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突然濠頭大哭起來的愛洛絲,悠真的是一頭霧水,心想自己這一路上也沒有欺負過她啊。
貼心的遞給愛洛絲一抽紙巾:“那個,你怎麼了?”
“我沒有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嗚嗚嗚~”想到這一路走來,自己一直吊兒郎當的,愛洛絲哭的更大聲了。
悠苦笑,原來是自責自己啊。
“好啦,沒關係的,你已經做的很棒啦。”悠摸着愛洛絲呆萌的小腦袋,安慰道。
“哪裡有啊,我明明一直在給您添麻煩。”愛洛絲揉着哭紅的眼睛,噘着嘴委屈責備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啊?”
“怎麼會呢,愛洛絲是個很厲害的女孩子呀!可以的話還想讓你跟我回炎國分督室工作呢!”
“真的?”
看着信以爲真的愛洛絲,悠尷尬的笑了笑。
“額……當我沒說……”
“哇~我果然好沒用啊!”
“我求求你了,你別再哭了。”悠頭疼的苦求道:“你這麼一哭,外面人以爲我對你做了什麼一樣。”
愛洛絲纔不管那麼多,自己就是好委屈,就是要哭!
悠見自己勸阻無效,也懶得再去管愛洛絲。本就疲憊不堪的悠在屋裡找了個比較舒適點的地方坐下,然後用棉籤堵上耳朵,慢慢的就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處在熟睡中的悠被人輕聲叫醒。
“悠……悠大人,您還在睡嗎?”愛洛絲用細長的纖手戳了戳悠。
悠渾渾噩噩睜開眼睛:“哦,是愛洛絲啊,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再睡會。”
悠躺在地上翻了個身,背對着愛洛絲。
“悠大人,已經第二天了,按照進度我們要繼續趕路了。”愛洛絲輕聲說道。
“啥?”
悠猛地坐起身,看了看愛洛絲,又看了看外面的天空。
“我睡了整整一天?”悠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的。期間有叫過您一次,可是您沒有醒來,我猜想您可能真的太累了吧,於是就沒再叫您。”愛洛絲說道。
“壞了!”悠狠狠拍了下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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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
悠有些懊惱的說:“本來只是打算睡一下的,沒想到睡了這麼久。把原本採購的時間給耽誤了。”
“抱歉……”愛洛絲覺得是自己沒有叫醒悠,所以有些歉意。
“這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問題。”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即刻出發還是在凡爾要塞再留幾日?”
悠想了想,說道:“事已至此,還是再凡爾要塞多留一日吧,等明天把東西準備齊全再行動。”
“遵命。”
悠從地上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睡了整整一天一宿,確實讓悠的體力回覆了不少。
“我出去一趟,你在房間等我回來。”悠精神了很多後,決定出去辦點事。
“您路上注意安全。”
把愛洛絲留在房間,悠自己一個人來到一樓大廳。此時的老闆娘正坐在吧檯裡磕着瓜子。
看到悠下來後,立馬熱情迎上來:“小哥這是要出去呀。”
“是的。”
“怎麼沒帶女朋友一起出去?是不是昨天玩的太嗨,還在睡覺呀?”老闆娘昨天聽到了房間中的哭鬧聲,誤以爲是兩人在激烈戰鬥。
悠翻了翻白眼,果然因爲愛洛絲的哭聲,讓有些人誤會了什麼。
“您誤會了,我們並不是那種關係。”
“我懂我懂。”老闆娘戲謔道:“年輕人嘛,都這樣。但姐姐還是要勸告你一句,那妮子確實屬於極品的,該把握還是要把握的。”
悠真的無語,懶得再跟老闆娘解釋,索性把話題轉移到其他地方。
“對了,我想問下這附近有沒有典當行?”
“有啊,怎麼了?”
“這不是因爲我們身上的錢沒了嘛,所以想去當些東西換些盤纏。”
“都是炎國瑪瑙石這一類的嗎?”說到這裡,老闆娘眼冒金光的看着悠。
“差不多吧……”
都說財不外露,但悠沒有隱瞞,畢竟這些東西都是其他神使送給他的,沒了也不會心疼。
老闆娘想了想,提議道:“我不建議你去典當行,那邊有上限沒有下限的,能活活坑死你。不如去地下拍賣場看看,或許那裡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地下拍賣場嗎?”
“從這裡出去,往左走,再往右拐……”老闆娘熱情的告訴悠具體路線:“到了那裡,你就跟門口保鏢說是星元酒店的,他們就會放你進去。”
“多謝!”
知道了具體位置後,悠也不再逗留,按照老闆娘所說來到地方。
“奇怪,沒有啊。”悠來到一個死衚衕,這裡根本沒有老闆娘所說的地下拍賣場入口。
突然,從黑暗中伸出一隻手,觸碰到悠的肩上。
“小哥……”
還沒等人家說完,悠下意識一個反擒拿治住黑衣人。
“疼疼疼!”
黑衣人連連叫痛,透過月光,悠纔看清黑衣人的長相,一個鬍子拉碴,身材消瘦的年輕男子。
“你是何人?”悠厲聲質問。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消瘦男子表情痛苦的問道:“我在前面路口就看你在這裡鬼鬼祟祟的了,你是幹嘛的?”
“你先說!”
說着,悠稍微一用力,消瘦男子感覺胳膊都快要斷了。
“我說我說,我是這邊的一個混混,道上的人都叫我六子,主要負責地下拍賣場的人員引路,其他事都跟我沒關係了,求你放過我吧。”六子誤以爲悠是治安局派來的警員,把自己身份老實交代了出來。
“地下拍賣場的引路人?”悠聽到這個消息後,立馬鬆開六子:“也就是說你知道地下拍賣場在哪裡咯?”
六子揉着痠疼的胳膊,怕怕的看着悠:“是的,你想幹嘛?”
“我這你好要去地下拍賣場,你能帶我去嗎?”
“你不是警察?”
悠搖了搖頭:“不是啊,我是通過別人介紹,過來想買賣一些東西的。”
“好傢伙,我還以爲你是警察呢。”
恍然大悟的六子知道悠不是警察後,立馬換了個態度。
“帶你進去也可以,不過按照規矩你得給我帶路費吧。”
“自然應該的。”悠沒有拒絕,畢竟一個地方一個規律,該遵守還是要遵守的:“你說多少?”
六子用手比劃着,一臉奸惡的說:“50個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