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轉眼間十月將至,十月的寒風呼呼的颳起,寒冷的西北風,瘋狂的掃蕩着營房的玻璃窗,襲擊着整個大西北地區,像這種寒冷的天氣在我們南方人的眼裡是罕見的,當然對於我們這些南方人來說在身體上自然是一下子是受不了的了,總部首長爲了使我們這些南方的戰士能夠早點適應這種寒冷的天氣,他們特地從總部醫院派出了幾名醫生前來慰問我們基層連隊戰士的身體狀況。

中隊接到的通知是,總部醫院總共派來了三名護士,五名醫生前往基層連隊,這個消息也不知道是怎麼樣被那些罪大惡極的楊無爲的女兒楊易紅給知道了,於是,楊易紅便從這個上面打起了主意。

外面寒冷的天氣無法阻擋我們訓練的熱情,但爲了保護我們的身體,中隊在訓練上主要是以體能訓練爲主,一段時間過後,正處在高昂的訓練中的我們突然聽到了緊急集合的聲音,於是傳來排長的聲音:“一班所有特戰隊員做好戰鬥準備,迅速到學習室集合?”

聽到排長的命令,我們迅速準備裝備趕到學習室,隊長早已在學習室裡等着了我們。

隊長說道:“同志們,寒冷的天氣已經來臨,大家都因爲這場冷空氣的來臨,在身體上都有點不適,因此,總部首長也就特地派了幾名醫務人員下到基層連隊前來,慰問我們,但是,卻在路過我中隊所管轄的地區時,被楊易紅帶人給動劫了,她劫人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以這幾名醫務人員的性命來換取她父親和她男友的自由”。

排長問道:“她們在什麼地方,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上級傳給我們的地址是虎狼山,我們現在有八位同志在他們的手時,接上級命令,我們立刻出發趕往虎狼山前去救人”。隊長說完後,在我們正準備登車時,隊長突然又叫住了我說道:“小林啊,在這次的解救人質中,其中有一名女護士是你的那們同學,陸美媚,所以我希望到時候你一定要聽從指揮,千萬不可以義氣用事,明白沒有?”

“是,隊長,我一定服從命令,以大局爲重”。我回答道。

於是,我們又開始了戰鬥,這次我們救的不是別人,而是我們自己的戰友。

虎狼山所處的位置是屬於迎風坡,所以風雨比較充足,山裡的樹木也比較茂盛,地形也比較崎嶇,所以那是很適合敵人隱藏的。

由於我們對山裡的情況不是很清楚,所以隊長決定我們採用搜索前進,戰士們一步一步的向前搜索着,一個小時過後,我們發現在了他們在山裡的落腳點。

他們的落腳點處在山頂,在這裡是植物生長最爲茂盛的地方,裡面有好幾間茅屋,四周共有四個哨位,分別分佈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哨位外由一個大鐵絲網把整個落腳點都給圍了起來,顯然是爲了防止別人的突襲。

排長對四周的環境觀察完後,他決定採用低資爬到鐵絲網旁用大剪刀先把鐵絲剪斷,接着向我們打了個進攻的手勢,此時我們也採用低姿前進。

到達鐵絲網旁,隊長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於時說道:“小林,王新兩人爲一組,你們利用地形和地物摸到東南部的哨位處,將其哨兵解決掉,何兵,王山東摸到西北處的那個哨位,然後也將其解決掉,其他所有的人員把所有的敵人引到我們這邊來,小林和王新在他們混亂過程中迅速去救人,只要一聽到我們的槍一響就立刻行動,”。

我們按照了隊長的指示迅速行動了起來,其他人員也迅速隱藏了起來。隊長看着時間心理默默的數着,“五,四,三,二,一,開槍”,啪的一聲槍響一個逮徒便當場倒在了地上,同時,也是因爲這一聲槍響驚卻了所有的人,於是,從茅屋裡面一下子出來了好幾十個逮徒,接着他們便和隊長他們接着了火,就在這個時候,我和王新稱亂之際迅速解決掉了東南部的守衛然後迅速衝進了茅屋,推開大門我們突然聽到了一聲槍響,一人逮徒正在屋裡守着,剛纔的槍聲也正是他向我們開的,聽到了槍聲我們便立刻隱藏了起來,然後迅速向屋裡投放了一個***,在***對敵人的干擾下我們迅速衝了進去且將敵人制服,可是屋裡卻沒有見到我們的醫務員們,王新左看看右瞧瞧,什麼也沒有找到,於是對我說道:“什麼也沒有我們上當了”。

“不好,他們可能被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快去告訴隊長我們上當了”。

此時隊長和他們已經交上了火了,我和王新迅速從他們的後面進攻,隊長見我和王新空手而回,於是迅速跑過來問了個明白“你們怎麼來了,那些醫務人員呢?”

