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此刻燈火通明,偌大的大廳前空無一人,李筠一人站在大廳之內看着遠處出現之人,對於這個人的出現她並不意外,甚至說她還有幾分欣喜之意。
“楚皇親臨李府,當真讓李府蓬蓽生輝。”
“凜王妃會出現朕到是也有幾分意外。”
對於這凜王妃的稱呼李筠很是不喜,如若說二十幾年前對於這個稱呼她是喜歡的,但是此刻隨着時間流逝這個稱呼就是對她最大的諷刺,甚至說這個稱呼就是對她最大的打擊。
以前不覺得如何現在這個稱呼在她看來一切都帶着絕對的厭惡與討厭,似乎只要聽到凜王妃三個字她就沒理由的覺得憤怒。
此刻顯然不是憤怒的時候,爲此李筠也是淡淡一笑對於剛纔的事情一笑置之,“不知楚皇爲何會突然前來樑國,畢竟樑國這些年與楚國沒有任何交際,此番楚皇前來難道不擔心有意外發生?”
“朕爲何要擔心,反倒是凜王妃的父親李將軍今天被關入刑部大牢,只怕用不了多久他的罪狀就會被定下來,到時候凜王妃要面對什麼似乎是不言而喻。”想要憑藉幾句話就成功忽悠他夜寒殤又豈是如此好打發的人。
更加重要的事情是眼前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帶着絕對的匪夷所思,李筠見對方如此心知眼前之人不是她隨意幾句話就能夠打擊的,既然如此她自然要改變一下策略。
“楚皇今夜會來此目的如何你我心中都清楚,楚皇想要知道什麼本宮也明白,至於本宮想要什麼楚皇應該也非常清楚纔是。”
“朕應該清楚什麼?”
如若按照常理夜寒殤豈不是要步步後退,如今事已至此他自然不會退後半步,爲此有些事情他心裡再如何想,結果是什麼依舊會是什麼。
李筠到是沒想到對方如此沉着,反而是她現在的心情隱約有幾分動怒,甚至說她現在的心情隱約有幾分急切,如今父親被關入刑部大牢,整個李府更是被官兵圍困,此番樑皇是不打算給她任何機會,更是要趁機徹底剷除李氏一族,她手中縱使再有底牌也無可奈何,眼前之人就是她最大的保證,甚至說眼前之人就是她取勝最大的關鍵。
沉默着事情越發有幾分不可理解,下一刻李筠更是先一步說道,“此番事已至此樑皇與本宮該是有着互惠互利纔是,本宮要這樑國皇位,楚皇要的自然是巫族的消息,要知道如今除了本宮手中那人再沒有任何人知道巫族的消息,楚皇那位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皇子似乎是等不了的,再等下去只怕真會發生意外,到時候楚皇再後悔顯然是來不及的。”
“朕如何能知道那人所說是實話而不是謊言?”
“本宮自會讓那人說出實話。”
李筠所說似乎是很好笑,她說?她說如何就如何?她說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是說她想說成什麼就是什麼?
想着這一切的發生再聯想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得不說所有的一切都帶着絕對的不安因素存在,甚至說所有的一切都讓人覺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