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七也醉濛濛的了,估計連邵曉東說的是啥他都不知道,就跟着嗯嗯的點頭。
張衝搖頭嘆息,又看了看陳楚。
見陳楚點頭,他這纔開車往縣城走。
縣城還是老樣子,很窮,很破的。
偶爾一個高樓也是個冒煙樓,就縣政府的樓好一點。
縣城唯一的好建築物就是一根大煙囪,不過那是火葬場,專門煉化人用的。
縣城有句口號便是:大楊樹縣好,大楊樹縣妙,大楊樹縣全是大土道,那個西邊縣政府啊,東邊就是煉人爐,騎着個二八大槓染個黃毛,後面再拖着個小對象,後架子上再掛倆大音響,交警看見也不敢把我咋樣……
從縣城殘破的路徑,到了開發區,這邊的路修的很快。
主要是錢到位了,幹啥啥都快。
由於周德老頭子有錢往死投資,在這邊建醫院,路自然就順暢多了,並且還和上面疏通了關係,正在打通縣城開發區和春城間的高速公路。
春城和瀚城有高速公路,縣開發區只要通恰一些就過去了。
到了縣城開發區,陳楚看到醫院的地級差不多打完了,正在弄地下車庫,而且在邊緣地方已經開始建築了。
“唉……真是速度啊……”陳楚嘆了口氣。
正這時,看到有三個靚麗的身影,還帶着安全帽。
陳楚仔細一看,正是柳冰冰和兩個大美女保鏢,這三個跑到醫院這邊工地來了。
看到柳冰冰,陳楚還是有些激動的,柳冰冰產後恢復的極好,根本看不出來。
還是那樣細腰細腿的,長髮飄然,此時帶着安全帽,更有一番別樣的美麗性感。
雪和冰兩個保鏢依舊是冷冰冰的樣子。
張衝把車靠了過去。
隨即推開車門,陳楚剛下車擺擺手,身後就被一隻手給拽住了,邵曉東搖搖晃晃的先下車了。
伸手哈哈笑道:“雪,你好,還有冰,你也好……”
人家兩個美女根本不稀得理他。
邵曉東吃了一鼻子灰,反而嘿嘿嘿的賤笑。
又衝柳冰冰道:“嫂子,我剛纔跟楚哥在師範學院那塊,看到了個老頭子光顧着看小姑娘的
短裙,掉溝裡去了,那給他摔的,哈哈哈,帽子都飛了,拖鞋還少了一隻找不着了……沒把那貨給摔死……”
撲哧……
雪跟冰忍不住笑了出來,覺得這邵曉東就夠滑稽的表情了。
這小子長得不難看,或者說挺帥的,但就是這個性格太無賴了。
柳冰冰沒說話,臉上露着淡淡的恬靜的微笑。
冰問道:“邵曉東,你咋知道人家老頭兒掉溝裡了,而且還是爲了看美女,你咋知道他的鞋怎麼還摔丟了一隻?你就在胡謅,騙人……”
“呷,我沒騙人!”邵曉東喊道:“你們不信,你問楚哥啊,那老頭子先掉溝裡的,然後我跟楚哥就跟着掉進去了,我電瓶車軲轆還撞那老頭兒屁股上了……哈哈……”
柳冰冰白了陳楚一眼,轉身拉着冰和雪往回走了。
陳楚忙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解釋。
雪揶揄道:“你跟着過來幹啥?去看年輕漂亮小姑娘去啊……”
冰也冷冷道:“說的就是,吃的碗裡的,還看着鍋裡的,貪得無厭……”
“哪有,哪有……”陳楚跟着走了一段,到了小區。
邵曉東已經迷迷糊糊的被張衝扶進了中華車,送往場子了。
陳楚上了十六樓,冰和雪已經在那等着他了。
“喂,幹嘛的?”
冰和雪兩個美女冷冷的氣質,把周圍都襯托成了冬天般的寒冷。
這時,門推開了,小沅美女忙輕咳道:“楚哥,進來呀,冰和雪都是和你在鬧着玩呢,不過啊,你卻是做的不怎麼樣?不賄賂賄賂我們啊?”
陳楚忙嗯嗯點頭。
從懷裡摸了摸,隨即手又伸到後面,其實就是從玉扳指內拿東西,掏出了三塊金磚遞給了三個美女。
“額……麻煩諸位了,這點小意思,你們拿去打一副戒指耳環啥的,再不大項鍊……”
女孩兒都是喜歡金銀飾品的。
保護柳冰冰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小沅也只是隨便一說,逗逗陳楚而已,沒想到這貨認真了,還真拿出寶貝東西了。
正想推脫,陳楚已經給她們分:“你一個,你一個……你一個……”
三個女孩
兒不要,推推送送的,陳楚還摸了不少下三個女孩兒的小嫩手,還偷偷的笑了笑。
三個女孩兒臉紅的白了他一眼,再不收陳楚就要摟了,趕緊收了。
柳冰冰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端莊又柔嫺。她就像是一彎清水,一鴻鐮月,整個人清清爽爽、呆着春天般的氣息。
都說無欲則剛,知足常樂,心底清純的人才有着從內到外的清爽和雅緻。
利慾薰心者可沒這般楚動。
“額……”陳楚剛要說話,柳冰冰纖柔的手指放在紅脣上,輕輕噓了一聲,然後指了指嬰兒室。
“輕點說話……”
陳楚嗯嗯點頭,走過去看着她慢慢的反着卷宗,隨即手裡又擺弄一條絲帶,絲帶各色顏色,已經編制了很好看的一隻小燈罩。
“好看麼?”柳冰冰問。
“這是什麼?”陳楚看到簡單的絲帶。
“我在工地上看到的,不知道綁什麼的,扔了怪可惜的,編一個小燈罩也挺好看的。”
陳楚也笑嘻嘻的湊了過去:“我也編個試試看?”
“呷?你這笨手笨腳的……”柳冰冰手指修長,如同羊脂玉一樣,眉眼彎彎,狹長的大眼睛眯縫着,身體透出一股別樣柔美的氣息。
她上身v型淺粉色小衫,下面天藍色牛仔褲,簡單的裝束,透出一股青春的女大學生的書卷氣。
陳楚呼出口氣,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情不自禁。
看到她馬尾辮長長的往後吊着,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
髮絲滑膩,潤滑的感覺就像清風吹進了幽谷。
“你幹啥?”柳冰冰像是小貓被突然踩到尾巴似的,臉上紅潤至極。
編制的小燈罩也掉下了,手忙捋着自己的馬尾辮,驚醒的看着他。
“額……冰冰,我記起來以前的事了。”陳楚說完。
柳冰冰像是冰凍了一樣,僵了一下,隨即貝齒咬着紅潤下脣道:“你瞎說,你根本就不是。”
“是,是的。”陳楚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的手細長柔滑,白嫩的如同羊脂玉,如玉一般的女人。
手指還帶着一股粘性,抓住她的指尖,陳楚渾身倏地一下,像是過電了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