“隊長,我們上當了,屋裡什麼也沒有,我們的人可能已經被他們給轉移了”。

“他孃的,難怪只見一羣小兵在和我們玩着”。隊長大罵道路。

此時排長問道:“隊長,我看現在唯今之計也只有活捉一個問清楚他們把人都抓到哪裡去了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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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狙擊手,隨便給我找個目標擊傷”。

“是”。

接着狙擊手啪的一聲槍響將一名逮徒的腿部打傷,我們迅速押着他將其抓住,於是逼問道:“說,我們的人被你們轉移到哪裡去了”?

逮徒吞吞吐吐的說道:“小姐,準備現在就用他們去換老大”。

“他們走多久了,走哪條路”。何後追問道。

逮徒回答道:“大約半個小時前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們會走那條路,但我知道他們肯定會經過一個名叫黑水頭的路段”。

於是隊長果斷的說道:“把這個人交給公安機關處理,我們現在立刻通知支隊,請求公安機關在黑水頭攔截他們,我們現在立刻趕去黑水頭”。

第一次行動的落空,讓我們每一個人都感覺到這個名叫楊易紅的女人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所以現在在我們每一個人的眼裡覺得要想抓住這個女子可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然而我們每一個人都做好了與她拼到底的想法。

公安機關接到我們的通知之後,他們立刻趕到了黑水頭路段,對過往的車輛進行了檢查。經過黑水頭的車輛一輛又一輛的駛過,公安機關一輛一輛的仔細的檢查着,可是沒有發現有一輛是有可疑的,直到下午兩點鐘時一輛大貨車在路檢前的兩百米處看到了公安機關在檢車時,它突然停下調頭,公安機關見情況反常於是立刻圍了過去,且通知到了我們。做賊心虛的逮徒們見事情有點不妙便立刻向公安機關開了槍,在公安機關反擊時,他們的車已經調過了頭且正往回去的路上跑去,這時的我們已經趕到了現場,隊長在車在逃於是立刻命令道:“快,超過它把它給攔下來”。司機立刻加快了車速,一分鐘後便超過了它,於是隊長又說道,“把車橫放在他們的前面,阻止他們前進。所以有人員立刻下車做好戰鬥準備”。

楊易紅見我們把車停在了他們的前面,她知道如果硬是撞車那是肯定不行的了,於是立刻叫所以有的人下車向我們開火,這時,隊長喊道:“所有人員注意隱蔽,開始戰鬥”。

隊長的命令一下完,我們立刻利用周圍的地開地物開始向逮徒們反擊,一會兒的功夫便把她的幾個手下給解決掉了,這時,楊易紅也停了火,但是她的槍卻是對着車的油箱,隊長說道上:“楊易紅,你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再做無畏的反抗了,投降吧”。

楊易紅憤怒的說道:“所有的人都把槍給我放下,否則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隊長說道:“你不要激動,你聽我說,只要你肯放下武器,法律會減輕你的罪名的”。

“放你媽的狗屁,什麼減輕我的罪行,你們這些當兵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們這裡面那一個叫杜小林”。

聽到她叫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難道她想單獨跟我談判嗎?“那個是杜小林,給我站出來”。

我看了看隊長,隊長向我點了點頭,然後向我伸出了個大拇指,我知道隊長的意思,他是想讓我利用這次可以接近她的機會把她擒住,於是我也向隊長點了點頭,一定完成任務。

我慢慢的站了站了出來,說道:“我就是杜小林,有什麼你說?”

“好一個杜小林,果然是一條漢子”。

“你不要激動,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說”。

“我跟你沒有話好說,虧我老公把你當兄弟看,你竟然把他送進監獄,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虧你還稱自己是一條好漢”。

“不錯,是我他把抓住的,你如果想給你老公討回公道,你直接找我,用不着抓那些醫務人員,他們是無辜,你放了他們,我可以跟你好好談談”。

“好啊,只要你有這個膽量你就走過來啊”。一此時用槍對着我,我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近,突然間一聲槍響,是她開的槍,她沒有打中我,只是打在我身邊,我停了一下,也很害怕,可是我也不能放棄現在的這個好機會,只要一接近進她,我便可以把她抓住,於是,我繼續向她靠近,當我離她只有大約十米遠的距離時,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立刻隔開她的槍並迅速擒住了她,於是隊長他們立刻也衝了過一,用槍指着她說道:“不許動”。

就這樣,楊易紅也被我們給抓住了,各醫務人員給得到了解救。

第 十 章

十一月的寒風呼呼的亂刮,營中的楊樹葉一片片的被這無情的寒風颳走,李永站在窗臺傻傻的看着這一幕,我不甚走到他身邊跟他嬉笑道:“幹嘛呢?想老婆了啊?”原以爲他會露出笑容來,可是誰知他卻很嚴肅的說道:“小林你看,楊樹葉又落下來了,這一天來的可真快啊”。

