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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奴才彷彿記得這爆胎易經丸的藥效不是要三天之後纔會發作嗎?那我們豈不是要等三天之後才能審問於他?”張飛鶴喂完丹藥之後,突然想起有那麼回事,立刻疑問道。

“你忘記你主人我是什麼人了嗎?藥是我煉製的,我想要它什麼時候發作就什麼時候發作。”說完,東方深深一隻小手輕拍在疑似忍者的男人背後,運起真元消化掉他剛吞下腹的藥丸,藥丸一融化,藥效立刻發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上的男人殺豬般叫起,痛苦扭曲着臉孔憋的像朵菊花,可是全身又不能動彈,更是痛苦了幾分。

張飛鶴一臉佩服的看向東方深深,對這個主人又敬畏了幾分,果然啊,得罪誰都好,千萬不要得罪女人,更不要得罪有實力的女人,不然下場還真是悲催啊……

東方深深勾了勾嘴脣,溫柔的語調說出冷漠的話語,“張飛鶴你再問問他,如果他還不招的話,就別理他,在過一會兒他自然會招了的。”我看你嘴巴又多硬,有多忠心,哼。

“是,主子,奴才遵命。”張飛鶴恭敬的說道,話畢,張飛鶴走上前幾步,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男人的臉頰,不屑的用侏儒國語說道:“嘖,嘖,嘖,我看你還是老實的招供吧,這樣也可以少受點苦頭,不然呆會兒有你好受的。”

做奴隸久了,突然能夠居高臨下的審問犯人,那感覺真是忒好了,彷彿咱也是強權之人一樣,張飛鶴小心的瞄了一眼身後的東方深深,看着主人好像並不反對他出手侮辱人,暗暗鬆了一口氣之時,也就更是肆無忌憚了,反正得罪主人的人都是沒有人權的。

“巴戈亞嚕……啊……痛死我了……你們……你們會不得好死的……”男人痛的有點失去理智了,終於忍不住說出了話,雖然不是什麼好話,但起碼確定了他是侏儒國的人。

啪~張飛鶴聽懂了,毫不猶豫就出手狠狠的甩了男人一巴掌,呸了一聲,道:“會不得好死的是你,既然你還不肯老實招供,那就別說了,繼續痛着吧,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再叫老子。”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等着吧,有你好受的,主子都不急,咱也不急,看是你能忍痛,還是他和主子有耐心。

張飛鶴起身,狗腿的退回到東方深深身邊,氣憤的說道:“主子,您果然料事如神,他還是沒有招供,不過也是痛的狠了,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罵人了,主子,他果然是侏儒國的人呢。”

“嗯,知道了,我估摸着他的狗嘴裡肯定吐不出象牙來,鐵定沒好話吧?不用翻譯給我聽了,那些罵人的話主子我不想聽,對啦,主子我渴了,去,給主子我拿顆桃子來,順便再搬兩張竹椅來,咱們坐着吃點水果,慢慢的等,我看他能支持到幾時……”侏儒國的人,好好好,又是侏儒國的人,她看侏儒國的人全都活的不耐煩了,一個兩個的全都湊上來想找抽是吧?好,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她成全他們。

“是,主子。”張飛鶴聞言一愣,瞬間想要笑出聲來,好在他在東方深深的權威下被壓迫久了,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敢笑出聲,只是憋得慌,趕緊的一溜煙跑走了,等跑遠了,這纔敢笑出聲。

以東方深深如今的修爲,又是在她的空間裡,張飛鶴就是跑再遠,她只要想,都能聽到他在說什麼,更別說是大笑聲了,東方深深沒有理會張飛鶴的笑聲,在她看來,奴隸也有哭笑的權力,只要做事認真,不偷懶耍滑,這點小事情她還是能夠放鬆的。

不多時,張飛鶴一手一張竹椅,衣服的兩邊兜裡一邊一顆水靈靈的大桃子,腳步鬆快的跑了回來。

張飛鶴狗腿的先給東方深深放下一張椅子,等到東方深深坐下翹起二郎腿之後,立馬從衣兜裡掏出一顆大蕃桃,雙手捧到東方深深面前,看着東方深深咬下一口蕃桃之後,這纔給自個兒擺放好竹椅就坐。

東方深深兩主僕就這麼舒服的坐着,美味的吃着,悠閒的看着,時不時的,主僕兩還能聊上那麼幾句,彷彿全然忘記了邊上不遠處有個男人痛苦不堪的嗷叫着,扭曲着。

只聽東方深深毫不在意的淡淡叫了聲:“飛鶴啊……”目前東方深深心情不錯,難得好言好語的想要同自個兒的奴隸張飛鶴聊聊。

張飛鶴打了一個激靈,爲主子第一次這麼親切的叫他而感到惶恐,立刻回話道:“是,主子,您說。”今天什麼日子?變天了?他沒聽錯吧?貌似剛纔主子叫他飛鶴?

