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直接叫人將那戰柔柔的侍女給打發了去。
聽說自己的人連容玄的面都沒能見到,戰柔柔差點氣瘋了,當即狠狠地摔碎了一屋子的東西。
“你個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養你們有什麼用!”戰柔柔發泄了半天猶不解氣,瞧見一旁櫃子上的銅鏡,想也不想就一把抓過來衝着跪在地上膽戰心驚的侍女砸過去。
銅鏡本就極有分量,這麼砸在身上,滋味兒可想而知。
侍女低着頭,眼睛紅紅的,想哭又不敢哭,她貼身侍候戰柔柔多年,最是瞭解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她要是敢哭出聲來,下場肯定會更慘。
戰柔柔一屁股坐在牀上,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她狠狠地瞪着侍女,心裡還帶着幾分僥倖,“容公子就沒讓你帶什麼話回來?”
侍女頭垂得更低,“奴婢連別院的門都沒有進去,根本就不曾見到容公子的面。”眼角餘光瞥見戰柔柔漆黑陰沉的面孔,她心裡一緊,急忙換上一臉的憤慨,“都是那個不要臉的兔兒爺,是他一直纏着容公子不放,不然容公子又怎會不肯見我!”
這一招禍水東引用得不錯。
一聽到敏行,戰柔柔的臉色登時更加難看,咬牙切齒的模樣好似恨不得將敏行碎屍萬段,“那個賤人!”
侍女一個激靈,眸光微轉,趕緊在一旁煽風點火,“小姐說得是,那個敏行不過就是一個賣弄屁股的小白臉,憑什麼一個人霸佔着容公子?又憑什麼能得到容公子的寵愛!像容公子那樣優秀的男子,也只有小姐才配得上。”
這話可是說到了戰柔柔的心坎裡。
“哼,算你這小蹄子會說話。”戰柔柔深以爲然,心裡得意無比,“那種小賤人,本小姐還不放在眼裡。想必容公子也不過是一時貪圖新鮮罷了,哼,總有一天一定要那賤人好看!”
“柔兒要誰好看呢?”戰長戩從外面走進來,瞧見滿屋子的狼藉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戰柔柔看到來人是戰長戩,臉上頓時浮現委屈之色,“哥,你不知道,我這麼生氣,還不都是被敏行那個賤人給氣的!”
“是爲了容玄?”戰長戩問,之前容玄誤闖戰柔柔閨房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戰柔柔更加委屈了,“就是他。他都看了我的身子了,卻不肯對我負責。一定是敏行那個賤人從中作梗!哥,你一定要幫我!”
戰長戩望着泫然欲泣的戰柔柔,眼中一閃而逝淡淡的厭惡,他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溫柔地笑了笑,“那是自然,你是我親妹妹,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是要幫你達成所願。”
戰柔柔聞言,眼睛一亮,“哥你可有什麼好辦法?”
戰長戩沒有急着說,只是扭頭對侍女道:“出去。”
侍女聞言如臨大赦,當即退出了房間。
“好了,人都走了,哥你要是有什麼好辦法,就趕緊說吧,快別繞彎子了。”戰柔柔有些迫不及待。
戰長戩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俯首湊到戰柔柔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明天老祖壽辰,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