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提示:此處爲墨符和夜雨辰的cp番外。帝王攻(夜雨辰)VS臣子受(墨符),性格逆轉了有木有~~
溫馨提示:一入腐門深似海,各位看官需謹慎。(對了,老子沒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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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二年,忻州藉由永世越過永忻邊界爲由,討伐永世,永世君王夜雨辰派七品小官墨符,任禦敵前鋒前往永忻邊界平亂。
墨符手握長槍,騎在一隻披着盔甲的黑色駿馬之上,漠然看着忻州的小兵拿着粗製濫造的鐵劍和盾牌毫無組織的朝着自己殺來,墨符看着眼前這些小兵,便知這些並不是正規編制軍。
忻州是永世臨邊的一個小國,常年與永世作對,隔不了三五個月便會編一個子虛烏有的藉口衝過永忻邊界線。
而作爲‘以民爲本’,國力雄厚的永世,卻不想因爲一個小國家讓自己髒了手。可忻州看着永世對自己的行爲並未理睬,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對永世進行挑釁。
墨符這一次的任務不僅是將忻州趕回邊境線外,更是要重創忻州主城,最重要的是……君王只給他一萬精兵。
忻州雖然國力薄弱,可是對於軍事這一方面可是做足了功夫,忻州最少也有十幾萬大軍,讓墨符帶着一萬精兵去攻打一個有着十幾萬大軍的國家,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
然而眼前這些拿着粗製濫造武器的小兵不過是忻州設計的小小計謀,明顯是想消耗自己軍隊的體力!
此時,御花園內。
一人正坐在御花園石凳上,那人肌膚勝雪,五官精緻無可挑剔,黑如墨玉深邃的瞳仁注視着擺放在石桌上的一碗清茶,此茶雖不算名貴,卻也來之不易。
此茶名爲半夜香,乃永世國雪夜峰所產,此茶清香濃郁、入口帶着一絲甘甜,卻是需半夜採摘,若是清晨去採摘,便會失去它原本的香味,加上此茶只長在懸崖峭壁上,採摘也絕不是易事。
而眼前的這茶,便是那個七品小官墨符從雪夜峰帶回來的。
剛逢三月,御花園內桃花開得正盛,桃花淡淡香氣蘊繞在御花園內,給人一種沁人心脾之感。
雖然讓墨符帶領一萬精兵去往忻州討伐,可他卻沒有絲毫擔心,只因爲他相信——墨符。在這片土地上,無論在什麼朝代,都有崇尚男風之說,夜雨辰也不可例外,從小耳濡目染,也親眼見過昔日堂堂永世王柳言與一個男奴做行魚水之歡。
雖然夜雨辰並不反感,卻並不代表他喜歡,他是永世王唯一的嫡子,他的母后,永豐太后永慈也是永世王娶得唯一一個妃子。
雖然昔日永世王夜言反感女人,卻也需要子嗣傳宗接代,百般不情願娶了永慈,生下了如今的永世王夜雨辰。
每年來永世進貢的男奴也不計其數,卻被夜雨辰一一漠視掉,永豐太后便以爲夜雨辰喜歡女人,便在全國進行選秀,秀女雖然選了,可是夜雨辰從未進過任何一個女子房間,那些被選上秀女的女子也只能在這冰冷的宮中活活守寡,這也讓永豐太后實在苦惱。
夜雨辰的眼光太高,看不上進貢的男奴,而且有着極強的佔有慾,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會用盡一切辦法得到,他所想要的東西從來是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就在前一年,招賢納士的時候,夜雨辰看見了他,那個讓他一眼便認定一生都要守護的人。那時候的他,穿着補丁麻衣,一看就知道是個貧窮人家的少年,可衣服卻乾淨整潔,絲毫未影響他隱藏的那一絲非凡氣質。
當夜雨辰望向他那一刻,他愣住了,劍眉星目閃爍着一絲桀驁,俊秀的五官如畫中走出之人。他劍眉微皺,流露出一絲正直不屈之感。
太監一般都是狗眼看人低,差點因爲他的衣着裝扮將他淘汰掉,即使永世是一個‘以民爲本’的國家也不例外。若是能做到‘大同’的話,那可真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無憂無慮了。
