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識相一點,不然到時候,你面上也不好看不是?這人據說便是你的那個孩子了吧,你也不想要他看見你狼狽的一面吧?”
“我只以爲你是沒有長耳朵,沒有想到竟然是我眼拙了,你不僅僅是沒有耳朵,竟然連眼睛都是瞎的,心還是長歪了的,聽不懂人話。”展顏上前站立在那人的面前,眼神鄙夷的看着他。
那人看到展顏這麼的不把他看在眼裡,也不說話,直接動手了。那人的眼睛裡都是冰寒之氣,整個大廳都被冰寒的氣息包裹住,玄武的氣勢威壓朝着展顏撲面而來。
有那麼一瞬間的時間,展顏是渾身僵硬的,動不了。可是那也只是一瞬間而已,這下一刻,展顏便已經挪步轉身,到了那人的背後。
這人來到這裡之後,不曾自己說過自己叫做什麼,而武霜也沒有要爲他們介紹的意思,所以直到兩個人打起來了,都還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麼。
“你竟然會躲過去了,倒是有兩把刷子!”那人見到展顏沒有被他的其實威壓給壓制住,便詫異了。這展顏不過是蛇的血脈繼承而已,怎麼可能會躲過去?
難不成她這蛇的血脈還有什麼緣故不成?
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爲什麼這人不會受到他的血脈繼承的威壓所影響,她的血脈繼承肯定不簡單!
然而卻沒有人能夠猜得出展顏究竟繼承的蛇的血脈是什麼種族的蛇。
“喲,這才說了,你這眼瞎呢,這會兒就不瞎了?好的也夠快的哈!”展顏嬉皮笑臉的,但是腳下的步子卻是穩步的很,跟隨在他的周圍,但是滑溜的卻讓那人根本抓不住展顏。
開始他抓不住展顏還好,只會認爲是展顏滑溜,可是後來他卻回過味兒來了。這小賤人是在溜着他玩兒呢!
他生氣了,也顧不得什麼了。反正不是他不好好辦事,而是這武霜實在是太過於狡猾了。不和他回去直說便好了,非要在那裡等到看他的好戲。
他的修爲可是在八級之上的人,就憑着這個八級的修爲,讓他在玄武國裡,是除了皇帝之外的地位最高的人了。如今卻栽在了一個黃毛丫頭手裡,而且還是在和武霜設計的。這讓他怎麼甘心!
“你們是死的!不想要完成任務了啊?”那人怒吼着,然後他帶來的人便涌上去了。
展顏只不過是想要試試身手而已,這把太極的精髓混在這修爲真氣裡使用,她還沒有使用過幾回呢。上一次纔是第二回使呢。她都沒有想到過這效果會這麼好。
展顏斂了臉上的笑容,腳下虛晃幾步,退出來。再然後,一個巨大的籠子便籠罩下來。
手臂粗的一根根玄鐵鑄就的籠子,這還是第一次使用呢。
“就憑着這個,就想要關住我,簡直是妄想!小賤人,你的道行還嫩了一點兒!”說着便要發起功力來摧毀這玄鐵所鑄就的籠子。
然而令他大吃一驚的是,他們剛纔還在身體呆着好好的真氣,此時丹田裡卻是蕩然無存了。前一秒他們還和展顏周旋着呢,這一下子便沒有了。
“你們做了什麼?”那人的面部表情很是猙獰,彷彿是要把展顏給吃下去一樣。
“沒有做什麼,你放心,不過你要是不乖的話,那我可就不保證我會不會做什麼了哦,所以你們要噶乖乖的哦!”展顏的話語輕柔的很,只是卻讓那人更加的憤怒。
這個女人,不過是一個他看不起的黃毛丫頭而已。之前那麼多的人把她吹的神乎其神的,不過是他們無能而已。一個還沒有成年的黃毛丫頭,哪裡就會那麼厲害了,這根本就是他們誇大其詞而已。
是他們無能的表現,根本就不會有那麼逆天的人存在的。
如今的這個現實卻是讓把他打擊到了谷底了,他自來便是驕傲的,有誰會和他一樣是修爲進入了八級的人的?少,很少!
整個天玄大陸都找不出來幾個這樣的人來,更何況是這還爲成年的小賤人了。
他是根本就不放在眼裡的,哪裡會料到他們竟然會出陰招來。
“盡會使用一些下流的手段來,有本事就子來用本源的力量來比試,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算什麼?”
展顏上前,“剛纔也不知道是誰在那裡咆哮,說是要是不合作便要強行硬來的。這以多欺少的架勢都給擺出來了,好讓我怕怕哦,所以,我這便要把這危險掐入在這萌芽裡了。”
說完停了停,對着那人的眼睛道:“至於什麼光明正大的比試什麼的,那是針對光明正大人來的。對於你嘛,就只有這樣的方式招呼你了!”
