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一定要管!”
“嫣兒!”
白嫣兒見南宮恆如此也是連忙解釋起來,“恆哥哥你想一想李府是我的家,是我母妃和哥哥姐姐的家,父親已故難道我要看着我的外祖家也發生不測?”
“可是……”
“別可是了,恆哥哥你放心,我知道我現在懷有身孕一定會很小心的,我保證我絕對會保護好我和孩子,我一定不會讓孩子發生意外。”
看着嫣兒如此南宮恆又如何忍心,其實他本可以告知嫣兒一切,但是他覺得那樣實在是太殘忍一些,甚至說太讓嫣兒受傷了,爲此他沒有說,甚至決定就這般讓事情過去,不管如何嫣兒只要不受到傷害就好。
似乎是看出他被說動一些,白嫣兒也是連忙拉着他的手臂,“恆哥哥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做到的,我一定可以做到的,你相信我就好。”
“此事沒有如此簡單,嫣兒你要想好纔是,畢竟這件事牽連甚廣,甚至說所有的事情都帶着絕對的匪夷所思,你千萬要記得纔是。”
“我知道,我知道。”
白嫣兒見他答應這才笑了笑,轉而掀開車簾就要下馬車,南宮恆如何能夠讓她一個人離開,急忙走過去扶着她兩個人這才往前面走去。
與此同時鳳輕舞的出現似乎讓事態變得情況不明,“李大人莫非是覺得本宮剛纔所說不對?”
依舊是剛纔的話題,李愧自然是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羽兒的信裡有提過楚皇和楚後因爲有事前來樑國,具體爲何事沒有明說,不過他卻是能猜到一些,想起他臨行前那人的叮囑李愧縱使心裡不願意卻還是儘可能壓制住心底裡的怒氣。
“微臣不敢。”
這句不敢似乎已經表明他是知道的,這個時候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沒必要隱瞞,再說有些事情隱瞞也無用,既然無用就更加沒有隱瞞的必要。
鳳輕舞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愧眼神裡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慄,她雖是女子卻有着常人所沒有的魄力,更加重要的是她的氣場如何強大根本不是尋常人可以比擬,甚至說想要與她對抗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既然不敢那就認罰,本宮所知藐視當朝太子是死罪,按理說應該抄家滅族,如今太子殿下看在李家一族多年來忠心保護樑國這才減免罪責只是懲罰打板子而已,莫非李大人不打算要這份恩賜,打算讓一家老小全部被處決?”
“微臣……”
李愧到是沒想到這位傳說中的楚國新任皇后如此能言善辯,隨隨便便幾句話就把他繞到裡面去,甚至說只是幾句話就讓他毫無招架能力,如此說來不要說是他了,換成任何人似乎也沒辦法抵禦。
鳳輕舞就知道事情是如何,爲此下一刻更是淡淡說道,“李大人似乎對於本宮說的頗有異議,不如本宮就給你一次機會,按照李大人所想此事該如何處置,是罰還是不罰?”
“罰!臣願意領罰!”李愧絲毫猶豫都沒有,此刻事已至此他不領罰顯然已經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