聽他這樣說,我知道他心理現在是什麼樣的感受,現在不至是他一個人,其實我也是這樣,甚至現在整個中隊的老兵都是和他是同樣的心情,我也不例外,只不過,我不喜歡把心中的不快樂從臉上表現出來而已。

於是我回答道:“是啊,這一天來的真的太快了,想當初,我被調到這裡來的時候,它們還沒有長出來,可我怎麼也想不到,它們現在卻又要落下了”。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我們誰都不願意脫下這身軍裝,可是,誰叫我們是軍人呢”。看看曾經摸爬滾打過的訓練場,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想想當初,我們一起在訓練聲場上的那種熱火朝天的訓練氣氛,是那麼的值得懷念,是那麼的津津有味”。

“小林,如果上天願意再給我一次可以選擇的機會,我一定還會選擇來當兵,再和大家來做兄弟”。

“對,如果上天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再選擇來當兵,咱們再來做兄弟”。

“走,咱們再去訓練場上去重溫一下當時的感覺吧”

天空下起了寒冷的雨,雨滴在了我們的身上,可是我們並不感到冷,站在訓練場上,走向泥巴坑裡,我們同時喊出了啊的一聲,撲在了一起,打倒了再起來再打,其它的戰友此時也跑了過來扭打了起來,這天我們還是和以前訓練一樣,見人就打,一陣強烈的對戰之後我們累的爬不起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擁抱在了一起,哭喊了起來,狂熱的聲音驚動了整個營區,傳遍了整個大西北地區。

上午十點鐘,一個集合哨把我們聚集到了訓練場所,這次集合和以前不一樣不是新老兵站在一起,而是新老兵對站,我們知道,卸銜議試已經開始了,楊隊依然是站在我們的前面,命令道:“新老兵各對準一人,向左向右看齊”。

“向前看,全體都有,向左向右轉,卸銜議試現在開始,請新兵爲老兵卸銜”。

卸銜的那一刻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眼淚止不住的嘩嘩往下流,大家是那麼的捨不得,心是那麼的沉痛,誰說男兒不流淚,我們現在就已經流下了淚水,我們流淚不是因爲害怕敵人,更不是因爲害怕困難,而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捨不得脫下這身軍裝。

一會兒過後,楊隊再次命令道:“向左向右轉,同志們,雖然你們從這一刻開始已經脫下了軍裝,馬上就要離開我們一起生活過兩年的警營,但是你們不要忘記,只要你們一天是兵就永遠是兵,永遠都是我中國武警中的一員,永遠都是黨和人民的忠誠衛士,無論你們以後從事什麼職業,在哪裡,黨,祖國,人民,都不永遠不會忘記你們這批曾爲我大西北地區奉獻過青春的優秀男兒,俗話說退伍不退色,雖然你們離開了軍營,脫下了軍裝,可是你們不能從此就失去了我軍人的本色,看看,看看你們一個個都哭的像個什麼樣子了啊,這還像個當兵的嗎?一個大男人流什麼眼淚,想當初在那些凶神惡煞的敵人眼中是那麼的可怕,是那麼的堅強,甚至在敵人的槍口下都不曾流過淚,現在怎麼都給我流淚了,都給我把眼哭給我拭掉,你們來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羣活潑亂跳的小夥子,個個的臉上都充滿了陽光,現在你們要走了,我也要看到你們來時的那個開心的樣子,不許哭,誰再哭就不是我的兵”。

說完後,所有的人立馬擦乾了眼淚,強忍着不流淚,可是我們都發現一向嚴肅的楊隊自己卻流下了眼淚,他想忍着不流淚,可是怎麼也控制不住,因爲我們也都知道,他比我們的心還要沉痛,他傻傻的看着我們,看了好久,好久,沒有誰出聲,這時,排長跑到隊長跟前輕輕說道:“隊長,車來了,他們該走了”。隊長點點頭說道:“嗯”。

楊隊最後一次給我們再下了一次命令:“立正,所有退伍人員拿好自己的行李,準備登車”。

臨走時,我隨便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把它裝在了盒子裡,我要把它帶回去,永遠都要帶着它,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第二故鄉,永遠都要保護好它。在踏出警營的最後一步時,我向留在營中的那些蛋蛋和領導們敬上了最後一個禮。

火車長鳴,我離開了大西北這片土地,回到了生我養我的故鄉里。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爲了生活我走南闖北,無論走到哪裡我都不會忘記我曾是個兵,曾也是黨和人民的忠誠衛士,也許再過幾十年,當我老眼暈花再一次打開那個盒子時,我會再一次想起我的第二故鄉,我的那幫兄弟,我的班長,我的排長,我的隊長,以及大西北地區的所有人,物,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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