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檢查興奮劑。”
工作人員見衆人都有意見,無奈的開口道:“國內沒有這樣的設備,要搞到國外檢測的話手續和流程都很貴很麻煩的。”
“老陳在嗎?老陳不是老獸醫了嗎?”
“是啊,讓老陳看看。”
衆人裡,一位老者走了出來拄着柺杖。
老人開口道:“興奮劑檢測就不用了,好東西準東西都在國外。讓我看看吧,鹿港這我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讓我看吧。上次看出小紅鴿子有問題的也是我,讓我看看吧。”
衆人都給老人讓開了道。
此時的楊開紅大喊道:“陳小國,我這次沒用藥。你給我仔細看,別污衊我。”
老人嘴裡唸叨着:“清者自清,這濁者自然濁。”
老人上前檢查了路橋剛交上去的兩隻鴿子,上下打量看了眼志拉開了翅膀。並且將其放在了籠子內觀察了片刻開口道:“沒用藥,”
“陳老,你仔細看。”
“是啊,真沒用嗎?第一隻呢?”
“會不會是單個用了,第一隻也要看。”
“來來,雨露均沾。”陳老說完連路人第三名的鴿子也拿了起來。
陳老摸着腹部的針孔顫抖着手聚在衆人面前:“誰的鴿子?”
此時給鴿子的鴿友自然沒有站出來,衆人自然詢問道:“陳老,這鴿子怎麼了?”
“安非他命調成水劑,從腹部注射到身體裡。你們看亢奮的樣子,怕是要興奮幾天了。然後就會暴斃,這麼狠的事情怎麼能給鴿子用呢。”陳老抓着第三名的鴿子喊道。
此時第三名的鴿友早已經逃跑了,衆人都看着陳老手裡撲騰的鴿子點着腦袋。
工作人員取消了第三名的成績,原本楊開紅第四名的鴿子成了第三名。
第一二三名此時都是路橋名下的鴿子,只不過第一隻是路橋的小白、剩下的兩隻都是楊開紅的。
“第一隻鴿子呢。”
“陳老,您還是看看第一名吧。”
陳老點着腦袋:“小紅的水平又高了,不用藥的鴿子都比用藥的都厲害了。”
楊開紅此時皺着眉頭:“不是我的鴿子,是路橋的鴿子。”
此話一出,衆人都望向了路橋。
工作人員將得了第一名的小白交給了陳老,陳老用同樣的辦法看完小白之後矇住了。
“這鳥頂着老傷都拿了第一,是真的有靈性。這是真正的好鳥,能去參加國際比賽的好鳥。”陳老開口道。
此話一出,衆人全部都興奮了。
“鴿友,你的鴿子?”
“路橋是吧?你的鴿子賣鴿種嗎?”
“鴿種是什麼?”路橋詢問道。
此時的楊開紅衝了出來,按住了路橋的手開口道:“這是我徒弟,他的鴿子自然賣鴿種。你們別急,讓我進羣,我在中間坐中介。我這徒弟是動物園的院長,這種買賣的事情不沾他手。不沾他手明白嗎?”
衆人此時都點着腦袋,有人大喊道:“誰刪的,人加回來啊。這不是陳老都說人家沒用藥了嘛,加回來。”
路橋看着楊開紅小聲的說:“鴿種是什麼?”
“兩隻賽鴿優良品種下的蛋,又稱蛋種。”楊開紅解釋道。
“我沒有蛋啊,我沒有鴿子可以給,我只有肉鴿。一個鴿子都有這裡兩個三個大,怎麼辦?”路橋此時詢問道,腦海裡自然是自己家裡四隻胖鴿子。
“我有,這事情我等等和你說。”楊開紅解釋道,此時掏出了手機和衆人有說有笑起來。
陳老拍了拍楊開紅的胳膊:“小紅啊,好好做人。別忘了自己犯過的錯,知錯能改……我是說浪子回頭金不換。”
楊開紅點着腦袋,此時衆人都圍上了楊開紅詢問養鴿子的技巧。
楊開紅第一次又感覺自己回到了鴿王的位置,跟衆人幾乎都是知無不言。
工作人員跟路橋要了電話,表示三日按要求給與銀行卡號。
路橋點着腦袋:“三十萬?”
工作人員搖着腦袋:“手續費,還要扣除百分之五十的管理費和舉辦費用。大概第一名八萬、第二名六萬、第三名三萬八、第四名一萬、五到十是五千。”
路橋看着楊開紅,第一名三十萬怎麼就變成八萬了。
但路橋點着腦袋:“我能拿回鴿子了嗎?”
工作人員笑着:“當然可以。”
領回了楊開紅的鴿子和小白,路橋回了自己的車裡。
楊開紅見狀笑着:“羣裡聊,我去看我徒兒。”
楊開紅追入了後車位,打開了車門對着路橋開口道:“我倒是看出來了,你比賽的鴿子其實不是我的吧。你什麼都不懂的人都能拿第一,你應該纔是我師傅。”
“是你教我賽鴿入門的,我自然要叫你師傅。”路橋解釋道。
楊開紅指了指遠處的弄堂開口道:“能跟你借一步說話嗎?”
路橋起身從副駕駛出去進了弄堂,楊開紅拿着自己的兩隻鴿子和鴿子籠跟了上去。
楊開紅剛進弄堂就給路橋跪了下來,路橋嚇了一跳趕緊去攙扶。但楊開紅說什麼都不肯起來,死死的雙膝跪在路橋面前。
“你這個是幹什麼啊?”路橋皺着眉頭。
“路橋,你讓我跪着和你說。我謝謝你,我能洗清現在的污名。我想說不是你就沒有我,我還想請你幫個忙。”楊開紅開口道。
“您先說,我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對不對。”路橋解釋道。
“我還有七年,這七年內不可以用自己的名義去賽鴿。所以我想請你幫忙,有比賽我都想用你的名字去參加。我當你師傅,躲在你後面享受榮譽。”楊開紅笑着說。
“對了,獎金沒有三十萬。只有八萬、六萬、三萬八,三隻鴿子。這錢給你,第一我拿走,二三是你的。我拿八萬,你拿九萬八。”路橋解釋道。
楊開紅搖着腦袋:“不不不,這比賽的錢都是你的。我想跟你談別的事情,其他的事情。”
“獎金都不要?還能有什麼事情?”路橋不解的說道。
此時的楊開紅不僅僅還跪着,給路橋磕起了頭。
“你這……我要折壽的。”路橋強行托起楊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