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雷嘴中他得知,陸以名就只是一個鄉野小子。
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出彩的地方。
這硬要說的話,就一個字,能打!
這一下子,他就終於有報復的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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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到底有多能打的範圍,李雷沒有說清楚。
所以周永浩那叫一個開心。
在他們這種二代們眼中,能打有個屁用。
俗話說得好,功夫再高還怕菜刀,雙拳不能敵四腳。
你能打有個屁用啊。
而且現在還特孃的是法治社會,能打更沒用了。
你敢打一下紛紛種種讓你進局子。
這一瞬間,周永浩那是想到了很多東西。
“嘿嘿,小子,上次你不是讓人把我趕出去了嗎,這一次該換我了。”周永浩冷笑一聲,目光便看向一處被很多人包圍的一個桌子。
那一處桌子上坐的,就是他新認識的一個靠山。
錢家獨子,錢通天。
要說這柳縣能在財力上和黃家抗衡的,也就錢家了,可想而知錢家到底多麼有錢,這錢通天的身份有多麼高貴了。
錢通天的身份在柳縣這些二代圈子裡,那就是和黃鶴李人傑相比,也是絲毫不差。
不光如此,就今天這派對,還正巧是錢通天舉辦的。
“哼,等着吧!”
周永浩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道陰冷,隨即便不再繼續看陸以名。
雖然周永浩是在嘴中嘟囔,可陸以名依舊聽到了。
不由疑惑。
這等什麼啊?
想了半天沒想明白,陸以名繼續小酌起來。
反正這周永浩做什麼,他統統擋回去就是。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悶悶喝了好幾杯紅酒,陸以名越喝越沒勁了。
這隨着他實力不斷提升,身體素質越來越好,這酒精對他的影響也越來越小了。
他現在頗有一種千杯不倒的感覺。
事實上也差不多,他這都幹掉了好幾瓶紅酒了,結果卻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老大,那裡好像有人在指着你。”
忽然二狗提醒道。
陸以名順着二狗的目光看去,果真有幾名滿身執垮氣息的傢伙,對着他指指點點。
陸以名定睛一看。
那幾名執垮裡還有剛剛讓他等着的,周永浩。
陸以名頓時疑惑了,這幫子柳縣的執垮二代們他都不認識,幹嘛都指着他啊?
不過手指頭長在別人身上,他也不好阻止,只是悶頭喝酒。
喝着,喝着,忽然發現,那幫執垮正在周永浩的帶領下,向他這邊走來。
沒一會兒,一共四五個身上散發着糜爛氣息的年輕人,在一大幫子年輕男男女女的簇擁下接近他近前。
“錢老哥,我前些日子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在黃氏酒店和我的女朋友們去吃飯被人給趕出來了嗎,那事情就是這小子找人做的。”周永浩一臉殷勤的對錢通天解釋道:“老哥,今晚我這口惡氣能不能出那可就看您的表現了。”
錢通天掃了一眼周永浩周身的八名鶯鶯燕燕,眼裡閃過一到原始慾望,拍着胸脯到:
“放心,只要老弟你不食言,老哥我絕對幫你出這口氣。”
掃了一眼自己周身的八名美女,周永浩麗啊上一陣肉痛,將其中一個美妞狠狠摟在懷裡蹂躪一番後,下定決心道:“只要老哥幫我出這口氣,那小媚她們今晚就是您的”
“哈哈哈,爽快!”
錢通天身高一米七,不胖不瘦,身着一身墨黑西裝,五官還算俊朗,這無論哪一方面都已經很正經了。
可是他給人氣場卻是那麼的不正經。
就好比他剛剛說的話,那吊兒郎當的語氣,實在讓人恨不得抽死他丫的。
可是想想對方背後那恐怖的錢家,周圍的人心就是一陣膽寒。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陸以名便一直觀察着向他走來的這名年輕人。
知道這個年輕人這個時候跟着周永浩來,那絕對是來者不善。
錢通天是今晚派對的舉行者之一,而且又有身份光環加成,這走到哪裡,自然就是那裡的焦點。
本來陸以名所坐的這個被所有人忽略的角落瞬間也跟着成爲了焦點。
緊接着陸以名和二狗戀歌一副農民工打扮的選手,也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簾。
“哎呦我去,這哪裡來的兩個土老帽啊,這今晚派對請的都是咱們縣裡有頭有臉的青年俊傑們,這怎麼就有倆農民工也進來了呢。”
“是啊,是啊。”
“這農民工是咋進來的呢?”
一幫人七嘴八舌。
甚至有一些人猜測了起來。
“我看這兩個傢伙八成是偷溜進來的,知道這裡今晚會舉辦派對,偷溜進來吃食物的。
“我覺得也是,你沒看錢少都被驚動過來了嗎。”
一些人瞥了瞥那邊來勢洶洶的錢通天道。
“嘿嘿,這一下子,可就有好戲看咯,錢少那是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的人,這倆農民工要真是偷溜進來的,那等會兒可就遭殃了。”
一羣人將陸以名和二狗圍在中間,站在外圍七嘴八舌道。
總之對於陸以名和二狗這兩個一副農民工打扮的人,他們異常的沒有好感。
在他們看來,今晚的派對就是爲他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舉辦的。
這派對突然混進來倆農民工。
那不是降低派對的檔次嗎。
降低他們的檔次嗎?
“老大,我們好像被人注意到了。”二狗稍稍擡頭掃了一圈周圍,發現滿是人後,有些結巴道。
這種被人想看猴子一樣的感覺,讓他十分不舒服。
“嗯,那個錢少來了。”
陸以名淡淡道。
“那,那可咋整,我們又沒有邀請函,會不會被趕出去啊。”二狗有些尷尬道。
“靜觀其變吧,而且這地方是黃鶴家開的,要走也是這個錢少走。”
陸以名撇撇嘴。
這錢通天和周永浩肯定是來者不善。
不過對於來者不善的這兩人,他卻一點都不害怕。
那周永浩一個在他手上連連吃癟的傢伙,直接被他無視。
至於錢通天這個聽上去很厲害的傢伙,在他眼裡,依舊是不夠看的。
這幫人再囂張,也只是一個二代罷了。
而他的財富,和身份地位,早已和他們背後的一代們持平。
自然是一點害怕的必要沒有。
實在惹怒了他,當場就讓這些人好看,然後後邊在直接出手對付他們的家族。
如今他的果蔬生意在柳縣遭遇到了瓶頸。
是該樹立一個打擊的敵人了。