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若能得到兩位的鼎力相助,我相信一定能儘快獲知領隊長的消息!”
岔開自己和肖雪的詢問,凱薩頗爲感謝的說道。
“可是凱薩,你要知道,我們還並沒有答應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特別還是凱薩親口說出的比較有意思的,肖雪自然不會罷休,而水月自己,也不能默許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聽到肖雪的回答,凱薩如中當頭一棒,也許他也沒想到,水月和肖雪的熱情,竟會在這件事上煙飄雲散!“兩位,這些事,我當真不能說,如果我們能找到領隊長的話,儘管可以當面詢問。”凱薩語氣不足,眼神中那般祈求感,讓水月不能再往下問下去。
他說的貌似有一定的道理,與其在這裡問他,一個屁蹦不出三個坑,倒不如儘快找到領隊長,也好當面看看他是何人物,凱薩說他是藥谷鎮最爲出色的押運領隊,這一點被水月牢牢地記在心間,對於那些頗有名氣的人,水月真想當面看看他們模樣,除了賀蘭秋山,大陸上還有更多實力雄厚的傢伙呢,而作爲一個新時代的神器持有者,水月知道自己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首先要將實力盡快的提升去,而提升實力,就要先治好自己的腿傷!
腿上的傷,雖然得到了肖雪的精心照顧,已有好轉的跡象,但是水月卻還是無力支配它,真擔心它會就此與水月別過!
“我們就不要問了吧?”水月決定站到凱薩一面,於是小聲的在肖雪耳邊說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魔兵就在後面,我們是不是要分派出一隊人,深入到敵後去?”
“這件事,並沒有想象中那般複雜。”看來,肖雪已經放棄了詢問,至於剛纔她不說話,水月想,可能是她在想辦法幫凱薩這個忙吧,如果事情進展的順利,這可是一個不小的人情。
“那我們要怎麼做?如果姑娘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們護衛隊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肖雪的眼珠在眼眶中轉了又轉,定是沒想什麼好的要求,凱薩苦笑一下,說出來的話,又不能收回去。
“我能問一下,你們押運的是什麼藥物嗎?”
嗯?肖雪問這個做什麼?
“肖雪,你要幹什麼?”
趁火打劫,肖雪這丫頭不會打對方藥品的主意吧?
“當然是給你治療腿傷了,你沒發現你腿上的傷口,又開始糜爛了嗎?”
聽肖雪這麼說,水月看了一眼腿上的傷口,原本沒有注意它,是因爲它一直沒有動靜,而如今若不是肖雪還惦記着,水月也不會發現,腿傷已經開始惡化了,那些原本壞死的皮肉開始脫落,病菌正慢慢向傷口內部蔓延,如果侵入骨頭的話,就算是山城的妙手神醫,只怕也無力迴天!
“啊,水月你的傷口,怎麼傷的如此厲害?”凱薩低下頭,在自己的傷口上看了幾眼,之後也看不下去,原因是,水月傷口真的很可怕,水月自己也覺得有點噁心,那些尚掛在傷口上沒有脫落的死皮,裡外翻着黑色的血肉,加上之前肖雪對水月的傷口進行了初步的醫治,塗抹了一層塗色的藥物,卻導致了,水月的傷口成爲了這般不堪入目的模樣!
覺察到自己的傷口之後,凱薩表現的很慷慨,這一次他並沒有逃避肖雪的提問,而是衝着樹林外等候自家兄弟喊道:“去拿一些治療外傷的接骨草來!”
“呵呵,果然有接骨草!”肖雪賊賊地一笑,卻令凱薩嚇了一跳。
“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會押運接骨草?”
“其實我並不知道啊,不過是隨便問問而已,卻沒想到真被我猜到了,這也可以暫時緩解水月的傷勢!”
說不來的感謝,道不出來的激動,水月盯着傷口看了半天,思想卻沒有停止,因爲水月只在腦海裡在自己的傷口上停留了一瞬間,變把注意力放到該怎麼尋找領隊長這件事上,與自己的傷口相比,好好壞壞,傷口已成傷,而魔兵可不是傻子,不知此刻他們已經尋到了什麼地點,距離自己還有多遠,這一路走來,水月犯了一個錯誤,就是沒有在後面安插眼線,於是發生的身後的事,水月一點兒知曉也沒有,這也是無奈之舉,如果把本來就不多的人數再分散出去,肖雪從諸神洞帶出來的物資不僅沒人運,只怕當遭遇魔兵的時候,會無力抗衡!
過了一分鐘,林子外面的人拿着一小捆長的很奇怪的草藥走進了樹林。
“諾,這個就是接骨草!”接在手裡,凱薩對水月解釋道:“這種草,別看外表很奇怪,但它可是大陸上治療外傷的絕佳良藥,價值不菲!”
“費什麼話,趕緊把接骨草碾碎!”肖雪很不客氣!
這種看上去,像動物骨頭,散發着腥味的草藥,果真價值不菲?水月像個鄉巴佬一般沒有見過世面,當他第一次見到接骨草的時候,差一點誤以爲這是一塊牛或者馬的腿骨,因爲這種草,本身沒有枝葉,就如同菌類植物一樣,而且通體成白色,和白骨沒什麼兩樣!
碾碎之後的接骨草,居然又特別像骨灰,難道它的枝葉裡面沒有水分嗎?
“等一等,你們確定這個東西對我的傷口有效?”見着凱薩捧着成爲一攤灰燼的接骨草,水月有些不敢相信。
“笨蛋,這可是大陸上著名草藥,別說你連這個也沒見過?”肖雪大罵着自己是笨蛋,嘴上笑的卻特別開心,水月也不曉得她找到了什麼樂子!“
別管他,將草藥敷到他的傷口上!”
作爲一個女人,如果當有男士在場的情況下,她自然而然什麼也不用做,只管動動嘴就可以了。
凱薩,霸王硬上,雙手倒扣,接骨草一點也沒有浪費,全部被傷口吸收了,雖然水月十分恐懼,但是在草藥藥性作用到傷口上的時候,一瞬間,清涼的感覺從傷口處,遊走全身,水月感覺自己身體也跟着放鬆,傷口上除了這種涼颼颼的感知,和之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