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你表弟夢陽!”
王躍娥在聽了劉天的話後,倒也如實的對劉天說道。
“我表弟夢陽?”
劉天似乎不記得自己奶奶跟自己說過他有這麼個表弟。
“嗯,就是把你奶奶我從小養到大的我的養父母的重孫,他去年高考,考上了我們賓城的賓城大學,所以來了我們賓城上學,不過,這小子來了我們賓城以後,除了剛來時來看過我兩次外,後面就沒怎麼跟我聯繫,沒想到現在他竟然打電話給我,讓我拿錢去救他,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現在這社會電話騙子,實在是太多了,讓我先問問他究竟是不是你夢陽表弟再說!”
王躍娥又耐心的對劉天解釋了幾句,然後便放開那捂着電話話筒的手,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你是夢陽?”
“是,是我,姑奶奶,你,你快讓我表哥到,到青雲山來救我,一定要來啊,一定要來啊,表哥要是不來,我就死定了!”
電話那頭又傳來了這麼一個聲音,讓王躍娥聽了完全能夠確認電話那邊的人,就是從小把她養到大的她的養父母的重孫喬夢陽,於是王躍娥也一下子有些着急起來,而正當王躍娥正欲對電話那頭的人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這時,電話那頭的人,卻碰的一下把電話給掛斷了。
“奶奶,別擔心,對方看樣子是衝着我來的,我會去把表弟救回來的!”
劉天看着自己奶奶的樣子,頓了頓,便對王躍娥說道,對於王躍娥剛纔與電話那頭的人的對方,他毫無疑問,當然聽得一清二楚,只不過,對於青雲山,他倒是不知道究竟在哪兒,所以接下來他便又向自己奶奶問了去青雲山的路,然後纔在又安撫了一下奶奶後,讓許擎峰保護着奶奶,他則一個人根據王躍娥說的,獨自踏上了去青雲山的路!
而由於對路畢竟不熟,所以,劉天雖然從奶奶王躍娥那裡知道了去青雲山的路,但他還是繞了一個大圈子,然後纔來到距離青雲山大約有數千米遠的一個小鎮上。
這個小鎮,名叫木陀鎮,是方圓十幾裡之內,距離青雲山最近的一個鎮子。
劉天來到這裡之後,天其實就已經快黑了,所以他先是去弄了一套夜行衣,然後才就近找了一家旅館住下,打算等晚上再去一趟青雲山,打探一下這青雲山的實際情況。
夜晚,清風徐徐,浩瀚無邊的玉宇,沒有一顆星星。
劉天在換上夜行衣後,便藉助自己超乎常人的夜視能力,一路潛行,連奔帶趕,來到了青雲山的山下。
駐足仰望着根本看不見的青雲山山脈,劉天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也正是這種預感,讓他在接下來上山的途中,更加的小心翼翼。
在順利的躲過了幾處明崗暗哨之後,劉天終於順利的進入了青雲山的山門。但是,就在他跨入青雲山的山門不久後,就立即被人察覺了。
“什麼人?!”
首先發現劉天的,是兩名青雲門原來的弟子,他們一見到有人闖入,還這麼鬼鬼祟祟的,就立即叫住了劉天,對劉天發問道。
劉天停住腳步,回頭,對二人來了一句很牛13的話:“我是劉天,我爲自己代言!”
然後,便在兩個青雲門原來的弟子的一片茫然中,快速的消失在
了茫茫夜色裡。
“你聽清楚他說什麼了嗎?”
過了好幾秒鐘,兩個青雲門原來的弟子當中的一人,像是終於有點兒反應過來了似的,對其身旁同伴問道。
其身旁的同伴,臉上仍舊一片茫然,頓了頓,才茫然稍退的回道:“聽……聽清楚了,他好像說他叫什麼劉天。”
“劉天?我們青雲舊部裡好像沒有這麼一號人啊,難道是易園、白虎門、或者是朱雀門那邊又派人來了?”
“這個,誰知道呢?反正,咱們現在就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管他孃的……”
“噓!你小聲點兒,這話要是被傳到那些個爺的耳朵裡,你就甭想活命了!”
“唉!熬吧,熬吧,繼續熬吧,反正,不在煎熬當中爆發,就在煎熬當中死亡!”
就在兩個青雲門原來的弟子相互小聲的聊着的時候,劉天已經悄悄的來到了一個門匾上寫着掌門宮的地方。
但是,毫無疑問,當他從窗戶紙上用手輕輕的戳出一個小洞,然後拿眼向裡望時,他沒有看到那個對他來說只是知道個大概的身影。
此時此刻,在掌門宮裡的一張大圓桌前,圍了近十個人,並且,這十個人,看樣子,現在而今眼目下,都已經是喝高了,連說話都不太利索。
劉天隔着窗戶,看了一會兒,聽了一會兒,只聽見,裡面不知是誰率先說了一句:“就雲中子那老小兒,他現在要是敢現身在爺爺我的面前,爺爺我立馬廢了他,你們信不信?”
