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卡沙漠上烽煙四起,沙漠上狂風襲來,沙粒飛揚,天昏地暗,這就是沙的世界,簡直是無立足之地。兄妹二人身影飄蕩在沙漠之上,一場比試隨着一卷卷的沙浪開始。
望着坦然面對自己的洛七,子墨輕璇間隨手一揮子午劍狂卷而出,鋒利軟的劍身,如同青蛇一般,順着手勢方向奔着洛七而去。
鐺的一聲後,子午劍被瞬間彈了出去,子墨幾個懸空踏步握住了劍柄,隨着千式蓮花的手數道劍氣凌厲射出,旋即手掌力量迅速化行,一招狂龍一絕發了出去,沙漠瞬間黃沙飛濺,掌印密密麻麻覆蓋了空間,望着無動於衷的洛七,子墨注視着微微一笑,旋即瞳孔中卻失去了洛七的蹤影,一根冰冷的手指戳在了子墨的額頭!
“別玩了,趕路吧……”
子墨愣了一下旋即無奈的一笑:“哎?哥你的身法太快了,我連你的影子都沒看到,你現在應該是傳聞中的四重天滅間高手了吧!”
聽聞子墨的話,洛七嘴角微微上揚:“應該不算吧,滅間級別會有神技誕生,我修習的功法有一些特殊,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什麼境界,要是祖奶還在她肯定知道。”
隨着轟隆轟隆爆炸聲,二人離開了奇卡沙漠。
一路穿行,一天的時間轉眼即過,望着眼前生機勃勃的大地,野花鋪滿了路邊隨風像是跳舞一樣擺動,大地的氣息飄蕩着這片空間,像是在另一個世界出來了一樣,真是一面天堂一面地獄。
子墨四處打量着:“哥咱們終於出來了,去前面的部落打聽下南博府在哪吧,順便可以補充下食物。”
洛七輕點了頭回應着,二人順着小路來到了不遠處的一部落,到了部落進口才發現前方被排排的木墜攔住了去路,十幾個黑呦漢子站成了一排,眼神惡狠狠的盯着兄妹二人,見此情況子墨上前打了招呼:
“我二人是過路之人,想在你們這裡休息片刻,請不要誤會!”
聞言,居中的一老者掃了掃二人,眼神突然漏出了一絲絲驚恐,低聲道:“你是...?快去通知族長!”
旋即轉身作揖迴應着:“兩位是否來自北國,請稍等片刻,本族最近有強敵頻頻滋饒,還望兩位多多見諒!”
洛七二人輕輕點了點頭:“看來咱們來的真不是時候,不過我看那個老者看你的眼神有點異樣……”
而在這時一白髮老者緩緩而來,仔細掃量着洛七,過了片刻,激動的緩着手:“快開門,貴客上門了……”
匆忙着邁着碎步走到了洛七面前,作揖緩緩道:“老夫北木一浩曾經在龍心山和您有過一面之緣,真沒想到老朽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您!”
洛七望着眼前的老者打量了片刻,思量了片刻:“哦,原來是你,當年想幹我的部落……!”
聞言,北木一浩連忙低聲迴應着:“您可別說笑了,當年要不是您手下留情,我整族人就回不來了,後來直到比武大會結束之後我們纔回到了族裡,當然中介院也沒有虧待我們!”
子墨平步而上緩緩道:“族長咱們就要在一直聊天到晚上嗎?”
“您請!”
旋即心裡暗暗道:“能跟這樣的人在一起都不是善茬,哎!小心應付吧,希望他們不是我族的敵人,否則就完了……”想起當年的那一目,北野一浩心裡依然泛起了絲絲恐懼。
進了部落內部不久便來到了族長家的大廳,一路之上的景象顯得很是古老殘破,奚落於各國的夾縫之間,由於不屬於任何國家,所以有一些小勢力的傭兵偶爾便來燒殺搶奪,搞得民不聊生,
後來族長北木一浩發展了幾百名族衛兵,經過幾年的訓練,雖然人數不多但卻各個都是好手,暫時擋住了一部分邪惡勢力入侵,但今日卻惹上了麻煩事,南博府二公子傲天看中了族長的小女兒非要納爲妾室,還要北木一族年年向南博府繳納高額物質,否則就要踏平北木一族。南博府雖然不屬於任何國家,但他背後的勢力龐大,又豈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聽了北木一浩難過着敘述着族內的事,在場的幾位長老也相繼無奈的嘆着氣,子墨眉頭微皺側視着洛七:
“南博府嗎?哥,怎麼辦!”
洛七掃了一眼北木一浩滿臉滄桑很是落魄,手指不停的點動着桌面,片刻後緩緩道:“族長你看這樣如何,北木一族如果投靠北國,這樣我就可以替你們出手,我像你們保證北木一族只是隸屬北國,十年內絕不收取任何賦稅,但北國需要你們時候,你們必須全力以赴,您看如何?”
此言一出在場衆人大眼瞪小眼相互琢磨着,側座上的一長老緩緩而起,微微笑道:“這位小兄弟我不知道你和族長是什麼關係,我有話直說,請勿見怪,北國現在自身難保又豈能幫我們!”
“這位長老說的沒錯,但今非昔比了,我北國已經再次準備發動戰爭,奪回我北國該有的尊嚴!”