展顏溫柔的話語忽而一變,“你要囂張也不看看地勢,這是什麼地方,容得了你來放肆?再怎麼樣不也還是一條狗,人家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如今還被我關住了。你就是再怎麼狂吠也沒有用哦,我們可聽不懂什麼狗語!”
那人的受傷的青筋暴露着,看着展顏的眼神,彷彿是要把展顏生吞活剝了一樣。“武霜,你就是這樣看待手足的?你······”那人咆哮的方面改向了武霜。
展顏不知道這人究竟是和武霜有什麼關係,但是從這個人的行爲方面來看,她便不喜歡這個人。而她也容不得這個人對武霜不敬,這樣的人,要不是因爲不清楚底細,早把這個人解決了。
她從來便不是一個良善的人,心裡也就緊緊裝的下那麼幾個人而已。除了這幾個人,她對外是動任何的手都行的。
“只此一次機會,要是你再不珍稀便要不要怪我不念血脈之情了!”武霜閉上雙眼,那一雙眼神裡的神色,彷彿是已經疲累了一樣。
這武霜才說了放過他,可那個人卻在這個時候便彷彿是看中了武霜不會殺了他一樣,又囂張起來了。“武霜,你有本事,便殺了我,裝什麼好人,在那裡假惺惺的,這一次放了我,你以爲我便會感激你麼?我呸······”
展顏和肖越是同一時間便一陣水刃扇過去,那人的頭倒是沒有動過,然而臉上卻是瞬時間便已經是血水佈滿了臉。濃厚的血腥味兒迎面而來。
那人眼睛瞪的圓鼓鼓的,看着展顏的眼睛裡彷彿是要生吞活剝了展顏。然而展顏卻是道:“你要是再不忌口,我便讓你以後再也說不出話來。反正你這嘴裡也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我這是幫你呢,你看呢?”
展顏分明是沒有用自己的氣勢威壓壓過去,但是那人卻是呼吸都彷彿隨着展顏的靠近都要漸漸的停止了一般的。這個女人,他記住了,等到他回到了玄武國,他一定會稟告皇兄,一定不會讓這個幾個人逍遙的!
那人在展顏的眼神的威脅下,帶着一身的怒氣,走了。
“那人究竟是什麼人啊?”肖越很是不開心。
他沒有想過自己的身份究竟會有多麼的高貴,但是卻渴望過自己會有一天醒過來,其實他不是孤兒,而是父母雙全的人,有天倫之樂可享的。
而如今他好不容易纔找回的父親,這纔多久,他便有些緊張了,他好像感覺到他這短暫的幸福不會持續多久了。他很恐慌,在那個人出現之後,即使是他不認識他,也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他,但是他的心裡就是忍不住的顫抖着。
他想要按住自己的心,不要那麼的慌,不要那麼的緊張,可是他的身體卻不聽他的指揮了,各自爲政了。武霜只是嘆嘆氣,然後什麼都沒有說的便離開了。
只剩下他們幾個人面面相覷,展顏無意識的呢喃着,“難道是我對那人太過於粗魯了,所以他便生氣了?”那也不對啊,她雖然不是他的親生的孩子,但是是他親生孩子的妻主啊,也算是他的孩子了啊。就是不算這一層,那之前他的教導也算是她的師傅了,這不會就這麼爲了這件事,生她的氣了吧?
詭奕:“不是因爲你,是因爲他不太想要面對吧,心裡卻是有愧的,大概或許便是之前他的和青君之間的糾葛了吧!”
罪人,叛徒這樣的字眼,那可就嚴重多了。而這武霜在玄武國,從來便是好評的人,修爲好,性格也好,是上一屆玄武國王定下的最好的繼承人。
哪裡知道最後這個繼承人竟然跑了,爲了另外一個國家的女人,青君跑了。雖然那水之玄天珠是他們自己私人幾代相傳下來的。不過因爲擁有水之玄天珠的人,大都是玄武國的掌權人,所以這水之玄天珠會被很多知曉的人當做是玄武國的財產。
甚至是當做是玄武國國王的特權,只有皇帝纔會擁有這個玄天珠,以此來庇佑整個玄武國。
詭奕卻是猜的不錯,武霜是因爲覺得自己有負父皇的恩寵和期待。
幾個人睡下了,哪裡知道這第二日起來,這武霜便已經不見了。彷彿是憑空消失的一樣。而另外一個人,便是那梅憐了,她只說了時間不多了,若是詭奕再不去,那麼那火之玄天珠便會不知道落在誰的手裡了。
詭奕卻知道這是爲什麼,他和梅憐想的根本就不一樣。商盟裡的打算是要從詭奕的口中知道那口訣,若是拿不到口訣,那便是要拼着可能會毀了那玄天珠也是要強行進入的了。
詭奕卻知道那洞口的陣法逐漸在減弱,若是他們強攻,或許那火之玄天珠因此而被毀了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