招賢納士,並不會因爲他長得合自己心意就給他特權,畢竟,這是需要用實力來證明的。
招賢納士需過文武兩關,這個規矩是當今永世王夜雨辰定下來的,廢除了昔日永世王定下的以武爲勝者便被納入軍隊。
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終會成爲失敗的代名詞,唯有文武雙修者,才能成就大業。
而那個人確實沒讓夜雨辰失望,無論是文考(書法、國史、機關術,)還是武考,(劍、槍、弓、騎)他都從衆人之中脫穎而出。
招賢納士招的並不是普通士兵,普通士兵並不需要了解文,但是必須會武,所以在軍隊上面的實力,永世也是一個很強橫的國家,除了敵國長守能抗衡之外。
招賢納士遵從兩百進五的規矩進行,能夠從兩千人的海選進入兩百已經很不容易了,要是想從兩百人裡擠進前五那更不是易事。
他最終以第一的成績站在了夜雨辰面前,眼前的人,夜雨辰很是中意,但作爲王家的象徵和代表,不能喜形於色失了王家之尊,只能漠然的看着眼前墨符。
選拔到了最後,就該進行最後一步了,天選。
天選也叫作天啓,君王將會在五個人之中挑選一人與君王同處一晚,共度良宵。
作爲男風盛行的國家,這一點自然不會被任何人歧視或者說閒話,即使是男人,與君王春宵一夜也是一種莫大的獎賞。
而夜雨辰能耐心坐在這裡,便是等待着這個時候,若是他在選拔之中被淘汰,便早已離席,不過他卻並沒有讓夜雨辰失望。
夜雨辰緩緩站起身,低頭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五位少年,語氣中流露出那番屬於王家的威嚴與拒人千里之外的威懾:“從今以後,你們便跟着神機營,爲國效力。”
“謝主隆恩。”五人半跪行禮道。
“小於子。”
“小的在。”
夜雨辰靠在小於子耳邊小聲道:“右三。”
“是。”
話罷,夜雨辰緩步走下了臺階,從五人身旁擦過,一絲餘光短暫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小於子知道自己這個主子的習慣,所以等到夜雨辰離開之後,小於子才走到他面前說道:“墨符,恭喜你吶,今晚能與吾王共處一室。”
墨符顯然一愣,他來招賢納士不過爲了保家衛國,希望自己能替國家出一份力,盡一份責任,而並非是想與君王共度良宵。
都說永世王殘暴蠻橫,卻還是有很多美女俊男都不惜往他身上貼,可他卻完全漠視掉,似乎沒有一個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可墨符卻很困惑,自己雖然長相不錯,可是與這個國家很多俊朗之人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小於子看的出來墨符的困惑,便笑道:“君王的令,可不得違背,否則會被殺頭的,何況吾王以前招賢納士從未欽點過任何人,你這是賺了啊~”
像墨符這樣出入茅廬的人,在小於子看來簡直就像是一張白紙,什麼都不懂。
墨符木愣應道:“是。”
“好了,你隨我來吧。”
“是。”
夜雨辰招賢納士回宮之後,依舊需要批奏摺,不過,今天批奏摺的速度可是快了好幾倍,本需兩個時辰批完的奏摺,夜雨辰用了一個時辰便批完了。
批完奏摺,夜雨辰便會從木製的書架上取出幾本史書翻看,尤其是兵法之類的書籍,是夜雨辰之最愛。就在這時,一隻鳥撲扇着翅膀,飛到夜雨辰的案桌上。
此鳥是用千年烏木所制,從鳥頭到鳥身,乃至鳥尾都被工匠雕刻的栩栩如生,與真鳥無異,這便是永世國專用傳信的機關鳥。
永世最擅長的便是機關術,大部分的農業和手工業都是利用機關工作,也大幅度提高了工作進度,也減少了人工。
夜雨辰從木鳥腿上抽出一張小紙條:吾王吩咐之事,小的已完成。
看着字條上所寫,夜雨辰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
天色漸晚,已到晚膳,夜雨辰早已習慣在寢殿用膳,不過,今夜他卻想去墨符房中用膳。
可墨符不是妃子,自然沒有御用的廚子,又何來晚膳之說?
