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兵增在抓緊訓練之中,兩天之後,兩萬人都敢於下水了,有些戰士儘管猥瑣在海岸水淺的地方,同樣朝前邁了一大步。
日落城和月升城的造船船塢都在日夜不停的轉動,一艘艘新鮮出爐的戰船最後還要被塗漆,經過這樣的處理,戰船可以使用很多年,至於其他,戰船本來還要歷經一系列的考驗,才能確保在海上航行,時間過於緊迫,工作量太大,所以只測試了一下船體的漏水性,便把船隻交付給水軍。
下午,陽光偏斜,水月在房中小憩,聽着訓練場上朗朗的號子聲,讓水月更加的安心。
暮色來到水月門前,見水月在牀上躺着,看樣子像是睡着了,於是準備轉身離開。
水月半睡半醒,【靈之力】讓水月獲得更多的精力,暮色到來,水月是知道的。
“暮色,有事?”水月睜開眼睛,精神了許多。
“也沒什麼事,我剛從日落城主那裡過來!”
水月哦了一聲,自己過來休息的時候,其他事情都交代給了暮色和流星了,這兩個幫手,就好似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虎的雙翼。
“你們說什麼了?”
暮色傳進來,坐在椅子上,轉頭說道,“日落城主跟我和流星說,在一個月後,以這樣的速度打造戰船,恐怕戰船會對戰鬥準備不足,我也看了一下日落城的船塢工作量確實很大,想在短時間內打造出數量適合的戰船,材料先不要說了,淡淡就是人手也有些緊張!”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通過計算,若想一次性運送幾十萬大軍渡海,所需戰船大約四千餘條,這還不包括,在海上和神族交戰要損失的船隻。
“我知道了,依我看,我們不必打造船隻,我們的目的是利用一部分船隻將海上的敵人引開,其餘人登陸作戰,大可不必非要製作什麼合格的戰船,不知你見過沒有,小河上曾有一種運勢工具,它不叫船,而叫筏,這種東西,在海上也同樣可以使用,用料極少,製作方便,雖然缺乏耐久性和保護能力,但作爲運送工具可是可以的啊!”
暮色當然見過,木筏就是一些浮料被拴在一起,形成一個平面,可以展示出一個平臺來,木筏與水面的接觸面積越大,承受的浮力就越大,承載物體的重量越重。
一隻大木筏承載幾十個戰士不成問題,海水的浮力又大。
“這也倒不爲是個辦法,一會我去跟城主商量,看看這個方案行得通嗎?”暮色淡淡的說,似乎還有事情。
“但是我們絕對不能對船塢正常生產的船隻進行偷工減料,那將是和神族船隻對抗的唯一。”水月補充道。
這若是城主聽從了自己的意見,把所有材料都拿去製造木筏了,進攻神族的時候,豈不都成了海上的靶子。
“我還有一事。”暮色頓了頓。
水月笑道,“有事,就說啊,跟我還見外?”
“城主跟我說起一事,我有些意見,不知應不應告訴你。”
“何事?”
“城主與我說,早些年,神族曾建造過一艘大型的戰船對付日落月城兩個城市,可謂是無往不利,其船身可有幾百米長,幾百米寬,容納兵卒近萬人,在對抗中兩個城市的戰船根本不是大船的對手,這讓兩城蒙受了很大的損失,最後兩個城市出動了敢死隊,在船體下鑿出一個大洞,讓大船沉在水下,城主的意思,如果我們能把大船撈上來,修補後也可被我們所用,我之所以顧慮,是因爲這條戰船,沉默的水域中存在一種大魚,叫做鯊魚,爲了打撈戰船,兩城水軍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現在是戰爭時期,我們沒必要去撈這艘戰船,白白做出犧牲,再者說,沉船一過百年,早已在水底潰爛,就算打撈出來,也是沒用的。”
“真有這樣的戰船?”水月頭腦一熱,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你的意思是?”
“我們去看看,現在正值水軍訓練期間,我們閒着也是閒着,若能得到此船我們豈不是白白撿來的寶貝?”
水月和暮色來到城主府,城主正在和流星商議着什麼,見到水月來,城主先說道,“只怕這件事,暮色已經告訴你了吧,你的意思怎麼樣?”
“撈啊,一定要撈,我帶人去看看,你給我找幾個嚮導吧!”
水月的痛快勁,讓城主驚訝,“果真要怎麼做?”
水月笑了笑了,“這件事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幹嘛不去做呢?”
“那好,我這就去安排船隊,只不過還下面的鯊魚很難對付。”城主擔心道。
水月擔心的不是鯊魚,而是這艘沉船要怎麼浮出水面,一百年過去了,船體大半已經身在泥沙之中了吧,誰有那麼大的力氣把沉船拉上來呢,自己是不行的。
城主吩咐下去,即刻從西門港口駛出幾百條中型的船隻,船隻上裝載着相當量的沙石,致使船身吃*。
水月和城主幾個人坐在一艘不裝載沙石的船上,在老一輩水手的帶領下,來到沉船的地面,這個海面就在神族和日落城中間,幾隻巡邏守備船開出很遠,防止神族趁機偷襲而來。
水月站在船上,朝下往,頭腦暈乎乎的,站在水面上,水月倒沒有這種感覺。
水月乾脆坐下來,對流星說道,“我不熟悉水性,你下去看看,這下面到底有沒有沉船?”
開闊的水面,去哪裡找參照物,也不知道嚮導們,說的真假,他們隨便一指,船隻就停在這裡了。
“開什麼玩笑,這下面有鯊魚!”流星抱怨道。
“我在上面,你怕什麼?”水月鄙視道。
流星同樣露出鄙視的神態,“擺脫,你都說你站在水上,而鯊魚是在水下面的。”
水月哦哦,兩聲,“那怎麼辦?”
城主笑道,“我自然有辦法,鯊魚是朝着獵物的氣味去的,我已經派人準備動物的鮮血,從船上倒下,然後駛離這裡,鯊魚織染乖乖的跟着走掉了。
不愧是一個老奸巨猾的水手,水月問,“你小子,害怕什麼,這下面沒有鯊魚了。“
流星在腰間繫了一根繩子,一頭扎進水裡,後面還有幾個水手,也一併鑽進去,頃刻消失了。
大約過了幾分鐘,有水手憋不住氣從水下鑽出來,嘴上道,“沉船就在這裡,我們已經把繩子系在了沉船的各處!“
水月低頭查看,有些擔心,依照流星的能耐,他可能憋氣憋不過這個水手吧,別人相繼從水下鑽出來透氣,難道流星變成魚了不成嗎?
“最先跳下去的那個小子呢?”水月問。
戰士搖搖頭,“我沒有看見,到達沉船之後,我們就分開了,各自帶着繩子朝沉船的四處游去,繫上生子後,就鑽出來了。”
水月兩隻眼睛,像是見了鬼一樣,“快,快點,把繩子拉上來。”
戰士手上一動,繩子變得很重,無論怎麼用力也拉不動,這時水面冒出一長串的氣泡,流星也鑽出來,“咳咳咳,我靠,憋死我了,這水底下咋這麼黑啊,找個栓繩子的地方,找了這麼久,差點憋死我。”
水月白擔心一場,“都繫好了嗎?”
下去的接個人戰船上點點頭,都繫好了。
城主道,“再去系,然後把每根繩子,分配給各個沙船。”
許多水月聽令,帶着繩子,又鑽到水下,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所有繩子都系在了沉船上,另一端系在沙船的尾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