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白瀝炎才淡淡的說着,“舞兒你可要想清楚,剛纔那番話如若我真的如實轉達寒殤會如何想?”
這個問題鳳輕舞根本不會考慮,“我知道他會如何想,我更可以猜到他一定不會同意,如此也算是給了我們兩個人最後一次機會。”
“你明知道結局還一定要如此?”
“……”
這個問題她不想回答,是啊!她明明知道爲何一定要如此?
其實她心裡都清楚也都明白,甚至很理解這一切都是如何發生的,但是不管如何澈兒是她無法捨棄的,任何人都好在她心中澈兒的地位不可動搖。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唐棠見此也是看向遠處,這種時候不適合他說些什麼,如今當真是說什麼錯什麼,爲此他也是打算不再說話,如此也省得犯錯算是最簡單的辦法。
只是……下一刻白瀝炎卻是往前走進幾步,“舞兒你難道不該爲澈兒想一想,他纔剛剛出生就經歷瞭如此一番劫難,現在好不容易獲得新生你們身爲父母卻因爲一件事鬧到如此地步,你有錯是事實,寒殤有錯也是事實,此番身爲大哥我不偏不倚此事是你錯在先,雖然我對那楚皇也沒有什麼印象甚至唯一的一些印象都是很糟糕的,但是他對寒殤卻極好,寒殤想要爲他報仇沒錯,你身爲寒殤的妻子卻要放過殺害他父親的兇手,你覺得什麼人可以不去計較?又有什麼人可以不去生氣?”
對於這樣的質問一直以來都沒有人會問出來,甚至都沒有人對鳳輕舞說,如此言語似乎只有白瀝炎說出來最合適,他們兩個人都沒什麼長輩,唯一的長輩獨孤天霜似乎也不會說這些話,她不敢更不會,唯有白瀝炎會說,他如此是真心爲他們兩個人着想。
一時間鳳輕舞有些愣住,不過這一切都是轉瞬即逝,下一刻她整個人卻是看向眼前的白瀝炎轉而淡淡一笑,“是啊!沒人會不生氣,但是那又如何,他既然親筆寫了休書我與他之間的一切就徹底毀掉了,不管未來如何我與他之間已經徹徹底底的毀掉了。”
“你們還可以挽回的!”
“不可以!從他親筆寫休書、從他不讓我見澈兒、更從他打算迎娶獨孤雲秀爲妻開始一切都無法回頭。”
白瀝炎有些不敢置信,怎麼好好的還牽扯到獨孤雲秀,要知道那個人一直以來都是絕對的禍害,原先就是她的存在讓一切矛盾複雜,現在更是她的存在讓一切看起來更加複雜。
想着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他也是儘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甚至說盡可能讓自己安靜下來。
鳳輕舞卻不給他任何機會,只見她快步往前走了一步,轉而大聲說道,“麻煩你將剛纔那一番話轉告給夜寒殤,告訴他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不然我必然會動用全部手段奪回澈兒。”說完這些鳳輕舞大步離開酒樓。
再留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既然沒有必要那該說的話也要一次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