夜雨辰緩緩推開了墨符的門,本坐在凳上看書的墨符一見到夜雨辰,連忙半跪行禮:“參見吾王。”
夜雨辰並沒有理會墨符,緩緩將門關上門:“今晚本王要在這裡用膳。”
“回吾…吾王,小人這裡沒有晚膳。”與君王同處一室,墨符不免有些緊張,加上小於子的百般提醒他不要惹怒永世王,否則會死無葬身之地,心裡更是添了幾分害怕。
“你不就是晚膳麼?”夜雨辰轉過頭望向墨符,冷冷的聲音隱約夾雜着一絲戲虐。
“我…”墨符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站起來。”
墨符應道:“是。”
“擡頭看着我。”
像是被下了蠱咒一般,墨符緩緩擡起了頭,目光剛好對上了夜雨辰那雙黑而深邃的雙眸。
墨符心裡咯噔一下,招賢納士自己都在專注着比賽,卻沒有仔細的看過君王的樣子,而如今,他才仔細的看清眼前的人。
墨符從未見過有這般英俊帥氣的人存在,雖然身爲男人,卻也不得不多望他幾眼。
夜雨辰身着冰藍對襟長袍,衣襟和袖口用金色雲紋滾邊,藍色祥雲錦帶束腰,其上掛着一塊玉質極佳的白玉,白玉成月牙狀,上面並沒有雕刻任何的紋路,如皎潔的彎月一般圓潤平滑。
其發由嵌玉流雲金冠固定,如墨漆般深邃的雙眼泛着妖冶望向他。
“你在看什麼?”夜雨辰眉頭微皺看着眼前的墨符。
聽着夜雨辰質問,墨符纔回過神,連忙低頭回應:“回大王,小人沒有看什麼。”
夜雨辰緩步走到墨符面前,挑起墨符的下巴,淡淡道;“是麼?”
被夜雨辰挑起下巴的同時,那雙妖冶深邃的眼又倒映在墨符雙眸中,質問的口吻在墨符耳邊響起;“本王有那麼好看嗎?”
“大…大王才貌雙絕,即使……是木蘭國公主也略遜大王一籌。”世人都知,木蘭是盛產美女的國家,只要是生在木蘭的女子,個個都是美人坯子,至於男子,也都是個個生的俊朗。
一聽此話,夜雨辰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長而有力的手指立刻捏住墨符的脖子:“好大的膽子!竟敢把那些無名小卒與本王相提並論!”
“嗚……”被捏住脖子的墨符感覺自己氣管彷彿快被捏碎一般,雙手本能的想去扳開捏着自己脖子的手,可任他怎樣努力也只是徒勞。
看着墨符臉色越來越難看,夜雨辰緩緩鬆開了手,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咳咳。”夜雨辰剛一鬆開手,墨符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他從未想到過自己會被天選選上,也沒想到自己初入王宮就得罪了大王。
墨符白皙的脖子上還殘留着夜雨辰賜予的五根紅色的手指印。
“你叫什麼名字?”夜雨辰絲毫沒有理會墨符的感受,淡淡看向還在平緩着氣息的墨符。
“回大王,小人墨符。”墨符的語氣帶着一絲顫抖,他怕自己要是再說錯什麼話,有可能就不像現在這般矇混過關了…
“你可知道,爲何讓你到此處來?”
“回大王,小的知道,小的來此處是爲了侍奉大王。”
“既然是侍奉,那你就該知道接下來怎麼做什麼。”
“是。”
所謂的是侍奉不過是對於男子侍寢的美稱而已,身爲永世百姓,墨符自然知道夜雨辰所說的是什麼了。
墨符緩緩解開了腰帶,脫掉了外衣,白色的中衣映入夜雨辰黑色的眼眸之中,不過夜雨辰看了墨符一眼便看向了別處。
墨符用手拉着白色中衣衣襟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妥協在夜雨辰無言之下。
隨着中衣滑落,一片雪白映入了夜雨辰的視線中,墨符身上的每一道曲線像是天工造物般刻畫在他的身上,幾絲凌亂的黑髮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此刻的他,只剩下那條白色的褻褲,還有腳上穿着由神機營所統一發放的官靴。
夜雨辰從未仔細看過任何一個男人的身體,小時候雖然見過柳言和男奴所做過的那些事,可也早已淡忘在他的記憶之中。
此刻的墨符微微低頭,臉色微微有些泛紅,他從未像這樣站在一個男人面前,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當今君王。
夜雨辰目光淡淡移向了一旁的榻上:“用膳。”
墨符低頭應道;“是。”話罷,便隨着夜雨辰目光所望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