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傑看着遠處,他很清楚鳳輕舞就在前方看着他,他更清楚她此刻在想些什麼,當年之事他已經忘記了不少,但是他臨死之前的絕望他到現在都記得。
恨!他現在對她只有恨意!
更加重要的是他對她的恨意已經超越一切,不管何事在他眼中都不重要,唯有殺了她纔是最最重要的,如今他更是要多殺一人,夜寒殤!這個人也必須死!
一切的一切都帶着絕對的恨意無法消散,甚至說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帶着無法顧及的痛楚在存在,他恨她,她也是恨他的。
這樣的恨意已經不是簡單幾個字可以解釋的,這樣的恨意更不是簡單的任何事可以替代,所有的一切都帶着絕對的恨意無法疏解,甚至說這一切都帶着無法理解的痛楚存在。
敖傑一直仰望前方看不清的樹林,他很清楚那人就在前方,他更清楚那個當年殺死他害得他來到此地的人就在前方,這些他都清楚、他都明白,但是這些再清楚明白似乎也改變不了什麼,似乎一切都改變不了什麼。
風帶着絕對的安靜讓人覺得心靜幾分,“鳳輕舞!相信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與此同時鳳輕舞看了好一會這一刻才收回眼神,“那人走了,想來這一路之上我們要千萬小心纔是。”
這就是心靈感應,他們能感覺到彼此的存在更能夠猜到彼此的心思,如此事情聽起來匪夷所思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事實如何並不會因此改變,爲此……真正的較量似乎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聽到人離開南宮恆這才破口大罵,“那人是誰怎麼如此狠毒,他又是如何知道我們行蹤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現在活下來的人算起來只有他們武功高一些的人,孤夕和孤斂兩人也受了一些輕傷,白羽帶來之人除了他以外全部已死,荊蒼身邊的侍衛只有無人活下來卻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而這一切顯然都是那人害的。
鳳輕舞似乎不願意說話,爲此她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依舊昏睡的澈兒,夜寒殤見她如此也明白幾分,這才代替她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先行離開這裡,這一路上大家都小心一些。”
衆人也明白此刻這個方法顯然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更重要的是如今這個結果顯而易見是最完美也是最安全的。
爲此受傷之人先行包紮傷口,確定無礙後衆人這纔再次出發,不過他們隨行攜帶的馬匹和馬車已經全都毀了,更嚴重的是那些馬匹被炸彈炸得幾乎可以說是屍橫遍野,看着這一幕任何人的內心只怕都不好受。
孤夕和孤斂更是找了一些樹木點火燒了這一切,人已亡故自然不該再讓屍體受到侵害,與其暴屍荒野不如就此不再。
處理好這一切衆人這才啓程,因爲要徒步行走爲此速度慢了不少,好在距離此處兩天左右有一處村莊,走一走再用輕功飛一飛,如此速度也不會慢太多,不過如此很消耗體力卻是真的,爲此最終大家都一致選擇走着去,畢竟這一路上還有可能發生很多意外之事,保存體力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