“主子我今天心情好,給你找個手下如何?”東方深深眯起了雙眼,勾脣說道。嗯,是該給她的奴隸減負了,空間裡的菜地這麼大,一個凡人也顧不過來,看來是時候給他的奴隸找一個幫手了,反正都是奴隸,多多益善了。

“啊…….?”張飛鶴一時沒反應得過來,疑問的望向東方深深。

東方深深恨鐵不成鋼的怒瞪了一眼張飛鶴,嚇的張飛鶴差點從竹椅上跌下來,看着腦袋不怎麼靈光的張飛鶴,東方深深無奈的朝天翻了翻白眼,這纔對張飛鶴說道:“諾……”東方深深瞟了眼地上的男人,接着冷酷的說道:“就他了,主子我要再收一名奴隸,還是侏儒國人呢,怎麼樣?你主子我想法不錯吧?。”

張飛鶴聞言,這才心領神會的狗腿拍馬屁道:“主子威武”啊,原來主子是這麼個意思,那太好了,往後有個幫手了,不錯,不錯。

“飛鶴啊……你看着吧,這個傢伙要是敢不招供,那他就痛死好了,主子我是絕對不會心軟的,如果他要是識相的招供了,那麼他往後就是你的奴隸了,主子我把他撥給你,以後他就歸你管轄了。”東方深深心情好,難得那麼耐心的給自個兒的奴隸解釋那麼多。

“也就是說……”張飛鶴聞言大喜,又怕自個兒會錯意,不放心的又問道。

“也就是說,從今個兒起,這個男人就是奴隸的奴隸了,往後你想怎麼的他,主子我都不會管的,只要別弄死人就成了,他要是敢不聽話你就同主子我說,你,明白?”東方深深挑眉淡淡的說道,瞬間就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彷彿是在說今日天氣很不錯一樣,那麼的平淡,那麼的理所應該。

“奴才謝主子賞。”張飛鶴得到確定之後,這才真正大喜的道謝到。嘿,要不是山本直樹這個侏儒國的死豬,他也不會變成一個奴隸,現在好了,老天開眼啊,他也有奴隸了,還是個侏儒國的奴隸,咱也農民翻身做地主了,往後他得好好操練一下他的新奴隸,一定要把地裡的農貨做的更好才成,這樣主子也就不會後悔把這個侏儒國的奴隸給他當奴隸了。

主僕兩正在一邊談天說地,聊的好不快活,而另一邊那個註定要做奴隸的奴隸的男人卻已經疼痛的再也忍不住了,他終於決定要屈服了,他真的不怕死,但是,他怕這麼不活不死的痛苦活着。

“我……我招。”男人已經痛到有氣無力了,艱難的開口道。

“他說什麼?”東方深深皺眉向張飛鶴問道。侏儒語什麼的最討厭了,鳥語也比侏儒語好聽。

“主子,那男人說他要招了。”張飛鶴狗腿的回道。

東方深深揮揮手,用紙巾搽了搽剛吃完桃子的嘴角,這才淡淡的吩咐道:“嗯,你去吧,弄清楚了再來回我。”終於還是忍不住要招了,她就說嘛,她的爆胎易經丸可是逼供專用的靈藥,簡直是百試百靈啊,至今還沒失手過呢,當然了,目前爲止也就用過倆個人試藥,但不管怎麼說,還是見效的不是嗎?這不都老老實實的了嗎?東方深深爲自己研究出這麼偉大的藥丸自得不已。

“是,主子,奴才保證完成任務。”隨意的用袖子摸了摸嘴巴,張飛鶴這才起身走到男人的面前,蹲下身子看着男人的眼睛,得意的說道“喲,老子還以爲你有多硬氣呢,瞧,這不是要招了嗎?得了,說吧,你叫什麼,你背後的人是誰?叫你來華夏國幹什麼來了?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我的主子就會給你解藥的。”張飛鶴說完,就像哥倆好一樣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男人虛弱的看着張飛鶴,再也不敢猶豫,開口招道:“我叫吉田翔太,是侏儒國山本家族培養的忍者之一,這次是我們山本家族的二老爺,哦,就是山本直樹的命令,要我找準時機,刺殺一名華夏國水化大學歷史系大四的女學生東方深深,也……也就是把我抓來的女孩……”自稱叫吉田翔太的男人小心的擡頭看了一眼東方深深,悔不當初的接着說道:“我招了,我全招了,請你們放過我吧。”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