃躲。
“小丈夫,我還要告訴你,不要蹙眉,要歡笑,信兒好喜歡你啊!”
風中流淌秒戀曲,肝腸寸斷。
水月強忍着不去挽留,轉頭看見落月,“信兒,我不在你的身邊,就把它帶走吧,你不是一直很喜歡落月嗎?”
人有情,馬也有情,白鷺蒼蒼,蒹葭微微。
信兒也在落月的頭上親了一下,“不用了,小丈夫行軍打仗,要用到落月呢,我這裡有馬,信兒只希望你能平安,所以呢,落月你要好好保護我的男人哦。”
水月來不及跟信兒道別,信兒走了。
遠望信兒的背影,宛如青苔天際若無,一曲流水殤,二兩紅塵萬丈,流星嘆氣,而落月在踱步。
水月明白落月的想法,它也懂自己,畢竟是戰友嘛!
“去吧,去替我保護她!”水月拍着落月的脖子。
嘶嘶-------
落月飛奔而去。
流星苦笑,“哎,看來你必須要跟我騎一匹馬了,可憐的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