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胡話了,你在這兒能待多久,過段時間,總該回去的。”說到這兒,陳梓媛有些不捨,語氣很是惆悵,頓時,整個大殿縈繞的都是離別的悽清氛圍。
“哎呀,母后。今天是高興的日子,我們不說這個。”
聽到徐丹兒這麼說,笑容重新回到了陳梓媛的臉上:“對對對,你看看母后,又提這讓人感傷的話題。”
“好香啊。”徐丹兒鼻尖聳了聳,可愛俏皮的模樣讓在場的兩個人都笑彎了眉眼。
“走吧,我們去用膳。”
“好。”
隨後,三個人就在一起用膳,陳梓媛也親眼見證了自己的女婿對自己的女兒好到什麼境地,也就放心了,就連不久之後的離別也覺得沒那麼磨人了。
用完膳以後,徐丹兒就和千墨宇回到了依蘭殿,摒退了衆人,徐丹兒就向千墨宇說了自己從陳梓媛那裡打聽來的事。
千墨宇皺眉,一抹不解縈繞眉梢:“沈知秋爲什麼這麼做?難不成那些人掌握了他什麼秘密?”
徐丹兒沉吟片刻:“若真是這樣,也不可能有那麼多人知道,他看起來那麼謹慎小心的一個人,怎麼會讓那麼多人知道他的什麼秘密,這樣看來,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那些人有知道他秘密的,可是他不知道是誰,索性全都解決了,一了百了。要麼就是那些人本就是他的人,他爲了殺人滅口,纔會做出如此決斷。”
千墨宇撫着徐丹兒的頭髮,點點頭,話語間帶了些凝重:“假設是第一種可能,按理說綠袖那是在慕容果身邊貼身伺候的,若是連她都不知道,別的人又怎麼會知道?”
“可是綠袖看起來忠心耿耿的,也確實處處爲了自己主子好,應當不會做出出賣主子的事。”徐丹兒立馬接着千墨宇的話頭往下說。
千墨宇眉宇間凝出一道道的溝壑,確實,綠袖看起來就是一個忠心事主的小丫頭,並沒有什麼異常舉動。難不成,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沈知秋的手下?可是沈知秋做什麼要莫名其妙的殺死自己的手下呢?
現在還真是迷霧重重,事態如此不明朗,真是讓人頭疼啊。徐丹兒無力的趴在千墨宇的懷裡,語氣懨懨:“我討厭這種什麼都搞不明白的感覺。”
千墨宇親了親她的發頂,給予她安慰:“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千墨宇如是說着,墨色的鳳眸卻漸漸深了顏色,如同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什麼都看不真切。
他們已經在這裡待了半個月,徐丹兒還在調查關於慕容果的死,可卻是一無所獲,因爲慕容果生前性子實在太孤僻,基本上屬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跟她接觸的人也不多,根本就無從下手。
徐丹兒泄氣的趴在梳妝檯上,腳一下一下的踢着梳妝檯,忽然,聽着聲音有些奇怪,總覺得好像後面是空心的一樣。
徐丹兒蹙眉,低頭去看,卻發現了一個暗格,看來有機關。徐丹兒站起身,在梳妝檯上開始摸索,卻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