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晴微微瞪他一眼,還想說些什麼,卻見那張飄逸俊雅的臉,壓了過來,在她耳邊輕聲說到:“夫人,服從從輕,抗拒從嚴。”
對於某人的泰山壓頂,喻可晴恐怕要再練十年神功,才能將他給翻下來。
所以只有乖乖就範了……
…………
喻家。
喻正非還在舒適的被窩裡酣睡,卻被秦嫣的電話吵醒了。
他掀起眼皮,懶洋洋開口,“親愛的,這麼早就想我了?”
秦嫣一抿嘴,“還早呀,太陽都曬得到腰桿了……快點起來,幫我做件事。”
“什麼事這麼十萬火急呀,一大早擾人清夢?”
“秦燁在哪裡?”
喻正非目光凝了一下,隨後恢復淡定,懶散說到:“我又不是秦燁肚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他在哪裡?”
話筒裡傳來秦嫣低沉的聲音,“喻正非,你少給我裝……你以爲我不知道秦燁這小子吃裡扒外偷走了那份協議,不是你教唆的。”
自從上次生日之前,秦燁努力說服她去島嶼過生日,生日那天喻正非又安排了那麼多的事情。
她就知道這兩人狼狽爲奸了。
老爸斷絕了秦燁那麼久的經濟來源,他依然能在外面混那麼久。
她就知道是喻正非一直罩着他了。
不過,知道他外面有照應,這樣她可以安心一點了。
所以總是睜隻眼閉隻眼,不告訴爸爸這件事,免得惹他生氣。
喻正非見事情拆穿了,也毫不意外,他就知道過了生日之後,她肯定會知道這件事。
不過,即使知道也沒關係了,反正他已經把和秦嫣最後一層隔膜也摧毀了。
“怎麼了?你該不會現在纔開始痛恨秦燁的賣姐求榮,想將他治罪吧?……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事你就衝我來好了。”
對於這個捨身幫他的小舅子,他還是很有義氣的,不問清楚情況,他是絕對不會順便把他供出來的。
秦嫣一撇嘴,心中暗自鬱悶。
喻正非這口氣怎麼這麼有肝膽相照的氣概,看來這兩人交情匪淺。
有了這麼一個奸細,自己以後的日子恐怕就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