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墨宇眯了眯眸子,幽幽的說道:“誰流了兩次鼻血?”
“千墨宇,翻老賬沒意思啊。”徐丹兒聽到千墨宇這麼說,頓時炸毛了,恥辱!那絕對是恥辱,她徐丹兒居然對着同一個男人流了兩次鼻血!
看到徐丹兒的模樣,千墨宇勾脣,眸中閃過邪肆,說道:“嗯,果果還流過一次血,只不過……不是鼻血。”
徐丹兒本來還迷茫着,一聽到千墨宇這麼說,小臉紅了個通透,得,這下不用嘲笑別人了。
徐丹兒張牙舞爪的朝着千墨宇懷裡撲去:“千墨宇,你大爺的。”
“我大爺也是果果的大爺。”千墨宇從善如流。
徐丹兒扯着千墨宇的俊臉,聲音咬牙切齒的:“千墨宇,你說你怎麼就知道氣我呢?”
千墨宇挑高了眉毛,拉下徐丹兒的小手親了一口,特別不要臉的說道:“這是閨房樂趣!”
“樂趣你個頭!快想想到底怎麼回事?”徐丹兒凶神惡煞的。
“能怎麼回事?既然你落紅了,慕容果的身子肯定是乾淨的。”
“那沈知秋放這些書信是個毛線意思啊啊啊!”徐丹兒要抓狂了,這種猜來猜去的遊戲她最討厭了。
“你急什麼嗯?說不準是僅僅有姦情,並沒有到那一步。”千墨宇摸了摸徐丹兒的小臉,柔聲安慰。
徐丹兒頹唐的把腦袋埋在千墨宇懷裡,聲音有氣無力:“我討厭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處境。”
“乖,別急,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千墨宇親了親徐丹兒的發頂安慰道。
“現在就是不明白沈知秋放這些書信做什麼。這種未知的情況讓我心裡不舒服。”
“好了,別想了,反正是假的,到時候派人去查。”千墨宇捨不得徐丹兒這個模樣,從懷中挖出她的小臉,心疼的揉了揉。
“嗯。”徐丹兒悶悶的點頭。
正是說着這件事,千墨宇的耳朵靈敏的聽到了什麼聲音,快速的轉頭,目光銳利,卻看到了白鴿,原來是送信的白鴿。
千墨宇起身去取下了鴿子腿上的書信,看了之後也是讓他一籌莫展。
“怎麼了?”徐丹兒走了過來,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也皺起了眉頭。
“你自己看吧。”千墨宇遞過去,左手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紙條上只有六個字:京都有事,速回。
“京都又出事了?”
“一定不是小事,不然皇上不會這麼緊急的送來書信。”
“這陣子是怎麼了,各種幺蛾子都出來了,真是讓人煩心。”徐丹兒語氣裡帶了一股子煩躁。
“早點休息吧,明日我們要早點啓程。”千墨宇摸了摸徐丹兒的小臉,說道。
徐丹兒點點頭,兩個人便就寢了。
沈知秋的園子裡,亮起了一盞盞的小號琉璃燈,照的整個園子裡如同白晝,沈知秋蹲在園子裡擺弄自己的藥草。
白色的身影在燈光下看起來更加卓爾不凡,讓他整個人都變得鮮活了起來。
“如何?”忽然,沈知秋開口說話,頭也沒擡,還是低着頭擺弄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