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下班,正走在地下停車場。
忽然,手臂出其不意地被人抓住。
她扭頭一看,居然是喻正非,她的膽子頓時小了一半。
她還未回過神來,就被喻正非硬生生地塞了上車。
“嘭”車門重重地關上了,喻正非坐在她身旁,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她。
秦嫣惡寒,上次那樣捉弄他,被他捉住那不九死一生?真是會遁地也難逃。
她縮了縮身子,壯着膽子,故作鎮定:“喻正非,有話不會直說嗎?幹嘛要躲在車廂這麼壓抑的地方。”
喻正非扯了扯嘴巴,似笑非笑,陰沉說到:“話當然可以隨處都可以說,但是有些事情就不是隨地都可以做了。”
秦嫣聽得直哆嗦,她吸了口氣,緩和一下情緒,撇了撇眼,瞪他:“喻正非,你想報仇嗎?那咱們出去單打獨鬥。”
喻正非揚了揚眉頭,眨了眨桃花眼,嘴巴的笑意有些捉摸不透,
“出去單打獨鬥?你不怕別人說你是母老虎,我還怕別人說我欺負女人呢。”
“喻大少,難道你現在不是正在欺負女人嗎?”
喻真非嘴巴的弧度忽然增大,笑容極不懷好意,他曖昧開口,“可是有一種欺負是合法的。”
秦看着他泛着色笑的雙額,覺得危險度直線上升,她直起身子,警惕地望着他。
“喻正非,你不能老是像螃蟹一樣橫着來。”
喻正非掀了掀眼皮,笑意三分風流,三分曖昧,“不好意思,本少爺一向都是橫着來的,其他的方向在哪,我還真不知道呢。”
秦嫣不由自主又往後縮了縮,她心虛望着他,“那咱們說說道理吧。”
喻正非單手撐在座位上,饒有趣味望着他,擡了擡眼角,“好啊,看看你有什麼歪理。”
“上次我是因爲擺脫你的強制手段,纔會出此下策,對你撒花粉。我只是被逼上梁山而已,所以整件事情,並不能全算入我的帳。”
喻正非眨了眨眼,依舊微笑如常,“但是,你把房內的電都斷了,還拿走了我的衣服。你這連環計也耍的挺得心應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