在場人聽了洛七的話發出了七七八八的吵雜聲,長老聽了此話也略有吃驚,雙目死死的盯着洛七:“那你憑什麼覺得這一次北國不會在敗北,甚至都有可能滅國...!”衆人齊刷刷的望着洛七。
“因爲...有我在!我不強求你們信任我一個外人,這只是一個建議,我會在裡停留五日,如果你們考慮好了就來找我。”
北木一浩匆忙起身吩咐着:“來人,快帶貴客去休息,”隨即轉身作揖道:“給老夫點時間考慮,這畢竟是族內大事!”
子墨二人禮貌性作揖轉身離去了。
回到房間休息了片刻,洛七起身向門外走去,拉開門一小女孩手捧一束鮮花站在門口,看樣子約摸着十五六歲,兩隻眼睛囧囧有神,長長的黑髮飄散着,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細緻的臉蛋上掃出淺淺的憂慮,望着眼前的洛七女孩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老師,我是北木一浩的孫女,我叫北木天葵,自從很多年前聽說爺爺和你的事,我便發誓一定要拜您爲師,這些年我苦練武藝就是怕給您丟人,我不想什麼事都認人主宰,請收下我!”
洛七緩緩的關上了房門,視若無睹一樣離去了,望着老師離去的腳步天葵長跪在了門前,
而此時的族長大廳發出了衆多爭吵聲:“族長這個年輕人太狂妄了,北國連守衛者都沒有,就憑他一句話,我們怎麼能相信他,何況南博府二當家是佛陀寺的人。”
北木一浩心中猶豫不決,望着眼前的人七嘴八舌,怒拍桌子喊道:“吵什麼!我們現在還有的選嗎?如果同意了南博府的條約,那和滅族有什麼區別,而且這個叫洛星河的年輕人,就是當年在龍心山以一人之力阻擋我族百名高手之人,他還是流雲大人的孫子,那場比武大會至今我還記憶猶新,那個千山冰客身懷守衛者之力都輸給了他,他根本就是個瘋子!”
“他是流雲大人的孫子!流雲大人當年對我族有恩,這可真是難辦了……”衆長老鋝着鬍鬚回覆着,大廳陷入了安靜,片刻後確被一聲急聲打破了安靜,
“族長,不好了,傲天帶着十幾個人來了,”隨着一陣急呼衆人起身匆匆走了出去。
片刻後便來到了一片叫罵聲的族門前,望着騎在馬上的傲天,此人三十歲左右,滿臉帶着不屑的表情望着北木族人,北木一浩怒喊道:“傲天你想幹什麼?你真的以爲我北木一族是好欺負的?”
“哎呀呀!我的老丈人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就不要管了,你帶着天葵嫁給我,我還能虧待你,至於這些人男的送到嶗山充當勞力,女的賣到松香院,這也是家叔的法令,我能保住你們二人已經是……你看這樣可好!”
聞言,北木一浩氣的顫抖着嘴脣:“你這無恥的下流坯子,給我馬上滾的遠遠的……”
“你這老不死的,我傲天娶你女兒是給你面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衆手下手握鋼刀齊刷刷的抽了出來,鋒利的刀刃閃着寒光透着一股股殺意,衆族人猶猶豫豫的後退着,
突然一道寒光包裹着子午劍重重的插在了地上,劍上的力量蕩起了陣陣餘波,瞬間傲天的人被狂暴的餘波震得人仰馬翻,傲天起身暴怒道:“是誰?給我滾出來!躲在暗地裡算什麼本事?”
而此時的子墨在懸空緩緩而下,輕輕的拿起來子午劍,斜目掃了一眼傲天:“真沒想到南博府二公子傲天就這兩下子,洛天依是你什麼人?”
“豈有此理我母親的大名也是你配叫的?”旋即一個直拳夾着絲絲力量砸了過來,確被子墨揮手間的一巴掌打了出去,嘴角絲絲血液流出……
“少爺不要!這個人的實力恐怕在爆氣巔峰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一手下急忙上來勸道。
擦了擦嘴角的淤血,傲天惡狠狠的看着子墨喊道:“你知不知道我叔叔是誰!敢不敢留下名字此仇必報!”
子墨轉身離去了,身影即將消失時甩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告訴洛天依五日之後游龍一族登門拜訪清理門戶!”聽到游龍一族傲天微微一驚,怒氣衝衝帶着衆人離去了,
而此時的洛七盤坐於旱魃山頂,數丈的山石峰之上,旱魃山恆峰聳立,山峰之高早已遠超北山,雙目緊閉如山上的石人像一樣一動不動,突然異空間的一股力量,如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洛七,周圍的空氣瞬間凝聚,片片黑雲緩緩圍在了一起,洛七赫然睜開雙目,眼中閃過一片寒冷,整個人瞬間迸發出令人感到強烈殺意與深淵般絕望的恐怖氣場,天空的黑雲立馬煙消雲散,
在一處黑暗的房間內,一老僧盤坐在蒲團之上,兩綹發白的眉毛順着鬢角而下,遮住了雙目嘴裡緩動着發出幾個字:“無道啊,那個人已經來了,他的實力恐怕不在你之下,不要再去見他了,
如若你們真的交手了恐怕你必死無疑,爲師在玄冥子那爲你占卜了一掛,有紫金鐘和囚龍丈在可以保你無憂,紫金鐘我已經命中介院送了回來,雖然紫金鐘的防禦無敵,但是你一定要小心那把劍,那把劍殺氣很重...!你好自爲之吧!”
“好強得氣壓!”
望着天空邊上聳立的寺廟,洛七微微一笑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