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殤!”
“鳳輕舞!”
兩個人之間那種敵視到無法形容的感覺讓人不能忽視,甚至說如此氣氛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寒意在其中,緩緩地帶着一些焦灼。
恨!他們在憎恨彼此!
怒!他們在恨着彼此!
如此恨意荊蒼在一旁看得真切,更讓他不可理解的是這份恨意他看起來十分熟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彷彿原先這一切早已經發生過,如今再次發生這一幕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陌生,甚至說很熟悉、很熟悉。
兩個當事人就這樣彼此瞪着對方,甚至沒有半分眼神挪動,他們在看待對方的眼神裡完完全全都是無法疏解的恨意,甚至說那份恨意讓他們寒意陣陣。
沉默片刻兩個人才一同轉頭,似乎是不想讓這樣的氣氛繼續下去,夜寒殤更是看着眼前之人,“記住!你是朕休棄的女子,就算是朕不要你,你也休想再嫁,你生是楚國皇室的女子,就算是你死也必須是楚國皇室的女子。”
“做夢!”鳳輕舞聽着如此言論簡直是覺得萬分可笑,“本宮想要再嫁沒人能夠阻攔,爲此本宮已經昭告天下,只要未娶親並且願意發誓此生只娶一人的男子皆可前來,想來世間男子雖無情多少也是有些可信之人,既如此本宮爲何要虛度年華。”
“不許嫁,你如若敢另嫁他人真朕就讓你的喜堂變成靈堂。”
這樣氣勢磅礴的話語夜寒殤說出來很合適,更加合適的是他如此說的目的想來也非常清楚,甚至沒人能夠猜出他爲何如此。
“不嫁?”
“對!”
“如若我偏要嫁呢?”
鳳輕舞淡淡一笑轉而走了兩步坐在一旁,那眼神裡的笑意卻讓人覺得寒冷至極,“楚皇好像忘記忘記本宮在嫁給你之前曾經嫁過一次,要知道楚國如今的攝政王夜驍雲對本宮甚爲鍾情,本宮已經給他送去消息。”
似乎是想到什麼鳳輕舞再次說道,“對了!本宮記得楚皇的大哥也就是如今白瀝炎對本宮似乎也曾十分鐘情,如若本宮嫁給他們其中一人想來楚皇以後都要對本宮畢恭畢敬。”
“鳳輕舞你要是敢嫁給他們,朕就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澈兒!”
“呵呵,楚皇這是氣急敗壞了?”
淡淡一笑帶着絕對的風華絕代,如此言語輕輕鬆鬆氣死人都是小意思,甚至說鳳輕舞隨便說幾句話就能氣得夜寒殤暴怒不已。
下一刻她更是隨意的拿起桌上的熱茶喝了一口,“這兩個人到底該嫁給誰更好一些,是夜驍雲還是白瀝炎,不如楚皇幫本宮決斷一下,到底嫁給誰對本宮來說纔是上策呢?”
“不許嫁!”就算親筆寫了休書夜寒殤也不可能做到屬若無睹,更加重要的是這件事很重要,很重要的!
一想到這些他心底裡的怒氣更是越發嚴峻幾分,那樣怒火攻心的樣子更是無法掩飾半分,他生氣!很生氣!絕對生氣!
別的事情還好說,眼前的事情他當真已經氣到無法形容的地步,更加重要的是眼前的事情已經超出他理解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