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只有一次,失去這唯一的一次機會當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遺詔已經宣佈,雖然還未宣讀不過卻也對外宣稱楚皇有意傳位夜瀝炎,這般事情已經到了最最危急的時刻,皇后很清楚再不阻止真就來不及了。
只是……那些秘密對她來說實在是不能提起,哪怕提起半分似乎都有着無盡的痛苦。
再聯想這些年獨孤一族因爲此事遭受到的打擊已經太多,不過這些與失去皇位的保證來說似乎根本不值一提。
下一刻皇后好似已經想清楚了,這個機會她不能失去,絕不能失去。
甚至她已經有些着急要說出來,下意識她看了看周圍心情也帶着幾分忐忑,那種即將要將多年來守護的秘密說出來的緊張顯而易見。
“那件事是……”似乎還是有些猶豫不定,皇后只說了幾個字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擡頭看向一旁的兩個人心裡多少有些不安,但是此番事已至此,再去多想一些有的、沒的,似乎更爲不真實才是。
夜寒殤和鳳輕舞兩人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什麼,只是最開始的一些話而已,他們現在不想說什麼也沒理由說什麼,此番事已至此再說什麼都是枉然。
或許是明白最後結果是如何,皇后整個人頹廢的嘆了一口氣,下一刻似乎整個人都憔悴了一般,那樣子說不出的難看,“既然事已至此這秘密你們早晚也會知曉,本宮可以告訴你們,但是殤兒你要答應母后,在聽過整件事情以後如若母后說得在理又或者母后能證明那夜瀝炎登基會給獨孤一族帶來毀滅你就必須答應登基爲帝。”
這個要求夜寒殤皺了皺眉頭顯然十分不悅,不過眼前之事或許此刻就是唯一的解決方法,也只有這個方法能夠徹底解決好。
下一刻鳳輕舞代爲答應,“如若夜瀝炎登基會危害到夫君的性命又或者會讓楚國動盪這皇位之事我們可以考慮奪回來,如若只是因爲獨孤一族母后不願意說就算了,對於那些想要殺了兒媳之人,本宮沒有什麼好心情爲旁人擔憂。”
這意思再清楚不過,皇后聽聞瞬間皺了皺眉頭,不得不說這個條件對她來說很吃虧的,更重要的是這個條件聽起來也很不好,但是如今她似乎沒什麼退路可以走了。
沉默片刻皇后才淡淡說着,“夜瀝炎的生父不是旁人正是……樑國君主白爵。”
這個消息到是有幾分意外,下一刻夜寒殤和鳳輕舞兩人更是看了看彼此,顯然這個結果他們從未想到過。
下一刻兩人更是互相對視一眼似乎在思考這件事的真實性有多少,皇后整個人卻好似沉浸在回憶中,“白爵身爲樑王自然風流俊朗,當年姑姑嫁入皇宮前就與此人相識,那時候先皇已經下旨賜婚,爲此姑姑只能嫁入皇室,畢竟違抗聖旨是抄家滅族的大罪,爲此絕不能發生任何意外,至此姑姑爲了獨孤一家嫁入皇室爲後,從此開始了獨孤一族最爲輝煌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