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所有的事情全部一邊倒一樣的襲擊着鳳輕舞,彷彿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更是無法預知一般,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卻是看不出什麼,甚至看不出任何的不對勁。
“海公公說是如此就是如此,那不如把海公公送去刑部讓谷大人好好審訊一番,也許能知道一番不一樣的結果也未曾可知。”
“……”
提到刑部海公公顯然有幾分懼怕,進去刑部之人很少有能活着走出來的,甚至到時候是如何死得似乎都未曾可知,他這個歲數當真不想去那種地方。
鳳輕舞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裡想法,接下來說的話更是字字珠璣,“本宮是太子妃總不能隨便一個奴才說本宮做過什麼就是事實,如若如此賢妃娘娘剛纔所說之言二皇兄似乎也該好好解釋清楚纔是,畢竟綁架皇妃也是抄家滅族的重罪。”
胡說而已她很擅長!
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事情顯然是早就有預謀的,既然如此更要處理妥纔是,要不然誰知道接下來又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在前方等待着。
剛纔被驚訝到的衆人現在似乎都緩和一些,衆人都沒想到事情竟然不是簡單看到的樣子,似乎還有說不出的秘密在其中?
想着這些鳳輕舞更是淡淡的笑了笑,“二皇兄這一步步走得很是巧妙,不過你似乎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你的證人只是一個奴才,而本宮這面卻是賢妃娘娘,你覺得兩者之間有沒有可比性?”
這句話完全好似一記重拳打在夜一凡的臉頰之上,他甚至覺得對方是不是已經猜測到他的目的,甚至已經猜測到他即將要做的事情?
想着這些他忍不住要多加思索一番,這件事看似簡單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不是簡單可以形容,似乎事情已經超出應有的範圍,更超出了一些不該存在的範圍。
鳳輕舞看着他彷彿在看待一個笑話一般,一個如此沒有頭腦的人簡直就不該存在,真以爲找來一個人就可也污衊她?
“夠了!弟妹你如此狡辯根本無用,事實如何再清楚不過,你所做之事也再清楚不過,你做出如此之事簡直不能原諒,爲了太子之位你更是給父皇下毒,你當真是極狠的心腸能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
“二皇兄是在說你自己不成,這太子之位是本宮夫君的,本宮還謀害父皇做什麼,你的行爲可就不同了,當初爲了爭奪太子之位你可是下狠手謀殺本宮與太子殿下,更是爲此被父皇懲罰,這些歷歷在目在場衆位大臣也是都知道的,你現在卻說本宮謀奪太子之位難道你就沒有打臉的感覺?”
什麼是最好的反擊?
什麼是最最徹底的反擊?
鳳輕舞把這一切都發揮得淋漓盡致,別的事情或許確實沒那麼重要,但是眼前的事情可是不一樣的,想要隨意栽贓陷害給她還要問過她願不願意纔是,真以爲隨便幾句話就能讓她承認那些莫須有的事情不成?
見過白癡她還真沒見過夜一凡這般如此沒有頭腦之人,就憑他這樣的智商也難怪會做出如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