“信,信,我們當然信。別說是雲中子那老小兒了,就連我們白門主現在對霍爺您,那也是恭敬有加的,所以,這不就用高薪聘請您來做這青雲山的新當家的了麼?我們哥幾個有幸能夠跟着霍爺您混,真是我們哥幾個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日後,還望霍爺您對我們哥幾個多多的照顧和提攜呀,霍爺!”
就在那個被人叫做霍爺的人說完話後,他旁邊的人,立馬就站了起來,對其大大的溜鬚拍馬起來,說得那個被人叫做霍爺的人那是一副高高在上,自我感覺倍兒有面子,非常的享受的樣子。
直到劉天破門而入的那一剎那,他都還沒有將死的覺悟,仍然在那傲慢無比的對劉天說道:“來者何人?懂不懂規矩?爺爺我都還沒有叫人呢,你,你怎麼就擅自闖入了?還想不想在這青雲山混了?不想混了,立馬給爺爺滾!”
“呵呵,就你這肥豬樣子,也配來做這青雲山的新當家?小爺我呸!看招吧,死老胖子!”
劉天說着,就突然對新執掌青雲門的霍三水施展出了他離開深淵大世界時,不三不四傳給他的據說本來就是他的成名絕技的九陽玄功中的第三式,三陽生萬掌。
頃刻間,整個屋子裡是拳影重重,不斷的有拳頭的殘影,直接飛向那看似已經喝了不少酒的霍三水。
“喲呵,居然是來刺殺爺爺我這新上任之官來的,來得好,爺爺我正想一舉掃除你們這些青雲門的餘孽呢!不……不過啊,你們整個青雲門,也……也太他媽的沒用了,完……完全就他媽的是一羣窩囊廢,連個山頭都守不住,還好意思來搞刺殺,真……真他媽的搞笑得很!”
只見劉天揮出的那些拳影,雖然盡數襲擊到了霍三水的身上,但霍三水卻像個沒事兒人
似的,繼續在那發着酒瘋,對劉天嘲諷道。
劉天聽後,有些雲裡霧裡的,不明所以,頓了一頓,才大喝一聲,然後又強行對霍三水施展出了九陽玄功的最後一式,九陽大挪移。
“嘿嘿,小樣兒,看來你是打上癮了啊,那爺爺我就讓打,來,往爺爺我這裡打,使點勁,最好使出你吃奶的勁!”
霍三水在受到了劉天九陽玄功最後一式的猛烈攻擊後,還是沒有表現出絲毫慌亂的神情,相反,他還有恃無恐的站了出來,一個人單獨面對着劉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讓劉天使勁的往他的胸脯上打。
劉天見狀,突然有些生氣了,但是奈何他現在修爲實在不行,根本就發揮不出來九陽玄功真正威力的哪怕是億萬分之一,所以,眼下他還真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眼下這傢伙的感覺。
而霍三水看着劉天好一會兒都沒有再對他出手,他便繼續變本加厲的對劉天嘲諷道:“小王八羔子,怎麼不打了?繼續啊,爺爺我還等着你給我撓癢癢呢!”
“哈哈哈!”
與此同時,在霍三水的話音剛落,他身後的那羣人,便立馬發出了一陣鬨堂大笑,好似都在嘲笑劉天的自不量力。
是可忍,孰不可忍!
劉天這下子是真的感覺到自己已經生氣了,於是,他嗖的一下,就躥到了一張凳子旁邊,然後舉起凳子,就狠狠的向霍三水的腦袋砸去。
“碰!”
下一刻,凳子倒是實實在在的砸在了霍三水的腦袋上,但是人霍三水的腦袋,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反觀凳子,卻早已經是在劉天的面前碎了一地。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劉天,卻沒有閒暇去管那碎了一地的凳子木屑,他只是緊緊的握住了那張碎凳子的一條腿,彷彿握住了天上的日月旋轉似的!
“九節九重天第一式,劍劈人間!”
陡然,劉天滿目猙獰,調動丹田元氣,蓄滿全身力道,以凳腿爲劍,對着霍三水那看似金剛不壞,什麼功法都無法傷到的強橫身體就是一擊。
“碰!”
“嗖!”
隨着那凳腿的迅猛劈下,霍三水只感覺到有一股子十分凌厲的罡風從他的頭上直撲而下,他猛然醒悟,大驚失色,想要逃離,躲開,但卻爲時已晚。就在那凳腿與他的腦袋激烈碰撞之後,不到一秒,就直接破除了他身上所揣之金剛不壞法寶。然後,那凳腿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劍一樣,從他的腦袋上狠劈狠而下,直接把他整個人給劈成了兩半兒,讓他命喪當場。
“啊!來人,快來人,有刺客!”
這時,原本站在霍三水身後的那些人,終於一個個變得驚慌失措,紛紛大喊大叫着,四散逃走。
而劉天在又一次使完九節劍的“劍劈人間”這一招後,他整個人都像是突然被抽空了一樣,瞬間變得虛脫無力起來,好在那些原本和霍三水一起喝酒的人都四散逃走了,沒有對他進行圍攻,否則,他還真說不準,他今晚會不會把自己的小命給搭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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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那些和霍三水一起喝酒的人都逃散走了,而他們所呼喊的人又都還沒有到來的這一個機會,劉天趕緊咬緊牙關,拼儘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強行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匆匆忙忙的逃離了當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